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蕭姑娘曾對奴婢說過一句,她說那種抽骨的痛她再也不想嘗第二次,所以主子給的藥,姑娘服用的很乾脆。”
南如玉微微鬆了口氣,低頭繼續作畫,“好,你回去吧,一定要好生伺候,明日你將她好生裝扮一番,我要帶她去赴宴。”
南如玉對澤芝是相信的,貼身伺候的四個婢女中唯有澤芝是以一個奴婢的心在伺候他;
並且辦事牢靠,不好大喜功,人也老實本分,所以她比另外三個更讓南如玉信任,有些事雖然南如玉不會說,但是過程卻由澤芝經手。
“是,那奴婢先告退了,來時姑娘正在午睡,此刻大約也該醒了。”
“嗯,退下吧。”
……
南如玉看到盛裝打扮的蕭煙狠狠被驚豔了一把,身上卻有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味道,十分令人着迷。
再看到蕭煙那頭烏黑亮麗的頭髮,南如玉頓時愣在當場:“你……”
蕭煙摸摸自己頭髮:“有什麼可吃驚的,我是個女人,自然在乎容貌,如果那副鬼樣子出現在大衆面前,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蕭煙略帶孩子氣的舉止讓南如玉猛然受驚的心慢慢平復了下來。
“那你這頭髮?”
“是不是很自然,我讓澤芝給我染的。”蕭煙立刻笑的分外燦爛,似乎和南如玉關係很好,壓根沒什麼仇怨。
蕭煙正納悶該怎麼瞞過南如玉讓他看不出頭髮變白的速度在加快,昨天澤芝告訴她南如玉要帶她去赴宴,蕭煙靈機一動便想出了這個辦法。
藉着赴宴的做藉口,把頭髮染黑,讓南如玉以爲她是因爲愛美的心裡不想被人看笑話,這個理由合情合理絕不會讓他產生任何懷疑。
南如玉的確沒什麼疑慮,有澤芝伺候,定然不會出錯。
“看起來的確挺自然的,你怎麼想起來把頭髮染成黑色的?”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蕭煙用黑色掩蓋住正逐漸變白的頭髮,在他的眼睛下玩一個小小的障眼法。
“被你的小妾奚落我像個四五十歲的大媽也就夠了,難不成要丟人丟到太守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