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物還是昨天的,下身的衣物也很乾爽沒有什麼,只是好像腰部虛軟,兩腿發酸軟,這是什麼症狀?
難道還是美人殺的併發症,可是她很清楚這種感覺,應該是那什麼之後,纔會出現的。
可……可……而且,平常澤芝給她擦拭身體的時候她一般都有感覺,可昨天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澤芝揉着眼睛坐起來,一看外面天色大亮,苦着臉說道:“姑娘您醒了?我……奴婢怎麼睡着了?”
澤芝很鬱悶,她每天晚上守着蕭煙從未睡着過,可昨晚不知怎麼的尤爲睏倦,她甚至連什麼時候趴下的都不知道。
蕭煙拍拍澤芝的肩膀:“你每天晚上守着我的確累的夠嗆,人都瘦一圈,趕緊回去歇着吧,我感覺今天精神稍微好一點,你讓秀娘來伺候我吧。”
澤芝咬脣,她好像真得休息休息,不然今晚上要是再睡着了那就不好了。
“那奴婢先回去了。”
……
秀娘好像不大會梳頭,所以動作有點生澀,不過還好,也不是完全不能見人。
蕭煙看着秀娘給自己梳的髮鬢,調笑道:“我以爲你們這些小姑娘應該都是很會梳頭的,沒想到也不盡然嘛。”
“奴婢……奴婢以後會練好的,小姐今天好像精神不錯?”
“嗯,還好……”面對秀娘那雙黑白分明澄澈單純的眼睛蕭煙驀然想起昨晚的夢,不自覺有點臉紅。
“小姐你臉怎麼紅了?”
“沒什麼,天……天有點熱罷了。”
秀娘撓撓下巴,轉頭看一眼外面陰沉的可以的天色,嗯……可能不是因爲天熱,而是太悶了。
兩人正說着話,澤芝慌里慌張地從外面跑進來,臉上還着一抹說不出的激動之色。
“姑娘,姑娘……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蕭煙心裡咯噔一下,她現在最怕聽見的就是這三個字。
澤芝捂着胸口喘氣,“南莊住他……他不知道被誰……扒光衣服吊在了山莊大門上,還是今早掃地的人發現的。”
蕭煙眨眨眼不可置信的掏掏耳朵:“澤芝,你……你再說一遍,姑娘我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