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宇修煉的過程之中他發現了一個問題,他還能吸收月華之息,但他發現吸收來的月華之息,跟之前有一點點不同了。
至於到底是哪裡發生了改變,他完全說不出來,也不知道到底哪裡不同了。
這種感覺算是很奇妙,這不影響他修煉,也就沒有過多的在意。
不過隨着納息的深入,他逐漸發現了,到底是哪裡不同。
之前他的修煉都是吸收玄武世界帶來而剩下的月化之息,這讓他感覺修煉很簡單,非常容易就能獲得足夠的月華之息。
而現在則不一樣了,玄武世界崩潰,現在一絲一點的月華之息都需要他親自去吸收來,這兩者之間,竟然有些不一樣。
喬飛宇覺得現在吸收月華之息的速度雖然變慢了不少,但每一分力量都會慢慢沉澱在自己丹田之內。
即便是以前已經充盈的地方,他發現這吸收來的月華之息還能填進去。
想通了之後喬飛宇最終能夠確認,這可是一個夯實基礎的過程啊,自己吸收來的月華之息,竟然還有這種功能。
這發現讓喬飛宇有點喜出望外,不久之前龍奧天還曾直言喬飛宇修煉速度過快,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兆頭,他也認識到了這個問題。
而現在,修煉速度就慢了下來,還能不斷填補以前的虧空,這絕對是好事一件啊。
喬飛宇是個灑脫的人,玄武世界現在是毀了,難過也沒有什麼用。
況且實際上喬飛宇也並不是很難過,雖然龍奧天把玄武世界額說的千好萬好,但他自己卻沒發現那東西有多好,所以他也沒有那麼珍視,也就沒有那麼難過了。
一夜修煉很快就過去了,玄武世界的毀滅,看上去並沒有對喬飛宇造成多大的影響,他照常離開了牀鋪走到外面。
旭日東昇,代表這一天的開始,代表着希望的新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總會看着太陽升起,慢慢地,好像也成了他的一種習慣。
今天是三代弟子比賽的時間,賭錢賺錢這種事情,做一次還行,賺大發了當然要馬上收手,否則必然沒有好結果。
所以喬飛宇並沒有打算繼續去賺錢,只是讓弟子們隨意發揮,打出自己想要的結果就行了。
至於是輸是贏,這是各自有命的,強求不來。
三代弟子的比賽,已經有了築基以上的修士參與戰鬥,非常精彩,各種法術層出不窮,對戰的時間也變長了不少。
不過因爲三代弟子數量較少,比賽總時間反而沒有四代弟子的長,兩天時間已經拍名完畢,剩下來的就是這次門派大比的重頭戲了。
二代弟子之間的較量是最爲精彩的,基本上所有的二代弟子修爲都在築基中期往後,更有甚者已經有築基大圓滿。
這也是喬飛宇擔心的地方,要跟這些在那個境界駐留很久的人對戰,他心中還是沒有必勝的把握,畢竟經驗上相差太多了。
二代弟子的比賽早早就被頂下了形成,就在這個上午,所有參賽的選手都來到了演武場之外。
衆人看着前來的弟子都在細聲討論着什麼,就在負責錄入名單的人最後一遍確認還有沒有參賽人選的時候。
有一人姍姍來遲,他還差一段距離纔到演武場。
衆人看着就位的二代弟子,眼中都是尊敬,畢竟現在在那裡都是他們這些觀衆的長輩了。
二代弟子,是現在玄一宗之內輩分最高一批人了,峰主只有兩人而已。
這次大比,對於二代弟子來說,意義重大,獲勝的情況決定他們是不能能夠升爲一代弟子,也就是峰主。
雖然現在玄一宗之內已經只有兩名峰主,這些二代弟子地位也打打提升,但終究跟一代弟子還是差了一大截。
一旦有機會成爲一代弟子,就相當於成爲了一峰之主,這種榮耀,誰不想要,所以根本不存在不想參加這次大比的二代弟子。
也根本存在不全力戰鬥的人,六座山峰的二代弟子摩拳擦掌,比賽還沒有開始,但氣氛已經相當沉重了。
只要上了賽場,任你平時是什麼兄弟朋友,只有兵戎相見的份。
而這個時候,喬飛宇終於來到了現場。
他的出現讓人非常意外,很多人都是不認識他的。
當年喬飛宇來到玄一宗,雖然聲勢浩大,幾乎人人都曾聽聞,不過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沒有幾個人真的見過他。
加上之後誤殺人被關入思過寒潭,這時間久了,人們也就慢慢的淡忘了他,現在他重新走到這裡,沒幾個人能認出來也不奇怪。
不過有的人,卻不會不認識他,比如玉衡峰峰主楊子哲,比如搖光峰峰主寒夢。
他們看到喬飛宇出現的一瞬間,下意識地愣了一下。
對於寒夢來說的話那是有點詫異和意外,不過對於楊子哲來說的話,那就是還多了一些憤怒了。
喬飛宇出現在了這裡,那就意味着他派去的那些人都已經死了。
自己的弟子加上三名築基修士,那是難以承受的損失,在這節骨眼上,對他競爭宗主的大事,影響不小。
“這小孩是誰啊?”
“不知道啊,他怎麼敢走向那個地方,不知道站在那裡都是些什麼人嗎?”
周圍議論聲響了起來,他們都是不認識喬飛宇的。
這個時候唯獨天機峰卻沸騰了,喬飛宇進場,對他們來說,是一定要歡呼的。
“天機峰喬飛宇,報名參賽。”喬飛宇快步走到了錄入名字的那人面前。
那人一對照名單,發現天機峰還真有一個叫喬飛宇的二代弟子,真是奇了怪了,天機峰的全部二代弟子不都已經離開了嗎?
不過這事也不歸他管,只要來人的身份沒有問題,他記錄下就是了。
比賽還沒有開始,楊子哲臉色卻非常不好,他看到喬飛宇的一瞬間,就覺得事情只怕不能像想象中那麼順利了。
有種隱隱的不安,卻不知道是爲什麼。
喬飛宇只是一個凡人,並沒有什麼修爲在身,按理說,不能影響他分毫纔是,可爲什麼,就是有種不詳的預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