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煙安撫性地吻一下令狐錦衣的臉頰:“乖,不怕,不會有事的,我們現在不能離開,我們若走了義父和師兄怎麼辦?”
她和鳳旭早晚都是要見面的,既然躲不過,不如這一次解決乾淨,省的以後留麻煩;
他現在是皇帝,不再是那個可以和她玩貓捉老鼠遊戲的睿王了,惹怒了他,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萬一他一怒之下遷怒藥王和楚紹君怎麼辦?
況且蕭煙不想日後過躲躲藏藏的日子,她和令狐錦衣那麼艱難才走到現在這一步,就算鳳旭要阻止也不能。
令狐錦衣執起蕭煙的手,親吻她每一根手指:“煙煙……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時至今日他心底仍就帶着不安,蕭煙從第一次出現,一直道現在,都給他一種過於飄忽的感覺,即使她一遍遍告訴他,永遠不會離開,可他心裡始終有一塊地方惴惴不安。
蕭煙環抱住令狐錦衣:“我們兩個現在是夫妻,不管做什麼,我們都一起面對,就算死……我也會和你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
她又不是個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女人,喜歡一個,就是一個,心臟總共那麼大一點,自然只能裝下一個人。
令狐錦衣眼眶一紅,低頭吻住蕭煙的脣,這一次的吻不同往日,兇猛霸道,像是急需證明什麼。
蕭煙放鬆身體慢慢迴應他,想要傳達給他自己心裡的想法。
她明白令狐錦衣在很多方面其實還跟個孩子一樣,不是他心智不全,而是過於單純,那份單純是她沒有是,也是她最珍視的美好。
………6
兩天後,樂豐太守雙手捧着聖旨來到楚府。
聽着他將上面的字一個個宣讀出來,蕭煙的心慢慢跌進谷底,她的顧慮果然沒錯,鳳旭已經是個帝王了,不再是衝動的王爺,他開始慢慢用帝王心機,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威脅,逼迫……無所不用其極。
送走了太守,藥王和楚紹君全都望着聖旨傻眼。
藥王摸着鬍子,吞吞口水:“徒兒啊,爲師聽說皇宮是個吃人的地方,裡面啥都不多,就死人多,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下跪……”
楚紹君點頭:“是啊,那裡是個能把活人變成鬼的地方。”
藥王不解地問:“你說那新皇帝爲什麼突然讓咱們進宮啊,他的太醫院不是有全天下最頂尖的大夫嘛,幹嘛還讓咱們這種過慣了自由散漫的江湖郎中擠進去啊。”
“這個……或許是因爲師父名氣太大了,所以連皇帝都知道了……”
藥王得瑟的挺起胸脯:“是嗎……”
蕭煙笑着道:“你們不想去,沒人會逼你們的,放心,這事我來辦?你們在家裡安心呆着吧。”
“咦,乖女兒,你真的能幫爹和你師兄?”
蕭煙點頭,“是啊,或許能幫得上,我和那個新皇在登基前也算認識,如果去找他,或許他能念在舊識一場的份兒上,這旨意就作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