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宇失蹤,頓時驚動了南山分舵所有人,喬飛宇可是引動鐘鼓齊鳴九響的人,也就是仙門看中的苗子,他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一個月後,仙門使者前來接人,無法交代,那就只能準備承受仙門的怒火了。
文清和聽到消息,當即發號施令,舉全派之力,務必在子時之前找到。
沙天廣急,幾大長老也急,最急的人就是呂清流了。
彌月等幾個小孩被當成了嚮導,被人帶領一隊分舵弟子,進行地毯式搜索。
可這潙山實在太大了,延綿千里,山中溝壑溪澗,山谷山洞,數不勝數,隨意走進一個山谷,便無從找起。
喬飛宇其實距離分舵並不遠,只是從小道轉到了山的另一面,直接在一個山谷上方的巨石上入靜了。
神珠本身有隱匿氣息的作用,加上喬飛宇一身白衣,臥在白色的石頭上,在明媚的月光下,形成了一個整體。
有一組弟子在巨石上方不遠處來回走了兩遍,一路大聲呼喊,都沒能發現喬飛宇。
子時很快就過了,文清和聽說喬飛宇還是蹤影全無,不禁仰天長嘆,難道是天意嗎?這可是他更進一步唯一的希望。
呂清流更是坐立不安,這次帶着喬飛宇出來,可以說是跌宕起伏,驚險不斷,沒想到到了目的地,出去捉個迷藏還把人弄丟了。
文清和內心十分不甘,當即召集所有弟子,親自帶隊直奔後山。
所有弟子已經全部出動,包括呂清流在內。
沙天廣和幾個長老此時卻在一間密室裡,籌劃着一個驚天陰謀!
“大長老,我知道你有所顧忌,但是機會難得呀?你想想,到時候掌門和長老都會過來,潙山十俠也會來個七八個吧,只要仙門的人一走,文清和也會跟着走,到時候,他們功力已散,誰還能是我們對手?掌門和那四個地級搞定了,我們就能名正言順,入住潙山派呀?”
“老三,你我都是百歲之人了,你怎麼還是看不開呀?功名利祿,不都是塵土嗎?”
“二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都是地級武者,憑什麼他們對咱們呼來喝去,我們每年辛辛苦苦賺點錢,他們得的可是大頭,我們的優秀弟子,選出來送給他們培養,這算什麼?都是地級,現在我們這裡還有先天的存在,潙山派發源之地本來就在這裡。”
“老二老三,別爭了,這殘害同門的事,我還真做不出來,我們到時候提出獨立倒是一個辦法,不再受他們限制,分爲南宗北宗,南北平等,不再是上下級關係,我們如果同門相殘,那不是給其他門派可乘之機嗎?”
“老大,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啊,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都是潙山派,他們平時高高在上慣了,怎麼可能讓我們獨立!我們獨立了,他們怎麼活?你知道他們每年消耗多大嗎?所有資源都是我們無償提供給他們,可他們給過我們什麼?”
“大長老,三長老,我同意二長老所說,有道是無毒不丈夫,這是要麼不做,要做就不能有婦人之仁,到時候對外就說出了意外,誰也不知道。”
“還是沙舵主有擔當啊。”二長老對沙天廣讚許的點了點頭。
“此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從長計議,絕不能傷他們性命。”大長老站起身道:“我們可以用散功散,也可以製造一起意外,但是我不同意傷他們性命,我們可以讓他們失蹤一段時間,他們失蹤後,我們入主北山,到時候他們脫困,事情已成定局,在給他們一個太上長老的職位,讓他們在潙山安心修煉,這也是我派一大保障。”
“大長老,你這是婦人之仁啊。”二長老嘆道。
“我絕不同意傷人性命,畢竟是同門,如此殘暴,與邪魔外道何異?”大長老說完,獨自打開密室大門,拂袖而去。
沙天廣看看二長老和三長老道:“二位,你們看怎麼辦好?”
“既然已經決定做了,那就分頭行動,老大那裡好說,到時候木已成舟,他也無話可說,只要他不壞事就可以了,本來也沒指望他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