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沙伸長手臂探身撈起我丟在枕邊的手機看了看,然後放下手機親一下我的額頭說:“寶貝,已經快8點了,我們快點起牀收拾。
”
海沙話音還沒落,就聽到有人敲門,然後是菲傭叫我們起牀的聲音。海沙應了一句,抱起我進浴室沖澡。
洗漱一番穿好衣服,達莉薩親自上來叫我們。我和海沙正在收拾隨身物品,達莉薩見我們在收拾東西,說早點下去吃早餐,說完就走了。
其實沒什麼東西可收拾的,衣服什麼的都不用帶,海沙說莫斯科那邊的別墅裡什麼都有,他早就給我準備好了,只要帶好正要證件和隨身物品就行了。
去衣帽間拿了一件呢子風衣裝進揹包裡帶着,莫斯科那邊比較冷,得穿外套才行。海沙倒是沒帶衣服,他本身低溫就比正常人低,是比較耐寒的。
收拾好東西來到餐廳,餐桌前坐了達莉薩一家人在等我們。我們互相打了招呼,坐下來一起吃早餐。
莉提亞娜已經會說不少中文短句,雖然說得比較生硬,卻能勉強交流了。莉提亞娜顯得很高興,說去了莫斯科之後大家還是住在一起,要我多抽空教她說中文。我滿口答應,這又不是什麼難事。
一頓早餐吃得很輕鬆融洽,早餐結束後每人一杯咖啡。我一直不喜歡喝咖啡,不過大家都喝我也跟着喝。
達莉薩問起還在客房裡睡大覺的夏潯,海沙說不用理會夏潯,他睡醒了就自己回家了。那邊狄睿琛把一個大信封遞給我,我接過來打開一看,裡面是簽證護照和身份證戶口簿等重要證件。
海沙一眼看見戶口簿,拿出來翻了翻說:“這可是寶貝啊,沒有它怎麼登記結婚?”
“好了給我吧!”我搶走戶口簿裝進揹包裡。
“前兩天我打過電話回去,已經爲你們定好了教堂,等你們登記後,就可以舉行婚禮了。”達莉薩端着咖啡杯笑得滿面春風。
“這麼快?”我有些吃驚,有些臉熱。
“這一點都不快,海恩薩還覺得慢呢,每天都打電話催我。”達莉薩打趣地說。
“可不是,海恩薩心心念唸的就想早點把你娶過來。”狄睿琛一臉好笑的看着海沙。
“咳!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去機場了。”海沙放下咖啡杯一本正經的站起來。
一家人哈哈一笑,紛紛起身回房間拿行李。
我和海沙是沒什麼行李拿的,隨身物品也不多,所以就去門口等着。門外已經停了三輛車,都是黑色的,長相不同而已,反正我不認識什麼牌子。
海沙把我的揹包放進車裡,娜塔莎和克林特各自上了一輛車。開車的是別墅的保鏢,他們是不離開別墅的,娜塔莎和克林特是要跟我們去莫斯科的。
海沙站在門旁環住我的腰,我依在海沙懷裡滿心興奮。因爲聽說這次的飛機沒什麼噪音,環境很舒適,是達莉薩的托爾斯家族的私有飛機。
海沙告訴我說,維特蘭集團總公司也有專屬客機,那架客機比較大,能裝三百多人。果然是財大氣粗的大財團。
沒多久達莉薩一家就各自拿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來了,保鏢們將行李箱塞進車子後備箱,我們各自上了車,趕往海京市機場。
我和海沙的車子在最後面,車裡除了前排的司機和克林特沒有多餘的人。我又是期待又是忐忑的窩在海沙懷裡,小聲問他莫斯科的家裡還有什麼人,我需要注意什麼。
海沙抱着我溫柔地說,那邊的家裡有外公外婆,有達莉薩的弟弟安吉普一家,還有很多保鏢和菲傭。
我問海沙,怎麼達莉薩和父母弟弟住在一起,那她的華人丈夫難道是倒插門的女婿?
海沙笑着說,俄羅斯那邊流行倒插門,女人的丈夫多住在岳母家。達莉薩的家族掌握着維特蘭集團,是不可能被分割開的。當然,達莉薩一家也另外有住處,不一定總住在一起的。
海沙的話讓我大開眼界,原來俄羅斯竟然流行倒插門。
一路說說笑笑的到了機場,下了車,保鏢們拎着行李箱,海沙拉着我跟在達莉薩他們身後,我們一家人從vip通道直接登機。
這是我第一次來機場坐飛機,感覺非常新奇。雖然兩年前也來過一次,不過是來追韓智仁的。說起來韓智仁也走了兩年多了,一點音信都沒有,也不知道他欠我的錢什麼時候能還上。
我們一家人乘機場專車來到飛機旁,海沙拉着我的手上了登機梯。身後傳來莉提亞娜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從下車開始這丫頭就一直在和狄睿琛用中文說話,狄睿琛不厭其煩的教她發音。
進了機艙門,看到一位漂亮的俄羅斯空姐規規矩矩的站在門旁,向我們微笑問好。她說的是英語,我聽得懂。
海沙冷着臉沒搭理那位空姐,那空姐卻眼泛桃花的盯着海沙轉不開目光,我嫌惡的皺皺眉,真是到處是花癡!
一進機艙裡,我驚訝的睜大眼睛。機艙不算大,但很豪華。中央靠窗是舒適的大沙發,沙發旁還有漂亮的茶几。大沙發兩旁各有幾個舒適的大座椅,上面有安全帶和很多人性化設備。
海沙拉着我走過去坐在大沙發裡,取下我的揹包丟在一旁。那位花癡空姐急忙趕過來拿起揹包,放進沙發下面的箱子裡封好門。
達莉薩他們陸續進來坐下,空姐忙前忙後的幫保鏢們放行李箱,眼睛卻總是瞟向海沙。
我有點不爽,踢了海沙一腳。海沙正問達莉薩他們想喝點什麼,見我踢他,急忙湊過來攬住我的肩,親一下我的臉問:“怎麼了寶貝?”
“空服員沒有男的嗎?”我心酸酸地問。
海沙愣了一下,看向那位空姐。那空姐正偷瞄海沙,見海沙看過來急忙別看眼睛。
海沙一皺眉,冷冷地盯了一眼那個空姐,然後哄着我說:“放心,等到了莫斯科馬上換人!”
海沙的話那位空姐明顯聽到了,她背部一僵,低着頭放好最後一個行李箱後站起來,揚起不自然的笑容叮囑我們繫好安全帶,說完就急匆匆逃進服務艙去了。
海沙的話達莉薩他們都聽到了,一個個呵呵笑得歡,我臉熱的低下頭不敢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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