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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南京,雖然白天氣候溫和,但深夜卻很寒冷。
不過楊海林早有準備,臨來的時候,穿得很厚,但此刻又有些寒意。不過他今天實在是太累了,在地上‘跪’不大工夫,慢慢地合上眼睛睡着了。
不知何時,房門悄悄地打開,萬雪柔慢慢地走了出來。她來到楊海林身前,見楊海林規在冰冷的地上,身子縮着一團,頭偏一側,鼻子發出呼嚕聲,正在熟睡。
皎潔的月光照射在那張滿臉淚水的臉頰上,夜風輕輕拂過柔軟的秀髮,單薄的身子不停地顫抖。
萬雪柔慢慢地蹲下身子,把手中的毛毯輕輕地搭在楊海林身上,細細地端詳面前不屬於自己而又奪走自己貞潔的男人。
他玩世不恭,而又豪情逸致,他風流多情,而又情意至真,他近在咫尺,而又遠在天涯。
看着所愛之人熟睡的樣子,是那麼的香甜,萬雪柔眼含淚水輕輕地笑了,不自覺的伸出雙手,輕輕撫摸那張熟悉的臉,可剛一碰到,就如觸電般地縮回來。
這不是自己的夫君,這是萬思依未來的丈夫,自己怎麼能這樣不知恥。
萬雪柔顫動着雙臂,默默地哭泣着,害怕放出聲響,銀牙咬破嘴脣,痛苦的神情無以言表,最後捂住流血的嘴脣,把頭藏在胸前,良久……
寒風襲過,萬雪柔僵硬的身子微微一震,她從痛苦的漩渦中掙脫出來,吃力的站起身子,低頭看看熟睡的楊海林,最後一狠心,轉身就要回去。
可她剛要邁步,突然感覺一隻腳踝被人抓住,嚇得萬雪柔驚慌失措。
“啊……”
“雪柔別走,你就原來五哥吧……”
萬雪柔低頭一看,只見楊海林正睜着小眼睛看着她,又見自己的腿被她抓住,頓時有些生氣,這混人又要耍無賴。
“放手……”
“不放……”
“求求你,快放手……”
“打死都不放,這手一鬆開,我的好娘子就飛了,嗚嗚……”
“你這冤家,難道還想迫害我不成?非得逼我一死,你才甘心?”說完,萬雪柔失聲痛苦。
楊海林見她真的動怒,有些害怕,忙把手鬆開道:“雪柔,我是真心喜歡你,你難道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咱倆已經有夫妻之實,你就忍心離我而去,躲入空門?”
良久……
“唉……”萬雪柔輕輕地閉上雙眼,仰天長嘆。“五哥,我們有緣無分,如果有來世,我願意做你的妻子,服侍你一輩子,以此來補償這一世的情債。”說完,她低頭看看兩眼發直的楊海林,扭過頭去,拂起袖子離去。
“啊……我的腿……”
還沒等萬雪柔狠心地打開房門,就聽見身後的楊海林一聲慘叫,她忙回頭看去,就瞧見楊海林趴在地上哼唧着。最可怕的是,楊海林是半隻身子趴在地上,雙腿不見蹤跡。
“五哥……”萬雪柔驚呼一聲,不顧一切,飛奔到楊海林近前,失聲痛哭道:“五哥,你怎麼了?你的雙腿哪去了?五哥……五哥……你可不要嚇唬我,五哥……嗚嗚……”
萬雪柔見到楊海林的雙腿沒了,嚇得她失聲痛哭,忙去扶起楊海林。當她把楊海林扶起之時,就瞧見他滿面塵土,鼻青臉腫,鼻孔還滴答滴答往下流血。
萬雪柔驚慌失色,雙腿一軟,坐在地上,一下把楊海林抱着懷中,抱頭痛哭。
“五哥……嗚嗚……”
這時,西廂房放房門猛然打開,金貢金財竄了出來,見到院中二人的情景,忙提刀上前。
“雪柔秀,發生何事?”金貢緊張地問道,而金財手握腰刀下戒備。
“金貢,你快看五哥……他的雙腿沒了,嗚嗚……”
“這個……那個……”
金貢低頭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他知道其中的緣故,只是害怕萬雪柔生氣,所以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心想,五哥啊你就別裝了,快起來吧
金財聽到他們的談話後,偷偷地躲開了,害怕惹火燒身。
萬雪柔見金貢如此神態,又感覺懷中楊海林的腦袋使勁往自己胸口鑽,而且他的雙手已經死死地抱住自己,覺得有些不對勁,忙撩起楊海林拖在地上的衣角,低頭一看,頓時明白過來,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真拿這個混人沒法子,這樣的鬼主意都能想出來。
原來楊海林打算開始施展苦肉計,給萬雪柔下跪,逼着她出來見自己。可當楊海林跪了一會兒,就感覺腰痠背痛,腿抽筋。這要是跪一夜,那還不得活活累死,楊海林纔不幹這傻事那他偷偷地起身,鑽進金貢金財的屋子,把兩人叫出來幹活。在院子中選一塊土比較軟點的地面,讓他倆用腰刀挖個坑。
楊海林雙腳站在坑中真好合適後,又讓金貢拿來個枕頭墊在坑邊上,一屁股坐下,感覺挺舒服的。下半截的長褂子正好把坑遮蓋上,還不易被人發現,這樣別人一看,楊海林坐在坑邊上與跪着姿勢一樣,效果非常理想。
當後半夜,楊海林迷迷糊糊睡着時,萬雪柔在他身邊哭泣,淚水不慎落在楊海林臉上。突然感覺臉上一涼,從夢中醒來,睜眼一看,萬雪柔就在自己面前低頭無聲痛哭。
還沒等楊海林開口說話,就見萬雪柔要走,一把抓的腿不放手。後來見萬雪柔動怒纔不忍心地鬆手,眼睜睜地看着美女離去,老婆飛了,情急之下,起身去追,卻忘記自己的雙腿還在坑中。用力過猛,身子失去平衡,正好來個狗啃屎。
“放手……”萬雪柔低頭看着懷中的無賴,咬牙切齒道。
楊海林搖搖頭,把腦袋使勁地往她懷裡鑽,無賴道:“這次打死我都不放手。”
“五哥……”萬雪柔見身前的金貢偷偷直笑,頓時面色羞紅,低頭小聲道:“快放手,金貢就在旁邊,羞死人了,你這混人。”
楊海林裝作沒聽見,心想,我抱我自己老婆,關他屁事,隨便看,饞死你。
“你臉摔破了,鼻子還在流血,趕緊隨我進屋,給你上點藥,咱們進屋再說。”萬雪柔實在是拿他沒法子,只能妥協。
楊海林聽完點點頭,腦袋極不情願地厲害那柔軟舒適的胸部,心裡回味無窮,極品人間胸器啊
萬雪柔見楊海林呲牙咧嘴的往坑上爬,上腿麻木,不停使喚,十分吃力。就見金貢金財悄悄回屋了,只好伸手扶起楊海林。
剛纔那一下磕得實在不輕,雙腿又被卡了一下,此時楊海林行動有些不便,就好像戰場上的重傷好一般,藉着萬雪柔的一臂之力,才緩緩地邁步,一點一點地往屋內走。
等進屋之後,萬雪柔把楊海林扶到椅子上坐下,又重新把等點着。藉着燈光,突然發現自己胸前的衣服上留下楊海林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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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左胸上是鼻血,右胸上是口水,萬雪柔的臉騰下通紅。
雖然她與楊海林有過肌膚之親,行過周公之禮,但那都是她在藥的作用下,頭腦不清時所做的,更本就沒有意識。此時又被楊海林非禮一回,感覺非常羞愧。
萬雪柔捂着胸前,低頭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好半天才緩過來神,突然想起楊海林還有傷,忙擡起頭去查看楊海林。
只見楊海林正傻笑地看着自己,萬雪柔紅着臉,無奈地搖搖頭。起身回到內屋,拿出一些外傷用的藥水,又打來水。先爲楊海林楊海林擦乾淨臉後,輕輕爲他上藥。
楊海林很乖,一點都不哭不鬧,一言不發,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享受佳人的溫暖。
這些做完之後,萬雪柔重新落座,看着燭光,沉思片刻,放開口道。
“五哥,我看咱倆之事就到此結束吧”萬雪柔說話的語氣有些無奈。
“爲何?”楊海林不解道:“難道爲了萬思依?”
“知道,你還問我。”萬雪柔沉着臉,狠狠瞪眼楊海林。“昨晚……”她一提起昨晚二字,頓時臉又紅了起來,最後還是平靜下情緒,正色道:“昨晚,思依在我房中提起過你,說……她說很喜歡你……所以……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哦……”楊海林點點頭,明白了,她估摸着,定是昨晚那萬思依拿着那盒點心,去萬雪柔的住處,與她姑姑一起吃點心,二人才說起自己。萬思依對自己有心思,楊海林早就看出來了,只是他一直裝糊塗,這也是無奈之舉。只不能在萬祖母面前,萬通眼皮子地下,與這一大一小兩輩人同時勾搭連環吧
“雪柔啊可是你我已經是夫妻了,總不能因爲思依的關係,你我二人就各奔東西,不能結合嗎?。”
“哪能怎樣?”萬雪柔委屈道:“我是思依的姑姑,總不能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更不能搶走她的心愛之人”
楊海林聽完有些頭疼,最後撓撓腦瓜皮,開口道:“你我二人木已成舟,不可改變的事實,無論將來怎麼樣,你萬雪柔都是我楊五的娘子,這是不可動搖的,至於這思依嘛呃……”
楊海林本想說照收不誤,又怕萬雪柔生氣。這有違常理,之事,確實難以啓齒。就是楊海林臉皮再厚,也不敢隨便說出口,看來這思想工作,只能靠長期教育,慢慢來吧
“至於思依與我之事嘛八字還沒一瞥那很有可能走不到一塊去,我看還是咱倆先湊合過吧嘿嘿……”楊海林說完之後,也感覺到自己的老臉一陣陣發熱。
萬雪柔聽完之後,沒有馬上表態,似乎心裡在做鬥爭。要是不答應楊海林,估計他會死皮賴臉的糾纏不清,自己內心會迷失方寸。要是答應他,奪走思依所愛,那自己還有何臉面面對自己的侄女,在萬家更擡不起頭,而且還會被世人唾罵。
她這心裡亂成一團,不知如何是好。最後萬雪柔想出個折中的法子,開口道:“五哥,要不咱倆立下個約定。”
“哦?”楊海林見萬雪柔想通了,興奮不已,高興地往前湊湊,笑嘻嘻地詢問道:“什麼約定?”
“三年之約。”萬雪柔開口道:“如果三年之內,你與思依未成婚,我就做你妻子,服侍你一輩子。”
“三年?這時間也太長了點吧”楊海林皺着眉頭道:“我開三個月還差不多。”
萬雪柔聽完,起身氣道:“如果你不答應,明日我就削髮出家。”說着,她就要起身離去。
楊海林一把抓的手,忙點頭答應。
“好好好……就依你之見,我答應還不成嗎?。”楊海林滿臉苦相。
萬雪柔回頭看看楊海林,又聲明道:“三年之內,你我不再相見。”
“什麼?”楊海林騰下起身,死死地抓着萬雪柔的手,嚥下口水,委屈道:“怎麼地也得逢年過節相聚一次吧人家天上的牛郎織女每年還有次鵲橋相會那,你不能這樣對待五哥我啊嗚嗚……”
萬雪柔閉上眼睛,任由楊海林搖動的她手臂,兩行熱淚流淌下來,顫動着嘴脣,開口道:“五哥,求求你,不要逼我……”
楊海林見萬雪柔傷心落淚,忙鬆開雙手,擡起手,要爲她擦去眼淚,卻被萬雪柔推開,頭也不回地跑進內屋,狠狠地把房門關上,失聲痛苦的聲音傳入楊海林的耳中。
“唉……楊海林嘆口氣,納木地坐下身子,低頭不語,沉思着……
三年?,三年的光陰,那得生多少個孩子啊老爹老孃,兒不孝啊你們就耐心地等上三年,我保證,一定會子孫滿堂的……
楊海林獨自一人,在萬雪柔的外屋坐了半天,最後起身,來到萬雪柔的門前,敲了幾下。
“雪柔啊五哥答應你,你就出來見見五哥最後一面吧你看五哥暫時失去老婆,痛苦外分的份上,就出來吧雪柔,嗚嗚……”
楊海林站在門口,開始抱屈。
還真管用,門吱嘎一聲,被萬雪柔打開了。
萬雪柔眼含淚水地站在楊海林面前,含情脈脈地看着他。
楊海林一臉苦相,伸開雙臂,委屈道:“思依,抱抱,安慰下哥這顆幼小的心靈。”
萬雪柔猶豫片刻,慢慢上前,把頭貼在楊海林的胸膛,閉上眼睛,緊緊地摟着他。
良久之後,就聽見楊海林又委屈地開口道:“雪柔啊這三年之約,明日才能生效,你看榜我夫妻二人何不就此良辰美景,再行個周公之禮,重溫一把昨夜的輝煌如何?”
“啊……我的鼻子……”
萬雪柔的房門狠狠地與楊海臉,親密接觸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