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嗎?拳頭纔是規矩!”
聽着刑通沒有回答,許安又是一聲厲喝道,說着一腳直接踹在這刑通胸口之上。
“刑通記住了,刑通知道錯了,求師兄饒過我吧!咳咳!”
結結實實的捱了許安一腳這,刑通的腦袋如同搗蒜一般,直接磕在地面上,咳嗽着說道。
“將房間收拾乾淨,我不希望再看到宿舍有人酗酒!”
一舉收拾了這五人,許安也是不欲再說什麼,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留下五人在地上狼嚎**。
許安本來不想一來就鋒芒畢露,但這五人確實可恨,不但在住宿區酗酒,還仗着自己是老弟子的身份,竟然公然向新人索要好處,這種持強凌弱的惡行,最讓人不齒,許安雖然不願意惹事,但也不怕事,惹到許安頭上許安自然不會忍氣吞聲,任由這幫人慾取欲奪。
要怪就只能怪他們沒擦亮眼睛,欺負到許安頭上那是他們自己找不痛快。
當然許安下手很有分寸,這拳腳處處都是落在他們的薄弱處,卻又不是要害位置,所以都不至於要了他們的命,但卻也並不好過,遭了許安的收拾,這嚴重的恐怕要在牀上躺十天半月了,就算是受傷輕點的也夠他們好受的了。
嚴禁酗酒這是宗門裡的明文規定,他們自然是不敢去向宗門長老告發,如果牽扯出他們在住宿區酗酒,那不但許安不會被處罰,恐怕自己等人還要被宗門責罰,如此一來,他們也啞巴吃黃連,有苦不敢出去說了。
經過一夜的修煉,丹田中的液態真氣也是膨脹了許多,許安驚喜的發現,在青雲宗這等元氣充盈的地方修煉,修煉速度簡直可以算得上是一日千里,事半功倍,在青雲宗修煉一晚,簡直抵得上在天佑城修煉兩三晚上的成效。
難怪都是宗門是早就奇才的地方,在宗門這等元氣充沛的地方修煉,想不進步都難。
結束了一晚的修煉,許安口中呼出一口濁氣,開門出去,房間裡昨晚打鬥一片狼藉的景象已經消失,而其他五間房門都是緊閉着,想來應該是在修煉恢復傷勢,許安也並沒有在意,道不同不相爲謀,對於這樣的人,許安自然也不屑與之有太多的交集。
許安出了房間,正好遇上薛月,看到許安出來,薛月也是上前來和許安打招呼, 簡單交談幾句後,許安也是知道薛月要去上宗門的授武課,本來也沒有什麼事,許安也打算去看看宗門是如何教學的,便和薛月很快就離開了住宿區,向着青雲宗的授武殿方向而去。
授武殿是所有外門弟子講授課程知識的地方,因爲授武殿要進行理論和實際的教授,佔用的地方也會比較大,所有青雲宗的授武殿是專門修建在做個單獨的小山脈上,整個授武殿威武宏達,檐牙高啄,紅牆飛檐,塔式的樓閣足足有五層之高,還配備了實戰訓練的演武廣場。
“宗門授課並沒有強制要求弟子都要來上,所有很多弟子都選擇獨自修煉,所以你看到現在沒有太多的人,真要是所有外門弟子都聚集在這裡,這授武殿肯定是裝不下的!”薛月一邊走着,一邊對許安介紹道。
許安和薛月在演武廣場上盤腿坐下,此時廣場上有以爲灰白頭髮的老者正在講授劍術劍技基礎,而在他的周圍已經有了不少和自己一樣席地而坐,專心致志聽見的子弟,老者講到興奮的時候,會拔出自己身上的佩劍,一邊講一邊向弟子演示。
“快慢相兼,剛柔相含,練習時要劍隨身走,以身帶劍,神形之中要做到形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神合,六合之中亦需要手、眼、身、法、步神形俱妙,行如蛟龍出水,靜若靈貓捕鼠,運動之中,手分陰陽,身藏八卦,步踏九宮,內合其氣,外合其形,當爲用劍只極致!”
授課長老沉聲說道,說着手中的長劍嗖的刺了出去,看似普普通通,許安卻是發現這意見暗藏意境,很難避讓逃開。
“這老者好厲害,僅僅是尋常一劍,連真氣都沒有動用,竟然會產生如此效果!”許安讚歎道。
“那是當然,這授課老者姓丁,外門弟子都稱呼他丁長老,這丁長老一身實力不但達到了大劍師七階,而且一手神來劍法更是精妙,當其出劍的時候,便猶如天外神來一般,讓對手連絲毫抵抗之力都沒有,據說當初還在劍師九階還不是青雲宗長老的時候,就親手斬殺過一名相當於大劍師三階鬼將領,這才被青雲宗相中,聘爲宗門的授劍長老,負責教授青雲宗外門弟子的劍法,當然,上這丁長老的課,最讓人擔憂的就是被點名點到上去陪練。”薛月興奮的給許安介紹道。
“原來如此,也對,沒有一點本事怎麼能當上青雲宗的授課長老呢!”許安說道。
根據昨天薛月的介紹,許安已經知道,青雲宗現在是西北域四大巨無霸宗門之一,但在千年之前那可是在西北域排行第一,品階達到了六品宗門,只是在後來的人魔大戰中,青雲宗長老死傷慘重,如此一來才慢慢衰落下去,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青雲宗雖然降爲了四品宗門,但依然是西北域四宗之一,能夠作爲如此大宗門的授課長老,實力自然不會差。
“那兩位弟子,你們上來,給我做陪練,給同學們示範一下!”丁長老指向衆弟子身後。
“我靠!死了死了,這麼多人怎麼會抽到我們倆啊!”
“我靠!不會這麼巧吧,第一堂課就要被當成陪練啊!”
許安和薛月對視了一眼,同時開口說道,不過卻不得不起身走上前去,畢竟對方授課長老,自然是不能違揹他的意思,另外許安也確實想領略一下這丁長老的劍法。
“你先來,你儘管全力攻擊我就是!”
丁長老指了指薛月,身體便往後退了幾步,在衆多弟子前讓出一塊空地。
“弟子薛月,還請丁長老賜教!”薛月對丁長老躬身作揖道。
說完便抽出了隨身佩戴的長劍,刷啦一聲罷了出來,長劍在手,薛月劍師六階的氣勢陡然爆發,腳下猛然一踏,如同猛虎撲食一般躍出,一個激射長劍寒光一閃,便對着丁長老劈斬過去,直取丁長老的腦門。
“速度不錯,但招式太過死板,劍是劍,你是你,不能和劍溝通如何人劍合一?”
丁長老厲聲喝道,就在長劍離丁長老還有五寸之遙時,只見丁長老身體陡然偏移,剛好錯開薛月長驅直入的一劍,手中的長劍陡然出鞘,叮的一聲點在薛月的劍上,炸出一朵朵豔麗的火花,薛月的長劍應聲脫手,掉落在地,丁長老順勢扭身長劍一轉,啪的一聲拍了薛月的屁股之上,強大的力道拍得薛月朝前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丁長老一劍拍飛了薛月,立刻引得觀看的弟子鬨笑不已。
上這丁長老的課,最怕的就是被抽到陪練,以丁長老的實力做陪練根本就是找虐,每次被抽到的弟子都是被丁長老教訓一番,然後再被同門弟子鬨笑一番,有很多弟子就是因爲這樣,被虐後還被嘲笑,根本就不敢來上這丁長老的授劍課。
聽到其他弟子的鬨笑,薛月憋紅了臉撿起掉在地上的長劍,對丁長老拱了拱手,退到一邊。
丁長老擊敗了薛月,又結合剛纔的實戰,給盤坐在地上的弟子講解了一番,這才轉身對身旁的許安說道。
“下面該你了,你儘管全力攻擊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