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紹君很苦逼啊,望着黑洞洞的天空,呲牙罵道:“孃的,等老子出去,非將那些混蛋全都弄死。”
如今的楚紹君已經被各種苦逼各種杯具,逼迫的完全暴走了,神馬溫潤如玉的端方公子統統都是扯淡;
這種惡劣的環境下就算是神仙他媽也保持不了優雅的風度,也沒辦法仙風道骨;
天色很黑,根本看不出時辰,楚紹君被特種疼痛折磨的隨時要倒下;
終於……老天開眼,他竟然誤打誤撞裝進了一個破舊的木屋裡,估計應該是以前獵戶在林子裡打獵時臨時用來落腳的地方。
雖然屋子很破,到處漏雨,可這也總比在外面被嘩嘩的淋着要的多,楚紹君也不管地上髒不髒一屁股走下,捂着胸口嘆息終於可以歇口氣了;
楚紹君的好運氣並沒有到此爲止,歇了一會,他在屋子裡摸索着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意外的驚喜,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有,他在牆根摸到了兩塊打火石;
楚紹君當時就興奮的大叫了一聲,“佛祖保佑,我楚紹君果然命不該絕;”
有了打火石,楚紹君很快升起一堆火,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架在火上謾罵烤着,慢順便打量破舊的屋子;
屋子裡很髒,而楚紹君身上似乎比這屋子更髒,這裡到處都結滿了蜘蛛網,地上的灰塵厚厚的一層,顯然已經很有沒有人來過這裡了;
楚紹君掐着手指算自己身上的毒能撐多少時間,說實話若是平常這種毒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可現在不是情況特殊嗎,只要天一亮,找到那種專門剋制雨蛛的猩猩草他就能很快沒事、;
衣服烘乾後,楚紹君穿上,拿着一根火把在屋子裡慢慢轉起來,看看能不能繼續好運下去,可以找點能吃的東西回來;
不過他的好運氣似乎也就到此爲止了,這個房子多年沒有人落腳即便以前有能吃的東西可現在業已經腐爛成渣子了。
找了一圈一無所獲,楚紹君重新坐在火堆前,看着已經完全被毒液侵蝕,變成黑色的左手,無奈的嘆息,等吧,等天亮了,或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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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錦衣把□□那對男女滾牀單的被褥都丟在地上,翻出櫃子裡的新被褥一層層鋪好;
在藥王眼巴巴的注視下,令狐錦衣將蕭煙抱上去:“煙煙,休息一會吧,我估計天也快亮了,等天亮了,我就去鎮子上多買些東西,這幾天我們估計都要暫住在這裡了。”
藥王不甘心地叫道:“喂,令狐小子,我是個老人家啊,你懂不懂最老愛幼,你們睡了牀要老夫怎麼辦?”
令狐錦衣歪着腦袋,不解地看一眼藥王,似乎他說的話十分難解,認真的想了半晌吐出一句讓藥王吐血的話:“最老愛幼?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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