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骨頭的東西,早知道就應該早點結果了他的。”在潙山地下,這是一個巨大的石窟之中。
這裡有人爲修築的大殿,此刻大殿的門散發着微弱的光芒,此地只有歷代的守護者才能來到,因爲這大門之後,就是那海天大陸最爲重要的地方,此地存放着定界石。
田秀道已經再次消磨了着大門結界近三年的時間,只是現在到底還是差了一些,沒能夠打開這已經被削弱了很多的大門。
現在他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因爲他察覺到了一個人已經來到了潙山,或者說,那個人終於來到了潙山。
從喬飛宇來到海天大陸的一刻開始,守護者田秀道就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只是當時他忙着削弱結界,對於他而言,這就是最重要的事情,至於其它的事情,全部都能夠先放在一旁。
不過喬飛宇出現之後馬上開始針對九大派,他那時候就知道早晚要找到他這裡,但是他還是沒有去管,因爲對於他而言,還是手上的工作優先級比較大。
直到現在,他知道喬飛宇去找到了齊修,他才知道,自己的事情大概是已經全部暴露了,現在情況已經是到了必須要停下工作去處理喬飛宇的地步了。
田秀道離開了潙山地下的石窟,他站在潙山之巔,他要在此地等候喬飛宇前來,他要以守護者的身份絕殺了這個不符合規定進入此界的人。
這是守護者的職責,他必須要做的事情,似乎只有到了這個時候,他才能夠想起,自己是海天大陸的守護者。
喬飛宇從齊修那裡知道了不少消息,自己要面對的對手是一個元嬰之中堪稱無敵的存在,他從來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對手。
他成就了元嬰圓滿的境界之後,在分神之下的戰鬥之中,近乎都是無敵的存在,他有絕對必勝的信心嗎,只要對手不是分神修士他都有信心一戰。
所以喬飛宇怡然不懼來到了潙山。
喬飛宇來到的時候遠遠就用神識之力察覺到了對手的存在,兩人神識之力交互,就像是見面打了一個招呼一樣。
不久之後,喬飛宇來到了此地,他浮在空中看着下方的修士,他知道,此人便是此界的守護者,田秀道。
“閣下可是田秀道?”喬飛宇在空中朗聲開口,他跟他本來是沒有什麼利益或者是別的關係上的衝突的。
如果能夠不動手就解決問題的話,自然是對雙方都最有好處的事情,然而事實上只怕這是不可能的。
“在下正是田秀道,不知道道友造訪有何貴幹啊?”田秀道笑着開口迴應,剛纔神識的打招呼已經讓他們都大概知道了對方的大概實力。
田秀道心中警惕,他早知道來人不簡單,但真正見到了之後,他才知道這是多麼的不簡單,此人光論修爲就不在自己之下,身上已經出現了那種氣勢。
他來到此地成爲守護者之前他都不明白那種氣勢是什麼,不過現在他非常清楚了,那是一種氣質,是一種自信才能演變出來的東西,那種東西就叫做,無敵的信念。
擁有這種信念的修士,每一個在同階之中都是罕逢敵手的,他們擁有必勝的信念,擁有一往無前的我氣勢,擁有戰則必死的決心。
這種修士,非常可怕。
他能夠感受到的東西,喬飛宇那裡同樣也能夠感受到,喬飛宇知道這守護者絕非浪得虛名,他們代表了這個世界境界的極限,使用一輩子沒有辦法突破,一輩子不能離開此地換來的強大。
“在下不請自來只有一件事情想要請閣下幫忙,還望閣下能夠行個方便。”喬飛宇依舊冷聲開口,只不過語氣之中多了跟一般人說話所沒有的尊重。
“哈哈,原來都是客,道友如果有什麼需要,但說無妨,只要能夠滿足的,在下一定不拒絕。”喬飛宇越是客氣,越是謹慎,對於田秀道來說威脅就越是大。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更想跟喬飛宇合作,有這麼一個強者合作的話,那他的大事則有八成把握可成。
“潙山頂上的山洞之中,關押了一個人,那人是我父親,還希望閣下能夠放我父子團圓。”喬飛宇一番話說的已經是相當客氣,這種同階而言,已經是把姿態放到了最低。
只不過此刻田秀道臉上反而露出了爲難之色,他自然知道那裡關押這一個人,而且這人的作用還不小。
此人原本也就是潙山土生土長之人,他對於潙山的守護大門來說,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意義。
倒不是需要他做什麼事情,只是需要他在此地,才能夠起到一個平衡的作用。
這一絲的平衡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沒有的話,那田秀道攻擊定界石大殿的事情馬上就會暴露,到時候他馬上就要被制裁,所以喬平嶽的存在是計劃之中很重要的一環,唯獨這個,他現在是不可能答應喬飛宇的。
喬飛宇已經知道了對方要給的答案,但是他還是耐心的在等候,終於田秀道嘆了一口氣。
“抱歉了道友,現在我不能把人給你,我計劃到了最危急的時候,你給我一些時日,令尊大人與其說是被關押,不如說是我請他到此地做客,好酒好菜,還有無數人伺候着,你大可不必擔心他受到了什麼委屈。”田秀道果然是開口拒絕了喬飛宇的請求。
此事喬飛宇相信不假,但是他就是不能放任,他今天來,就是要把自己父親給帶回去的,至於潙山的大仇,田秀道雖然是罪魁禍首,但動手的還是九大派。
到時候只要他帶着潙江門的人,把剩下九大派之人給屠戮殆盡,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