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護衛一聲大笑,詢問道:“看到了吧你倆死的也不算太冤,那些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楊海林所看到的是一堆死屍放在洞內,由於是冬天,所以還未腐爛。看着那些死屍都是苦力的衣服打扮,足足有幾十個。
楊海林看完心中有些動怒,轉過身來,冷着臉,盯住那護衛問道:“你們爲何草菅人命?”
“哼……”那護衛冷笑一聲。“那時因爲你們知道的太多了,爲確保泄漏這裡的秘密,只有一死。”
“嗯。”楊海林點點頭,開口稱讚。“不錯的主意。”
“那老子就送你上路,下輩子投胎個好人家。”說完,那護衛揮刀向前。
可他還沒等到楊海林近前,就見眼前閃過一條人影,頓時感覺自己身體麻木不能動彈,剛要開口說話,卻發不出聲音,嘴巴都張不開,心中大驚。
其他幾個護衛見這突變的一幕,驚詫得目瞪口呆。他們都沒看清江小白是怎麼到那護衛身邊的,就瞧見人影一閃,那護衛就不能動彈。
對這突如其來的驚變,幾人並未多想,抽刀就向楊海林二人砍去。
同樣的現象再一次地出現他們面前,結果也是與先前那護衛一樣,身體不聽使喚,不能動彈絲毫。
江小白把幾人的穴道封住之後,拍拍手,閃身退到一邊,他的任務完事,剩下的又五哥處置。
楊海林向江小白一挑大拇指,來到幾人近前。見他們的眼中流露出驚恐之色,身子不由自主地有些顫抖,彷彿遇見魔鬼一般。
楊海林端着肩膀,仔細的打量這幾個護衛,發現他們有一個共同之處,都是滿臉橫絲肉,一看就不是個好人,與市井中的流氓混子差不多。楊海林心想,那崇靖王朱祐樒,都在哪招募都這些混混?就看着這些人的素質就不是幹大事的料。
他轉到護衛頭面前,一把搶過對方手中的腰刀,放在手動掂量下,發現是軍營兵器,材質極好,分量不輕。楊海林在那護衛面前揮舞幾下,刀刀颳風,呼呼作響。自我感覺,刀法熟練,威力無比,滿意地點點頭。
楊海林把刀劍往地上一撮,才擡起頭,睜眼看看那護衛。
只見那護衛不知爲何,頭髮少了一塊,眉毛少了一撇,鼻尖也似乎斷幾分。
楊海林對自己的刀法很滿意,一呲牙,壞笑道:“這位大爺,小的剃頭的功夫還不錯吧如果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儘管對我說,我還可以免費爲你修理,咦……你乾瞪眼幹嘛?怎麼不說話?咦……你個大老爺們怎麼還掉眼淚?真是丟人現眼。”
那護衛的鼻頭都被楊海林一刀削去,鼻子又酸又疼,能不落淚嘛被人點住啞穴,既不能哭,又不能喊,心裡這個憋屈,雙眼怒視楊海林。
其他幾個護衛見到後,眼神中的恐懼之色更加濃。雖然全身麻木不能動彈,但眼珠子卻轉動,一個個斜眼向楊海林這邊查看。
楊海林回身吧江小白叫過來,讓他解開那護衛的啞穴,他要開始審訊。
“你他孃的,敢羞辱老子,有能耐你一刀殺了我,老子要是眉毛動下就不是個帶把的爺們……”
江小白剛把他穴道解開,那護衛就破口大罵。
楊海林見面前的護衛毫無懼意,是個狠角色,想從這種人嘴裡掏出東西很難。既然這廝不配合,還出口傷人,這樣的蠢貨留着有何用?五爺就利用你來殺雞儆猴吧
想到這兒,楊海林臉色立馬陰沉,二話不說,舉起腰刀,雙臂一用力,刀光一閃,人頭落地。
頓時一股腔血從頸部噴出,那粗口罵聲皆然而止。
當劊子手砍人頭,楊海林沒有經驗,那股腔血全噴到他身上,眼睛被鮮血遮眯,有點看不清事物。不過楊海林並沒有理會這些,而是提着腰刀,直接走到剩下那四個護衛面前,如凶神惡煞一般冷冷地盯着他們。
剛纔那血光一幕,這幾個護衛看得真真切切。此時被嚇得面如死灰,腦門上開始流冷汗,畏懼的驚恐之色無法形容。要不是穴道被點,身子不能動彈,估計早就嚇趴下了。其中有個護衛的褲襠都溼透,從褲腿往下拉拉尿。
“五爺我現在心情很不爽,不想再廢話。”楊海林把腰刀扛在肩上,在幾人面前來回走動。“你們給我聽着,下面我挨個問話。第一個人回答之後,我就問到第二個人,但第二個人必須指出第一人所說不實之處或者遺漏,如果說不出來,我就讓他人頭落地,如果回答上來,那第一個人就等着見閻王吧這樣一來,你們中間只有一人活到最後,不知你們誰先來回答我的問題啊?”
那四個護衛紛紛閉上眼睛,不敢向楊海林看,害怕被他選到頭一個,因爲第一個必死無疑。
“哼……”楊海林見這幾個傢伙都回避,怒道:“既然你們都不肯回答我的問題,那留着你們還有何用。”說完,楊海林揮刀對準其中一人,雙臂一較勁,“喀嚓……”一聲,又是一顆人頭滾落在地上。
這殺人就是靠一股子勇氣,當你殺人殺人之時,往往腦子裡有種莫名的衝動與亢奮。此時楊海林有點殺順手了,他心中早已決定這幾個人不能留,必須殺之。
聽見這清脆的砍頭聲音,剩下的三個護衛的身子不自主地一顫動,彷彿要衝破穴道一般。
楊海林見面前三人拼命地向自己眨眼睛,爭搶着要回答他的問題,掛滿血紅的臉上露出慎人的笑容。
“嘿嘿……”楊海林嗜血的眼神,像盯着獵物一般看着他們。“很好,你先回答。”說着,頭也不回地向江小白一擺手。
江小白捂着鼻子,皺起眉頭,極不情願地來到楊海林近前,爲那名護衛解開啞穴。完事之後,趕緊遠遠地躲開血腥撲鼻的殺人惡魔。
“大爺……饒命……我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