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藥王似乎不大願意提起,她初來乍到也不好一直追問,於是便歇了心思。
今天好不容易抓到機會,說什麼也得弄清楚這水仙的來頭。
藥王聽了蕭煙的話,騰地站起來,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搖搖晃晃地說道:“哼……他敢,他若是敢瞧上那丫頭,我打折他的腿,老……老夫,我教出來的徒弟,是那種貪……貪戀美色的人?”
蕭煙連連點頭扶着老頭坐下:“是是是,您教出來的徒兒不是那種貪戀美色的人,可我瞧水仙姑娘人挺好的,今天還說幫我洗衣服呢?”
“哼……就你這種傻丫頭容易騙,我跟你說水仙那丫頭,她……她……纔沒看起來那麼……好……”
蕭煙吐吐舌頭,好吧,這是生平第一次被人稱作傻丫頭啊!!這感覺真不大好,她還是習慣被人說狡詐狡猾。
不過,既然藥王說水仙沒有看起來那麼好,那爲什麼他還繼續留着她?全然沒有要將她趕走的意思?藥王不是說水仙已經完全好了嗎?
蕭煙佯裝出一副不贊同藥王的模樣,“我看您老人家是喝多了,我覺得她挺好的,要是她真的不好,您怎麼可能留她到現在?”
藥王胡亂揮了兩下手:“你知道什麼?算……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不聽老夫言,吃虧在眼前,等你……等你吃虧了以後就知道了……”
蕭煙斂眉淺笑,她現在開始懷疑這老頭到底有沒有喝醉,瞥一眼怒氣衝衝的令狐錦衣,蕭煙笑着道:“好好好,那就等我吃虧吧……您真的喝多了讓錦衣送您回去吧?”
“我……不,不回……我跟你會說,她……她根本就……就……”後面勾人的話沒說出口,藥王便撲通一聲栽了下去。
蕭煙和令狐錦衣面面相覷,最後她擡起手拍拍令狐錦衣的肩膀:“行了,少年,送人回去吧,下手輕點,他可是明天還要給我行鍼的。”
令狐錦衣嘴角揚起一抹邪笑,扭脖子,伸伸腿腳:“放心吧,我有分寸的,絕對不會讓他耽擱給你解毒的事。”
令狐錦衣一手拎起藥王,大步出了門,不過剛走出去他想起一件事,轉身對屋內的蕭煙喊道:“煙煙,你躺□□休息去吧,這些等我回來收拾,你可不準自己下手啊。”
蕭煙收回快碰到盤子的手:“好,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嗯……”
等令狐錦衣離開口蕭煙伸伸懶腰,感慨萬分,她的運氣還是非常好的,有這麼一個二十四孝好男友還有什麼可挑的。
蕭煙推開窗看見藥王院子內,有一間屋子還還亮着燭光,臉上浮起一抹冷笑;
吃虧?哼,她蕭煙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日子還早着呢,大家且走且看吧。
令狐錦衣剛進院子,水仙便從屋內走出來,穿着一件水紅色的薄衫裙,月光下姣好的身材若隱若現,甚是勾人,臉上脂粉微施,映着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愈發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