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嘴的宮婢一聽臉色瞬間就嚇的慘白慘白,耳朵長了和沒長一樣,那不是……那不是……要……
啥也別想了,趕緊着磕頭求饒,纔是當務之金。
“宮主饒命,宮主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以後一定好生伺候夫人,再也不敢有半點不敬之心。”
令狐錦衣不耐煩的說道:“本宮就是饒了你的命所以纔要你的耳朵,要不然你現在已經扔水牢了。”
令狐錦衣說的很隨意似乎割人耳朵只是一件隨隨便便到不行的事。
蕭煙一點也不覺得驚訝令狐錦衣要割人耳朵,修羅宮這地方,應該是極其嚴格的,若不然外面的人也不會提起修羅宮就談之色變;
那宮女犯了錯受到懲罰是應該是,或許罰的有點重,可那跟她也有什麼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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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掉一個不將客人放在眼裡的宮婢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個世界上就是如此;
倘若今天令狐錦衣不是拿這個宮婢開到,以儆效尤,誰知道以後的日子還會有多少個像她一樣的宮婢,不將她放在眼裡。
蕭煙撣撣袖子,人啊,該嚇的時候千萬不能有半點心軟,否則……過日子不順心的就是她了。
倒是“成親”“那樣稱呼“是神馬意思”?
兩個美宮婢將人架了出去,留下一個來,她上前一步,老老實實低頭,“請宮主,夫人前去用早膳。”
蕭煙臉皺巴了一下,“夫人”?她轉頭用詢問的眼神看着令狐錦衣,他卻只是嘿嘿傻笑不語。
蕭煙問宮婢:“你叫什麼名字?”
“回夫人,奴婢碧螺……”
“那她們叫什麼?”
“回夫人,另外兩人一個碧鱈,一個碧鯉……”
碧螺只是說兩個駕着人出去的婢女,並未說那個犯錯的一個。
蕭煙想,看樣子,被令狐錦衣定了罪名的那一刻,她就沒有資格再有名字了。
不過……“夫人”這倆字,聽着可真是彆扭啊。
蕭煙想了一下又問令狐錦衣:“她們伺候你多久了?”
令狐錦衣撓撓頭想了一會:“唔……不知道,有……有四五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