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看戲,就不該給我易容,如不然或許你還能看見一場感人肺腑的偶遇戲。”蕭煙瞥一眼已經走遠的鳳旭,涼涼道。
南如玉,和她越相處,你就越沒辦法斷定她是什麼樣的人,似是很怕死,卻又像什麼都不懼,神色永遠都淡然的讓人……佩服。
說她喜歡令狐錦衣吧啊,可她這些天卻從未有過半分表示出對令狐錦衣的關係;
若非偶然還會提起一句,南如玉當真會以爲她早就忘了那個奪取她處子之身的男人了。
“你不在意你的未婚夫,那你想不想知道,你離開之後令狐錦衣子現在如何了?”
蕭煙的眼皮動了兩下:“我當然想知道,不過……你在修羅宮的還有內線?”
這一句話戳到了南如玉的痛楚,蕭煙那臨走給嬤嬤留的那一手把他在修羅宮安插的人一夕之間全部剷除殆盡。
看了南如玉憤怒到極點的神色,蕭煙就知道,肯定是沒有,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修羅宮內的動靜;
離開那天在路上接到的信鴿,只怕也是那些暗樁在臨死前發出的密信。
南如玉憤恨地瞪一眼蕭煙:“你別太得意,你這種女人,不過就是個玩物罷了,沒有人會真心將你放在心上。”
蕭煙掩脣嬌小:“真抱歉,我現在不得不得意了,你看……我未婚夫還真就來了。”
南如玉大驚,轉身一看,他們倆說話間整個酒樓竟然已經被包圍了;
鳳旭正踩着樓梯大步朝蕭煙這邊走來,臉上帶着焦急的神色,似乎是急於確定什麼。
蕭煙笑吟吟地對南如玉說道:“我這種女人雖然很不好,可是……總有辦法讓有些男人載在我身上,包括你……南如玉……”
蕭煙現在的這張臉十分普通,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一眼之後絕讓人想不起她長的什麼樣。
可就是這樣一張臉上,那一雙如黑曜石一般閃亮的眸子比任何時候都奪目。
南如玉抓住蕭煙地手放在脣邊去親了一下,聲音輕柔如水:“是嗎?那咱們就看看,你這個未婚夫有多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