飆風營救·六
跟着老夏走過了一排房間,過了一小小橋,來到了一座較大的房子前面,房子門前有兩個士兵在守着,他們好像正在門前依靠在哪兒打盹,畢竟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了,門口昏暗的燈光,散發和暗黃色的光芒,在照亮着這裡腳下不多的地方。
“記住,一會配合我行動,一定要悄無聲息地放到門前的士兵。”
“就兩個,附近還有沒有站崗和放哨的。?”
聽完老夏說之後我就反問他,畢竟這裡如果不提防有沒有放哨和其他地方站崗的話,萬一被遇上了,那豈不是前功盡棄,我們這麼久的心血就要毀於一旦了。我們連跟着老夏的後面,雨衣斗篷在覆蓋着我們整個人,低着頭其他人什麼都不知道看不清楚了。
“站住,幹什麼的?”
門前守衛的士兵還是警惕性非常靈敏的,不然我們這麼輕的腳步聲他們怎麼會聽得到呢。在喊住我們之後他們便舉起了槍,槍口對着我們,詢問我們是什麼人。我的心理咯噔了一下,不會這麼快就露餡了吧。但是夏蔡還是用手在後面對我們搖擺了一下,提示我們要注意了。他開口回答說道;
“兄弟,換班了來。”
“換班?”
那個似乎有點驚訝,或者什麼疑問的,他看了看我們三人,又看了看我們兩人地低着頭,似乎有點懷疑了,我們跟着老夏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他們好像警惕起來了,把子彈都已經上膛,似乎就要和我們一觸即發的感覺。
“怎麼是三個人呢,不是兩個人的嘛?站住!叫你們站住呢!”
他們舉起槍口,似乎我們再往前走一步,他們就要將我們就地正法似的。以爲還有五步的距離,我能夠感覺得到他們的害怕,或者緊張的氣氛。這是我們被逼站住了,不能夠往前走一步,否則就會引發他們開槍了。
“誤會誤會。他們是新來的,是上面拍下來的審訊專家。過來提審間諜來的。”
“是嗎,我們怎麼沒有收到文件呢,一沒有停隊長們提起。”
這個時候他們才稍稍地放鬆了一下,但是槍口還是對着我門的方向指着。不知道是他們的習慣性還是他們的警惕性,但是總體來說還是讓夏蔡給穩住了局面,他進一步從自己懷裡掏出一張白紙遞過去解釋道;
“這個是文件,是個緊急的文件,我也是剛纔才接到的,所以才趕緊過來了,你們看看吧。”
他們間隔見狀,看到夏蔡那出彷彿是文件的東西,才完全放鬆了警惕。把槍放下來,一個長着有點小鬍子的伸手過來拿文件。與此同時,我們都跟着夏蔡來到了們前面,只見他們接過文件後兩人湊在一起看,誰知道他們看到的是一張空白的紙,上面一個字都沒有,這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已經上當了。
“這是什麼文件······”
順着手想拿起槍來,這個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我們兩人已經從大衣裡面掏出了刺刀,向着他們兩人同時撲過去,一手摟住他的脖子,一手拿着刺刀在下面拼命地捅他,我依稀記得捅了十幾下之後他們纔不再掙扎。否則剛剛捅第一刀的時候,他掙扎得非常厲害,似乎要反抗的氣勢,但是在我連續揮刀刺捅之下,他才慢慢地停下掙扎。
“你們~~~~”
將他緊緊地摟在我的肩膀,他們嘴巴里面還在抽搐這,斷斷續續地吐出這兩個字,只是他們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身體一個癱瘓,順勢坐了下去。放開之後他的眼睛還在瞪着我,似乎有千萬句話要說似的。嘴巴流着血,一口一口鮮血往外流着。一隻手捂着被我刺刀刺進去的地方,一隻手指着我。
因爲我用刺刀刺的地方比較多,任憑他一隻手怎麼捂也捂不過來。最後兩手一攤,頭一歪就暈死過去,鮮血還在他身體裡面持續不斷地流出來。只是他們兩個連死都不知道這會是發生了什麼狀況,因爲突然,也因爲我們的速度,讓他們都來不及防備來不及反抗。
夏蔡看着我們,似乎也愣住了,好像整個過程持續不到幾分鐘,他還沒有出手我們就已經完成了將兩個守衛搞定,而且還是將他們悄無聲息地搞定。血液還在留着,流下了外面的空地上,隨着雨水往低處的方向流去。只是這兩個士兵沒有閉上眼睛,因爲他們不知道是誰這麼輕而易舉地就將他們兩殺害了。他們死不瞑目地瞪着眼睛,看着昏暗的地方,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老夏,這每次都是兩個換班的嘛?他們怎麼警惕性這麼高的呢?”
夏蔡示意我們小聲一點,畢竟這裡是門外,不知道哪兒還沒有沒有多少雙眼睛和耳朵能夠看到和聽到我們這裡對話。
“這裡是審訊間諜的地方,守衛比較嚴是這樣的,等下進去了聽我的舉動辦事了。”
“裡面有多少人?”
“裡面人不多,只有兩個。白天審訊的人比較多,晚上審訊基本上只是爲了不讓間諜睡着而已。”
悄悄地打開了大門,我們都側着身子進去了。外面是寒冷的,只是已進入了門的裡面就比較暖和了。裡面燈火通明,還駕着大鐵鍋燒着火把,怪不得這麼暖和。進門了,裡面一切地靜悄悄地,兩旁是打牢,使用巨大的圓木鑲嵌而成,還有一個鐵門,使用巨大的鐵鏈給鎖住了。
各種各樣的刑具都有,當然這裡能夠聞到的更多是一種血腥的味道,甚至還有一些腐爛的味道充斥着這個不大的地方,走到盡頭了一個門擋住我們的去路。這個時候夏蔡示意我們要做好準備了,讓他掏出了槍,但是看了看我們兩人又把槍放了起來,拔出了一把普通的刀,向着我們點點頭,就前去開門了。
“嘎吱~~~~”
門被打開的一瞬間,首先映入我們眼前的是一個人,滿臉都是血跡,被綁在了十字木樁上面,似乎還有一些氣息。一身原本是白色的內襯衣,已經被打得破碎至極,滲透這血跡還沒有乾枯。
“唉,你們兩終於來了。”
一張小方桌,兩條長板凳,桌上擺着一瓶酒和一碗花生,滿桌都是花生的殼子。旁邊是一個巨大的火盤,裡面擺放這一個烙印在燒着,烙印已經被燒得通紅了,旁邊還有一桶渾濁的水。其他地方都是一些對付犯人使用的各種刑具。
門口距離他們兩個人不遠,只是我們走進來的時候,他們定眼一看,似乎有很大疑問地看着我們,本來想掏槍出來,但是似乎沒有什麼理由使得他他們要掏槍對着我們兩。只見一個胖胖的人拿着酒碗對着我們說到;
“夏班長啊,怎麼是你啊,我還以爲他孃的是我換班的來了呢,他孃的怎麼還沒有來啊。”
看到他搖搖晃晃的樣子,好像已經是喝醉了的樣子。他還走過來想跟夏蔡搭訕,只見另一個也是醉醺醺的樣子趴在了桌子上面。嘴裡不斷喊着繼續喝的聲音,只見過來搭訕的人認真地看了看我們,這個時候他瞪大了眼睛。
“他們是什麼人?”
他的聲音裡面十分恐懼地指着我問道,一邊往後退去,手裡的碗都拿不穩掉在地上了。“啪啦~~”的一聲將睡在桌子上的人下了一跳,他揉揉眼睛看着我們,又看了看他愛的同伴,他開始笑了;
“你看你這傢伙,都喝醉了。來吧繼續喝吧我們。”
看着被綁着的人,那個人就是我們的同志車焦俊同志。他聽到了才輕輕地擡起頭看看了看我們,原本鬆軟的他,看到我們那一刻彷彿看到了希望一樣,激昂地掙扎起來。之間第一個站起來搭訕的男人咋後退的過程中他跌倒在地上。手不斷地在身上摸來摸去,應該是想摸自己的槍。只是很不幸他的槍還掛在牆上。
我們三人一起撲上去,原本在趴着的士兵,好像警覺了過來,他迅速地站了起來,順手拿起了板凳像我們砸來。我看情況不妙,加快了速度跳起來,一腳踹過去,將他重重地摔在了牆上,他手裡拿着的板凳也跟着他一道飛出去。
“哐當~~~~”他手中的凳子剛剛好事砸中了大鍋,鍋內的火花隨即四處紛飛。只聽見他“矮油~~~~”地一聲已經倒在了地上,一隻手撐在地板上,一隻手捂着被我踢中的胸口上。我快速地走過去的是,他又從地面韓爬了起來,只是他剛剛起來的時候,我的拳頭已經到達了他的頭部。
“砰~砰~砰~”地響着,我的拳頭一拳有一拳地打在他腦袋上面,他還沒來得及求饒的時候七巧已經開始流血了,拳頭重重地砸在他臉上,血液也跟着飛濺起來,他原本還用力掙扎着,想掙扎着離開我的拳頭,無奈他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自己也沒有辦法能夠躲擋得開,任憑我的拳頭在他臉上揮舞地砸上去。
一拳,兩拳,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