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還不是時候

熾熱心繫百花城,寒身入骨百花宗。心如死灰赤焰劍,叛師之徒宇文痕。秋風奚落,春雨延綿,山石三年,清償無痕,踏足江湖,愛夜無眠

寒冬,凜冽的冷風吹着無邊曠野的世界,北風呼嘯,大雪紛飛, 劍榜七十七位敗在赤焰劍主的手上已經有一個月左右,但他卻遲遲沒有對劍榜七十六位的唐燕出手,這讓世人十分不解

其實並不是他不對唐燕出手,只是他還沒有想好該怎樣去面對自己的師傅

十八里鋪,十八個城池中間的分叉路,是天底下的情報中心,更是強者雲集的地方,十八里鋪之所以成爲十八里鋪,那是因爲這裡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亂

曾經朝廷安排人手下來管理這裡,但是沒有出三個月便連人帶馬的全部逃走,剩下一個空殼朝堂

不過當地人怎會就這樣將一處房子就這麼閒置下來那,所以這間朝堂也就成爲了天下高手聚集的地方,這裡面是什麼人都有,強盜,土匪,俠盜,盜賊當然也少不了朝廷所懸賞的通緝犯,只不過在這裡的人並不會因爲他們通緝犯抓捕他們,然後來換取錢財

宇文痕一個人來到這裡已經有了一個月,他將寒月放在了顏如玉的劍宗,一個人前來打聽事情,當然還有一件事情那邊是給自己的師傅掃墓,當然也是將自己這段時間所得到的劍放到劍冢,至於爲什麼不讓寒月跟着那是因爲這個地方安放着的人都是值得他尊敬的人,他不想讓人打擾他們休息

在這一個月裡他但是沒有打聽到什麼事情,因爲他沒有想要知道的事情,每一天除了喝酒還是喝酒,所以他認識了一羣人

他們沒有什麼身份,是最低的人類,乞丐,也是丐幫的弟子,宇文痕但是無所謂他們的身份,他只是想找一個喝酒的朋友,無論他的身份是什麼,所以他纔會與採花大盜西門町成爲朋友

整日蓄醉的他這樣的喝酒只不過是想要尋求一個答案,或者說是一個理由,他該怎麼去面對他那個曾經的師傅,其實他內心已經有了結果只是缺少一個肯定的理由

身旁的老乞丐看着他整日憂心忡忡的樣子說道“小兄弟要是他一定要想開,你看我們身爲乞丐每天都吃不飽,到一樣是開心的過着每一天”說着用着他沾滿油膩的手拍了拍他的肩頭

其實宇文痕很是羨慕他們,所說每一天又不能想現在這樣吃飽飯,但是不想自己這樣吃完了還會有那麼多的憂愁,一天無憂無慮的就過去了

他搖了搖頭心想到或許這就是他的江湖只需要爲了開心而活,不想自己需要因爲心中的恨而尋找光明,拿着酒爲那個老乞丐倒滿後一個人躲在一旁破爛的窗下,看着月光一個人喝酒

寒冬的夜晚總是伴着雪花降臨,一個人望着月光,喝着酒,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在遠處觀望那個根本就是一個孤獨落寞的身影

時間緩緩過去,乞丐們因爲吃飽喝足之後躺在一旁呼呼大睡起來,疲倦的宇文痕也是如此,皎潔的月光給宇文痕披上了一層無形的被子,飄在他身上的雪花那種樣子就像是某人紋在他被子上的花紋

次日當乞丐們都出去要飯的時候宇文痕離開了這個城市,趕往下一座城市也是他的目的的百花城,那是一個他最不願意去的地方

騎馬向前行走,這座城之約下一座城池的距離不足兩天的距離,但宇文痕卻硬生生走了一個星期,爲的還是他心中那樣一份不確定,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應該上百花宗,直到後來見過路上匆匆行走的行人之後他明白了,原來他已經死了,見令狐無雙的不過是赤焰劍主,而非是他的弟子宇文痕

還是一樣的時辰,天還未亮,一個人上山的宇文痕,走着越發熟悉的山路,看着身旁刻着的百花宗打個字,面無表情的繼續向前走着,踏着銀裝素裹的世界,來到了那扇鮮紅色的大門前方,望着這熟悉的地方,他的心情沒有之前的那種揪心,卻而代之的是無所謂的樣子

他無謂這一去令狐無雙究竟會說些什麼,更無謂見到令狐青寒自己會做出怎樣的抉擇,所以自然無謂唐燕,因爲他是赤焰劍主!

望着那扇大門,用力的推開後,見到一張不認識的臉,正拿着掃把正準備打掃門前的衛生時候,他想起了自己,唯心的一笑便不去管他向裡面走去

見到這個陌生人,那名弟子顯然有些慌張,見到宇文痕無視自己而向前走去時,那名弟子便放下了掃帚去攔住宇文痕前進的腳步,當在他身前說道“你是幹什麼的,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百花宗麼,門口那三個大字我還是認識的”只是回答了那名弟子一句便抓着他的肩膀,讓他讓開前方的道路

他若不動手還好,這一動手,那名弟子便來了氣,用手打掉宇文痕的手,指着他想要說話的時候,卻發現宇文痕消失了,向左邊一看發現宇文痕經像走在自己家裡一樣‘肆無忌憚’

不過這個弟子不笨,見到宇文痕在一眨眼的時間便在自己眼前消失,便知道他的輕功很是了得,輕功那麼好那武功能差到哪去,所以根本沒有追他,而是第一時間稟報給了現在的宗主唐燕

聽到那名弟子說的話讓唐燕鄒了鄒眉頭,心想這點小事也要稟報給我,只是敷衍一句便讓弟子下去,一個人無所謂的喝了口茶水,躺倒牀上繼續睡覺,而牀上的另一個人便是宇文痕很是‘思念’的令狐青寒,只是如今的她早已經沒有當初的那份青澀懵懂,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成熟感

由於是清晨,還未到晨練的時候,百花宗的弟子都在睡覺,所以沒有人去打擾宇文痕,而宇文痕也能享受到短暫的安靜,在這百花宗的日子裡享受那份爲數不多的安靜

走着走着,望着前方的閣樓停住了腳步,轉身四處望去,這裡的一切好像都沒有變,還是與三年前一樣,輕呼着清晨的空氣,緩緩的坐了下來,閉着眼睛盤上雙腿,感受着‘百花宗’

許久,變得吵鬧起來的四周讓他緩緩睜開了眼睛,出了幾張青澀不熟悉的臉,其他的都是他十分熟悉的臉龐,此時的他多麼想說一句,好久不見,可他說不出口

見到這些熟悉的臉龐後,宇文痕那張平靜的臉也微微的改變了起來,變得無比的冷酷,他不想因爲眼前的熟人而改變自己此行的目睹

這是一個熟悉的人走了出來,對着宇文痕說道“二師兄,你……”這人是當初最小的師弟,即便是現在也不算大,只有十四五歲,走出人羣望着他熟悉的二師兄‘苦不堪言’

“二師兄麼,我還能做你的師兄麼,我已經是個棄徒,這一點我很清楚,當初用劍指着師傅,指着唐燕,在那個時候我便被令狐無雙當作了棄徒”其實宇文痕的心裡比誰都清楚,自己見到令狐無雙,他會說什麼事情,只是就像他來到百花宗的時候,現在依然是無所謂的樣子

更何況現在的她是赤焰劍主,不是什麼百花宗的二師兄,見着這個曾經自己還算是說得上話的小師弟說道“看樣子沒我的日子裡令狐無雙很是快活,也是,畢竟我這麼個叛徒已經被除掉了”

“師兄不是你想的那樣,使其師傅他……”小師弟很是想爲師傅解釋,但宇文痕卻不想聽,從他的話之中便能聽的清楚,他說的是令狐無雙而不是師父

見到小師弟還要說便攔住了他,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是一個叛徒,不要和我扯上什麼關係,不然會牽連到你的”

他離開了這個閣樓十分熟悉的走在這條如迷宮的道路,來到大廳之中,沒有變過任何一件東西的大廳,給宇文痕感覺除了**便是悔恨,當初的他從這裡失去了一切,如今的他便要在這裡得到屬於他的尊嚴,僅僅是尊嚴,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事情很快的變傳開了,宇文痕沒有死還活着,很快的大廳外便擠滿了人,都是他十分熟悉的臉,不過多數都是來看他的笑話,看他這樣一個手下敗將竟然還敢會到這裡,吵鬧的聲音很快的變傳開了,什麼難聽的話都不露痕跡的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宇文痕聽着這些不入耳的話語,連鄒眉頭的想法都沒有,在他看來他們都只是井底之蛙,沒有一個人見過外面的世界,只是永遠被保護的雛鷹,無法享受曠過的藍天所帶給他的自由

吵鬧的聲音隨着一個人的進來便安靜了下來,沒有任何徵兆的走到宇文痕的身旁拔出腰間的劍,用劍尖指着宇文痕的脖子

只是宇文痕所表現出來的卻讓他十分的震驚,沒有絲毫的動搖,沒有任何被動搖的眼神,與依然平穩的呼吸,無謂的看着前方,這可不是當初的宇文痕能做到的,望着自己曾經的徒弟,他的眼睛之中多了悔恨?

收劍入鞘說道“你爲何回來”

“呵呵,爲何回來,看來我永遠比不上唐燕,若是你對我有意思的關心,你便不會問我這句話”仰着頭深深的嘆氣道“看來我是真的高估你了‘令狐無雙’!”

“令狐無雙?哼,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師傅,你盡然這樣直呼我的名字?”威嚴受到挑戰,更何況是在自己徒弟們面前,他更不可能允許,十分生氣的令狐無雙身體散發出一股強力的氣息,那種氣息就算是躲在門口的弟子也有窒息的感覺

但宇文痕沒有任何影響,見到曾經自己的師傅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怎能將它作爲自己的師傅,絲毫沒有在於他的臉面,身體也散發出一股霸者之氣,沒有留任何情面的說道“你的徒弟是宇文痕,當初死在你看中的徒弟手下的宇文痕,而我是赤焰劍主,請不要搞錯了,令狐無雙”

起身面對着令狐無雙,眼神之中的那份堅定是說都無法動搖的,面對着自己曾經的師傅,她沒有做出任何的退讓,雙目四對,氣氛一下子變緊張了起來

“哈哈,好”宇文痕的身後傳出來一陣狂笑,笑聲之中若是仔細聽的話,是能聽到嘲諷的氣息,那個嘲諷她的人便是唐燕

唐燕根本沒有將之前的弟子所說的話當回事,但是後來又聽到他的稟報時候,有那麼一刻是慌了,連忙起身來到這個大殿,望着那個熟悉的背影,聽着他那狂妄的話語,他不相信這真的是自己的師弟

平靜了一下心情,走到大殿的主位上坐了下來,說道“既然你是赤焰劍主,那麼來這裡便是找我比武了?呵呵,我怕你在摔下山崖啊~”

十分嘲諷的語氣在宇文痕聽來不過是想要逃避這場比試罷了,向門外走去說道“既然知道了,那就不要多說了,我依然是在老地方等你”從唐燕進來說話到宇文痕離去,宇文痕都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這讓身爲宗主的唐燕臉上的面子是一點也沒有

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手指,指甲早已經刺進肉裡,望着宇文痕的背影,十分狠毒的說道“我倒要看你能刷出什麼花招,你曾經是我手下敗將,今天也一樣會成爲我手下敗將,以後更是”

拿着劍也不顧令狐無雙的勸阻,便來到了當初那個演武臺,站在原來的地方面對着宇文痕,眼神中對宇文痕的惡毒已經不能用恨來說明了

像上次一樣背對着唐燕的宇文痕,在這一次依然沒有想要真正的出手,當他發現唐燕跟在自己腳後面過來時候,轉身,將腰間的赤炎劍拿了出來,但卻是用一條布將劍鞘與劍柄綁在了一起,這是嘲諷,真正的嘲諷,**裸的嘲諷

唐燕好歹身爲一宗之主,今日今遭此嘲諷,他怎能罷休,怒吼道“你是看不起我麼”

“我曾說過,我比你強”

劍,拔出劍刃露出劍的鋒芒,與用劍鞘比武完全是兩種危險,劍招自然也會因爲劍無鋒刃而變得軟弱無力,只有切磋的時候,纔會用木劍或者綁住劍鞘的劍來比武,而如今宇文痕這樣做便是告訴了唐燕即便是木劍我也能贏你

因爲宇文痕的動作臉幾乎要變成青色的唐燕,聽到了宇文痕的話自然控制不住腦子裡的那一股熱血,抽劍便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劍鞘在空中停留了三秒後重重的落下發出悶聲,但就在這三秒中,兩個人卻已經交手了二是招,宇文痕一臉的輕鬆,眼神不變依然十分堅定,可唐燕卻完全失去了一宗之主的樣子,因爲憤怒而改變的心意,讓他直接衝了過去,什麼都聽不進去,一件邊刺向了宇文痕的心臟

見到這樣宇文痕根本不慌張,手掌抓着劍鞘,用靠近劍鞘的手臂壓住劍柄,讓劍鞘在第一時間便出現在他的身前,腳下一個馬步,將劍鞘抵在心臟的位置,身體向前傾,讓劍鞘與唐燕的化骨劍的劍尖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當’劍尖刺在了劍鞘的一側,十分軟的化骨劍便開始彎曲,彎曲到一定程度後,宇文痕發出一股陰笑,運轉着體內的真氣,左手上擡放在劍鞘最末端,手臂一震,直接將化骨劍彈了回去,同樣被彈走的還有唐燕

唐燕的招式身爲二弟子的宇文痕十分清楚,而宇文痕的招式他唐燕卻不一定知道

將唐燕彈走後,站穩腳步的宇文痕,連忙劍劍鞘放於身後,將整個身體放低,腳下一用力便串了出去,劍鞘整個貼着宇文痕的手臂,抓着劍柄的他,右手一震,涌出強大的力氣,大喝一聲,用極快的速度直接打在了唐燕的身上嘴中輕吐“虎視眈眈”

說着對着飛出去的唐燕再一次的衝了過去,手上的劍也貼着他的手背旋轉一拳後落在了左手上以此來拿穩

在他衝刺的過程中,用右手抓住左手上的劍柄,一步跨過唐燕的身體,身體靠在他的右側,對着他的小腹用力的一擊

‘碰’

這一下可是真的讓唐燕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身後的石頭上

宇文痕則是十分帥氣的將手中的赤炎劍放回原來的地方,便要轉身離去

這一擊,無論是誰都能看得出來,是唐燕慘敗,剛剛宇文痕的突然襲擊用的是帶着劍鞘的劍,而不是真正的鋼刃,若真的是鋼刃那麼此刻的唐燕,便不會痛苦的起身望着宇文痕了,他的肚子早已經被宇文痕拉開,身體也被宇文痕砍斷‘兩次’

感覺到唐燕不服氣,宇文痕也沒有想說任何話,只是站在了原地,他這一次最大的敵人不是唐燕,而是眼前的令狐無雙,以他對令狐無雙的瞭解,他一定不會讓自己就這樣離開,因爲這就是他最不看重的徒弟,當初他能因爲唐燕而不顧自己的死活,如今便能爲了唐燕將自己攔住甚至是殺了

望着他身上的氣息依然不減,四目相對說道“他輸了,你便不會輕易讓我離開對吧”

“你說的不錯”那沙啞的聲音與強大的殺人氣息,讓宇文痕也打起了精神,他在一開始便知道自己不會輕易地離開,若是赤焰劍主是其他人而不是自己的話,他也許會讓那個人離開,可是自己身爲他曾經的徒弟,二度上山去找他的麻煩,這種事情他不會允許的

令狐無雙手中的劍悄悄的出鞘,他就等一個瞬間便會殺死眼前這個人,只是這時候身後的一個聲音卻救了宇文痕

“二……二師兄?是你麼”

宇文痕聽到後不去管眼前的令狐無雙,而是將目光移向了他身後的令狐青寒,他依然是那麼美,只是內心爲何會絞痛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令狐青寒便大聲喊叫了起來

冰冷的寒意突然出現,一股發甜的味道突然涌到了自己的喉嚨,一股粘糊糊的東西在自己嘴中留了下去,他低頭看去,一柄鮮血染紅的劍出現在他的眼前

無力的向前走了兩步,看着那柄劍的劍尖越來越短,又看着令狐青寒裡自己越來越近,他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了起來,可沒走兩步,他便無力的跪在了地上,最終不聽話的往外涌出現血

宇文痕奮力的擡起手,用手不斷的抹去嘴角的血漬,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將血清理得乾乾淨淨

意識越來越模糊,只感覺身後像是有什麼人在狂笑,忍不住回頭望去,卻總是看不清那張臉,手中的赤焰劍就要落下的時候,他無力的看着地面心想“要死了嗎,呵呵,還好,還好,這裡裡師傅被葬的地方不算遠,至少我能陪着他了”

“咳咳”血像是不要錢的樣子不斷地涌出他的嘴裡,身後的唐燕瘋狂的大笑,那種笑容完全就像是一個瘋子四周的弟子們都害怕的退去,他們沒有見過唐燕竟然這個樣子,背後偷襲完全是小人的做法,只是唐燕卻無所謂,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小人,因爲他知道小人往往是獲得時間最久的,英雄往往會因爲死亡才被人記住,所以他寧願做小人也不去做君子

他狂笑,令狐無雙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可令狐青寒卻留下了淚水,癱在地上捂着嘴,樣子像極了被人嚇待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宇文痕就這麼死掉的時候,他卻突然如鬼魅一般動了,用坐手抓着的劍柄,接着起身的衝擊力和把劍的慣性,將劍尖劃破唐燕的右側臉頰,奮力的跑到山崖邊上,縱身一躍便跳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只有這一條路能走,前方令狐無雙是根本不可能讓自己離開的,只有這一條,雖然是死路,但他也因爲機緣巧合被救了一次,這一次他將名依然是交給了老天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劍劃破了臉頰的唐燕,怒吼了一聲,連忙轉身要殺了宇文痕,卻看到宇文痕跳下山崖的一幕,他這一次不相信了,不過他沒有那麼傻,傻到與宇文痕一同跳下去,而是即刻下山去尋找宇文痕

這一次令狐無雙看着唐燕的樣子,他是真的後悔了,他沒想到唐燕竟然會如此,可宗派已經交給了他,如今的自己又能做什麼呢,走到收到驚嚇的女兒身旁不斷的安撫着他

這下子因爲唐燕的舉動這天下也算是亂了起來,有無數的人在尋找宇文痕的下落,就連不管江湖現實的朝廷也下了懸賞只要找到活着的宇文痕便可以得到黃金百兩

而這懸賞的人不單單隻有朝廷,還有唐家堡,萬劍山莊與神劍門,江湖上的人都不知道這事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宇文痕究竟是怎樣的人,不過從這三家開出來的條件絲毫不比朝廷要低來看,這宇文痕一定是一個‘絕’,所以這天底下的人便開始尋找宇文痕

萬劍山莊,得知宇文痕沒死的今漠然顯然沒有一旁的公孫奕興奮,抱着一個二三歲的娃娃,坐在凳子上一個人不斷的摸着淚水,見到這樣今漠然也不知該說什麼

他這一生之中只有這麼一個朋友,但誰知道這個朋友竟然這樣愛開玩笑,知道宇文痕沒死的他想要第一時間上百花宗問個清楚,但是她被夏侯燕攔了下來,她這一攔害得他兩三天沒有閤眼,生怕自己不是第一時間知道宇文痕還活着的事情

望着一旁哭得死去活來的公孫奕說道“小奕姑娘你也不要太傷心了,宇文痕這不是沒有事情麼,那你還哭什麼,放心不會有事請的,燕子已經去叫人查此事了,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了”雖然他這麼說,但是並不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宇文痕是不是真的活了過來,他不清楚

只是此時的公孫奕根本聽不進去,她十分的擔心宇文痕,她以爲自己的淚水早在三年前便流乾淨了,可是誰想到如今聽到宇文痕又有了危險,不知怎麼辦的她又一次的哭了,她比誰都想讓自己不哭,這樣才能讓其他人放心,可是看到懷中的孩子他就是控制不住淚水

懷中的孩子卻十分的乖巧,見到自己的母親不斷的哭泣,不時地用着小手摸着她的臉,他不知道母親這是爲什麼,所以就這麼安靜的坐着

昏睡的宇文痕早已經不知道了時間,因爲身體的疼痛而醒過來的他,睜開那雙模糊的眼睛,不斷的望着四周,想要動彈身子,卻因爲身體的抗拒而只能躺在原地,他看了看四周便知道了自己是在一個房子了,而如今還知道疼,那也就是說他還活着,還沒有死

想要輕輕擡起手卻聽到一個聲音“若是想再躺上一個月,那你就亂動吧”

循着聲音尋找見到一個年輕的人,打扮的衣服書生的樣子,在竈臺上不知道趕着什麼事情,想要動彈下手臂,卻因爲他的話而停下說道“你…是…誰…我…我在那裡……”

因爲宇文痕的話,讓那個年輕人無奈的攤了攤手,回過頭用着一張清秀的臉說道“你哪來那麼多的問題,好好躺着,我還要做飯不然那個女魔頭回來我就慘了”

說罷也不再管宇文痕,一個人在竈臺上擺弄着東西,見到那青年也不與自己說話後,宇文痕也安靜了下來,躺在牀上慢慢的進入了夢鄉,等他醒過來的時候早已經是傍晚了,看着四周他並沒有見到那個青年,而是一個年輕的姑娘,背對着自己在一邊擺弄着曬乾的草藥

還未等她說話,女子變現說道“怎麼醒了,身上還疼麼”放下手上的草藥,轉過身子看相宇文痕問道

那是一張算不上漂亮的臉蛋,但絕對也不是難看的臉,只是一張有些普通的臉,望着她宇文痕說道“還好”

“呵呵,還好就好,你真的可以,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竟然還能活着”走過來絲毫沒有害羞的便抓起了宇文痕的手臂,給他搭脈,過了一會說道“嗯,身體恢復得還不錯,不過若是再這樣亂動不好好躺着那可就惹人嫌了,我可不想再多照顧你兩個月”女子看着玩笑的說道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是很麻煩,不過大夫麼總是跟麻煩能扯上關係,習慣了變好了”那人也不在照顧宇文痕,轉身走向桌子旁整理着桌子上的草藥

沒過一會女子對宇文痕又起了興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爲什麼會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不過你是真幸運遇到了我,不然就你身上的傷,拉出去無論是誰都醫不好”

“哦……是麼,你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你叫什麼”像是對於女子起了興趣的宇文痕開口問道

女子放下了手上的東西轉過身子,有些生氣的望着宇文痕,不過見宇文很是病人便嘆了一口氣回過頭,再一次整理着藥材說道“是我問你叫什麼,你不但不會達還問我,算了誰讓你是病人呢,我就告訴你我叫詩情”

“詩情,好名字啊”聽到這個名字他並沒有多想,不過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可是這個世界上爲數不多的神醫,應該說沒有她醫不好的傷,望着那有些消瘦的背影,宇文痕說道“我叫宇文痕”

“當”

詩情手上的小秤砣掉在了地上,秤砣上的草藥也散落了一地,十分驚訝的望着宇文痕說道“你就是那個赤焰劍主,呵呵看來我是撿了大寶了,你知不知道江湖上有四方實力花錢懸賞你,你是惹了什麼人了麼”

“懸賞我?咳咳,那四方實力”宇文痕有些驚呀,聽着女子的話,他隱約能感覺到自己的名字被人知道了

“那四方實力?”女子將地上的草藥與秤砣撿起來,望着宇文痕走了過去,做到他身旁說道“第一個便是朝廷懸賞黃金百兩,第二個神劍門懸賞一本武功秘籍,第三萬劍山莊懸賞一柄寶劍,第四個便是唐家堡,懸賞一個承諾”

女子思索了一陣子後說道“這除了唐家堡以外,其他的都聽說過,並且選上的都是好東西,我都忍不住將你交出去了”

細細琢磨着這四方實力的宇文痕,聽到女子的話說道“那爲何我還在這裡”

“因爲他們的東西我都不喜歡,更何況我救人之救將死之人,在別的大夫看來越是活不了的我越要救活,這樣纔有成就感”像是一個小女孩的樣子擺弄着手掌的風乾的山藥說道

“呵呵,你倒是奇怪……”話未說完,詩情變強險說道“你也不賴,能燃這四個勢力找你,說明你很特別,這也讓我多了就你一命的想法”說着拍了拍宇文痕說道“醒了睡吧隨然這裡的氣味很難聞,但是對你還是有好處的,我就走了,明天見”說着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見到她離開,宇文痕微微搖了搖頭,閉着眼睛休息了,當然休息之前他還是想了想這四方實力爲什麼找自己

8000+的字差了一點先說聲抱歉,朋友叫去吃飯,明天上班了,恐怕只能老時間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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