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過多大一會木景軒也催菜回來了,他身後跟着長長一排端着菜盤子的婢女。
宴會熱熱鬧鬧的舉行完,從中午一直吃到了下午,當然吃東西不是最要的,各位捐錢纔是主要目的、
雖然大部分都很肉疼,可是礙於民不與官鬥,所以都還是沒人捲了些。
宴會散場的時候天邊已經出現了晚霞。
坐上馬車後,南如玉見蕭煙脣角一直向上翹着,忍不住問道:“你今天心情不錯?”
蕭煙誠實地點頭:“今天孫太守讓人準備的節目很不錯,我看的十分……開心。”尤其是那一出幕僚催菜,太讓她歡喜了。
蕭煙覺得今天這一趟赴宴,來的很值得,這太守府的文章果然大。
南如玉疑惑,今天的節目無外乎就是歌舞,還有雜耍並沒有特別出彩的節目啊。
蕭煙不再理會他,撩開車窗上的簾布向外看去;
太守府的大門口,木景軒依舊在送客,孫太守在和一個參加宴會的賓客寒暄;
過一會那賓客拱手離開後太守叫木景軒到他面前,對他說兩句話之後木景軒的臉色微微有些不大好,隱有薄慍。
他們的談話蕭煙當然能聽得清,並未有什麼異樣;
孫太守只是對木景軒說回頭爲此次捐錢的各位立個功德碑,回頭豎在河堤上,讓臨川百姓不要忘記他們的恩德。
立功德碑神馬的都不奇怪,奇怪的是,蕭煙總覺得孫太守同木景軒說話的時候,眉宇間似是帶着一抹——敬畏;
雖然他掩藏的很好,可是蕭煙還是捕捉到了。
是什麼能讓臨川的最高行政長官對一個小小的幕僚產生敬畏?
那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小幕僚有不一般的背景,他如今的“幕僚”身份,就像蕭煙染成黑色的頭髮一樣,都是迷惑人眼球的障眼法而已。
從今天給木景軒安排的座位,還有對他說話的態度來看,木景軒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看着木景軒的眉眼,那股熟悉感再度□□;
蕭煙心裡似乎有個答案呼之欲出,她平心靜氣想去捕捉,卻又消失的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