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蠢貨,死了活該,竟敢不聽本王安排私自做主,簡直罪大惡極,讓她這麼容易就死,簡直太便宜她了。”
“爺,那……”
“處理完這些事再說,繼續密切監視,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擅自行動,如有違抗殺無赦。”
“是……爺,樹下告退。”
黑影從眺遠閣中一閃而出,如一隻飛向空中的鳥,瞬間消失。
窗戶忽然被推開,窗口出現一個人影,那藏熟悉的臉,赫然是許久不曾出現的鳳旭,一襲紫衣貴氣逼人。
鳳旭站在十丈高的眺遠閣俯瞰整個王府,這裡有皇宮的華麗大氣,有鳳家數代人的心血,他就算是死也要保住;
鳳昇謀亂,要取他而代之,鳳旭原本以爲要平亂是件很簡單的事,可是……等到交手之後才發現,原來鳳昇如此有恃無恐是因爲他背後有人,而且是正大光明匾下龍座上的那個人。
於是這一次兄弟相爭的實質便有了根本的變化,不只是鳳旭和鳳昇爭奪睿王爵位,而是鳳旭和皇帝爭。
皇帝並沒有隱藏他幫鳳昇的意圖,反而大張旗鼓的宣揚,兄弟手足相殘,枉顧人倫,是以朕不忍心纔出手相幫。
這一來鳳旭就很難做了,皇帝幫鳳昇,如果他再痛下殺手,那就是公然抵抗聖意是在謀反,是在叛亂,這個時候他不僅不能讓鳳昇有事,反而要保護他,不能讓他出一丁點的破事。
只要鳳昇出事,不管是不是鳳旭所作,皇帝都能把責任退在他身上,並且有理由進行削藩。
既不能公然抵抗皇帝,又不能讓睿國被削,鳳旭最近忙的頭都快大了,偏偏蕭煙那邊還出事不斷,這讓他簡直腦袋都要炸掉了。
魏棋默默走上來:“王爺,二少爺的兵馬屯集在金水外正北方三十里,估計是準備攻打金水了。”
鳳旭不語,金水……那是睿國的北大門,只要攻破金水,長驅直入便不是什麼難事。
“他帶了多少兵馬?”
“四萬!皇帝將保衛京畿安全的守衛軍借給了二少爺。”
鳳旭望着遠城外定珠寺塔尖,心裡十分沉悶,他不想兵戎相向,並不是他有什麼忠君愛國的愚忠思想,而是他不想做皇帝。
如果一旦決定迎敵,那就是正面和皇帝開戰,就是告訴天下人,他鳳旭謀反了,到時即便不打也得打,不反也得反。
魏棋硬着頭皮說道:“爺,難道我們還要忍下去這些天那狗皇帝就是看我們一直忍,以爲我們不敢怎麼樣,纔會越來越過分,金水兩萬守軍的請戰書都寫了十封了,實戰是降,您到時給回個話呀。”
皇帝對鳳旭起初不敢做的太過分,起初只是試探,見鳳旭沒反應,便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步步緊逼,到如今公然借兵給鳳昇,鼓動他攻下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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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雷又閃電的下了一個晚上,姐都沒睡安穩,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