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不許這樣了知道嗎?內力要均勻輸送,慢慢的少一點,太多了對藥效也沒什麼大作用,再說我又不是隻靠藥浴才能解毒……”
蕭煙覺得威懾力似乎不大夠,於是繼續道:“你要是敢把自己身體弄垮了,以後都別想上姐姐的牀……”
令狐錦衣乖乖巧巧地聽着,蕭煙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他都聽的異常仔細認真,不過蕭煙的最後一句話切讓他立刻就變了臉。
急切的向蕭煙保證:“我發誓從明天起就開始,煙煙……別不讓我上|牀睡覺,不抱着你我睡不着的,現在的天越來越冷……沒我給你暖被窩,你會冷的。”
蕭煙的手抖了兩下,現在才幾月的天?好吧,雖然已經入秋了,但是距離需要暖被窩的時候還早着呢。
蕭煙用溼噠噠的手指點了一下令狐錦衣的額頭:“那就看你以後這兩日的表現了。”
屋外聽牆角的藥王摸着白花花的鬍鬚,臉色又酸又臭,雖然他不喜歡閨女兒找的這個男人,可是不得不承認,這傢伙雖說有點二貨,可對他閨女那是沒得挑,完全的以媳婦兒至上主義。
就連面對水仙那種模樣連死人看見都會色心大起的絕色美女,他都跟個石頭人似地全然沒有心動,一丁點也沒有被她勾到。
藥王心裡明白着呢,那水仙八成是橋上他這二貨女婿了,所以總是好巧不巧的出現在他面前,不過她精心準備的那些到了令狐錦衣面前沒有半點作用。
起初藥王還以爲令狐錦衣是因爲剛到這裡不敢對水仙怎麼樣,可是幾日過去之後才發現,人家令狐錦衣心裡眼裡只能容得下一個蕭煙,旁的女人男人在他眼裡完全都不是東西。
藥王搖頭晃腦地嘆息:“哎呀,小情人兒這個時候感情如膠似漆倒也情有可原,只是……若想讓乖徒兒把閨女兒拐走,這難度就有點大了……有點大呀……”
藥王揹着手,踩着穩健的八字步慢悠悠往回轉,剛走回他自己的院子,便被眼前的一道白阿飄給嚇得差點沒心肌缺血。
待看清白阿飄是誰後,藥王捂着胸口大口喘氣,語氣極其不善地說道:“大晚上你穿成這樣,往外面跑,很容易嚇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水仙穿着一水兒的雪白衣衫,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眼眶泛紅,委屈的咬着嘴脣,最後低下頭揪緊袖口,顫顫道:“我……我,前輩教訓的是,水仙一定注意。”
其實水仙今天挺委屈的,她只是想出來小解罷了,沒想過要嚇人的;
再說她平常也都是這麼穿啊,以前藥王都沒說什麼的,爲何今晚突然苛責?難道是因爲在蕭煙那聽說了什麼?被洗了耳朵?
藥王甩甩袖子,嘆息一聲,你說這同爲女人,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
走了兩步藥王忽然想起一事,猛地轉身問:“我說水仙啊,你現在也沒什麼毛病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