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欽夏默了默,道:“很緊張..對不起,是我擅做主張偷換了你的新娘,因爲、因爲..”她努力地平息着,還是無法嚥下那股突然就涌上來的酸澀之感,徑直酸紅了她的眼眶和鼻尖,“因爲我發現,我沒辦法忍受你娶了別的女孩子..你這個人,總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總是騙我,要走的時候卻又把我當做陌生人一樣..正當我以爲我們是不是從此就變成了陌生人的時候,你卻給我留下了那麼深刻的印象..我會想着你,每天都在想着你..這就是我最後做出來的選擇。【首發】”她緩緩擡頭,眼淚從紅紅的眼眶裡滑落,“但如果你後悔了的話,我不會強迫..”
話沒說完,餘淵冷不防站起來,傾身壓過來。塗欽夏猝不及防,就被他壓倒在了寬大的紅色喜牀上。
四周一片的紅,十分緋豔,彷彿能霍亂人的心。
塗欽夏睜了睜眼,緊接着餘淵雙手扣住了她的十指,俯頭便深深地吻了下來。這個吻霸道而熾烈,撬開她的脣舌,汲取着她口中蜜液,舌尖掃過她的貝齒,激起她真真顫慄。
塗欽夏一邊躲閃,一邊支支吾吾。
臉紅得像悄然綻放的豔絕牡丹。
餘淵喘着氣,稍稍離開了她的脣,眯着眼睛沙啞道:“誰說我不願意,我樂意之至。至於你,就算你現在後悔了,也沒有退路了。”
塗欽夏抿了抿紅脣,道:“你吃了我的脣脂..唔..”
餘淵的脣再度覆了下去,翻來覆去地深吻着她,斷斷續續道:“沒關係..我喜歡吃..”
她髮髻散亂,如潑墨一樣散在牀鋪上,頭上的朱釵鬆鬆散散,媚態十足。因着餘淵怎麼也不夠地吻,奇異的感覺爬上她的身體,讓她情不自禁地呼出聲。
她腦海裡又浮現起那日,餘淵將她抵在牆上,瘋狂吻她時候的情形。身下,似有暖流,不受控制地汨汨流出。
塗欽夏的火紅嫁衣漸漸凌亂,衣襟散開,隱約露出了裡面的圓潤香肩,以及系在脖子上的紅色肚兜兒。
當餘淵伸手要去解塗欽夏的腰帶時,她陡然驚醒,睜着眼睛望着餘淵。臉頰酡紅似醉了酒一般,眼裡也是那緋紅之色。
餘淵一邊吻着她,吻溢出了她的嘴角,遊離到了她的耳廓,舔着她的耳垂道:“夏夏,別怕。”
塗欽夏不是怕,而是緊張,緊張到腳趾頭都蜷起。後餘淵一邊吻着她的脖子,手一邊隔着衣料緩緩揉捏着她的身子,她渾身軟成了一灘水一樣,就算是餘淵將她剝個精光,她也無力反抗。
這大抵,就是她娘前一天夜裡教給她的洞房花燭夜了。男女要雙雙交合了纔算有夫妻之實。只有被餘淵佔有了,她才徹底地稱爲了餘淵的女人。
塗欽夏抱着他的頭,哆嗦着,任他從頭吻到了腳趾。她感受到了他的疼惜,那一刻她感覺自己就是餘淵手心裡的寶貝。
餘淵的身體很滾燙,又堅硬,壓在了塗欽夏柔軟的身子上面,讓塗欽夏忍不住嘆出聲,同時身下又有滾鐵一樣的物什杵着,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