頓了頓,突然天靈蓋一閃,塗欽夏想起什麼重要的東西,四下看了看,一臉的驚慌,問餘淵,“哎呀,我們去了陵墓,寶藏呢你有沒有幫我帶點寶藏回來不會全被皇給收颳走了吧”
餘淵眉角跳了跳,說道“夏夏不用擔心,在你昏迷不醒的時候,皇曾來過一次,並留下話等你傷好了,咱們一起進京,屆時他會論功行賞的。?匕匕”
塗欽夏吁了一口氣,道“還算他有點良心。”她想起餘淵剛剛說過的話,又問,“你說你看見過我爹在哪裡看見的”
餘淵一挑眉,說道“自然是在外面的院子裡,白天的時候他會在院子裡下棋看書。”
此話一出,塗欽夏臉色的驚喜表情不言而喻了,抓着餘淵的手臂,道“你的意思是,我爹來了”
“你出了這樣大的事情,你爹孃都來了。只怕他們到現在都還怨我呢,畢竟是我帶你去冒險,讓你受傷的。”
塗欽夏洋洋得意,道“說來,我也好久沒見到我爹孃了,怪想他們的,之前做夢的時候還夢見過他們呢。不過你也不要太放在心,回頭我會跟他們解釋解釋的,這事兒跟你沒有關係。”
說完以後,塗欽夏突然覺得他們已經偏題十萬八千里了,於是又把話題拉回了正軌,悶悶道“餘淵,你家裡的事,不要緊吧”
餘淵笑了笑,道“不礙事,事情已經這樣了,再後悔或者想挽回,也無濟於事了。我只盼着你快些好起來,這樣我們也能早日進京,論功行賞的時候,能向皇求情,讓我代父受罪。”
塗欽夏心裡一揪。前一刻的興高采烈,一下子煙消雲散了。她瞅了瞅餘淵,事到如今,依舊是覺得他好可憐。只要她一想起,是他親手打破自己的家,將自己的親生父親送進了大牢,彷彿能感受得到他所承受了多麼大的痛苦,便替他感到有些心疼。
塗欽夏轉了轉眼珠子,安慰道“唔,你也不要太往心裡去,畢竟這個事情,成全了大義,能難成全小我的。反正我是會很支持你的,你幹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我要是你,一定做不到你這樣好。”見餘淵不說話,她又補充了一句,“真的。”
餘淵苦澀地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塗欽夏立馬心跟着提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問道“餘淵,你是不是很難過啊”
餘淵老實地說“嗯,很難過。”
“那要怎麼樣才能讓你不那麼難過呢”塗欽夏很認真地問。
餘淵擡眼看着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失笑道“可能,你抱一抱我會讓我感覺好些。”
“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塗欽夏這個時候腦子突然變得靈光了起來,脫口道,在她聽到餘淵那麼說時,心口沒來由地突突跳了兩下,似乎有些慌也有些悸。但轉而她又想,如果這真的能讓餘淵感覺好些的話..是以又道,“哎呀算了算了,反正授受不親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讓我恰當地安慰安慰你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