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故里還出於斷電的狀態,管家本想去弄個發電機發電的,但是花易冷拒絕了,對他而言,他更喜歡黑暗,沒電更好,這樣在雙號的時候,他可以接近她。
花易冷抱着她回房間,一腳踹開門,雕花長桌上的玻璃杯盛着暖黃色的燭光,一陣風撲了,燭光搖曳了一下,。他堂而皇之地走進去,相當霸氣和暢快!心情好像變得十分歡快了。
花易冷直接抱她進浴室,把她放在洗面臺上,磁性的嗓音響起:“需要我幫你洗嗎?”
“謝謝,不需要!”
他不忘了叮囑道:“那你一個人小心一點,別摔倒了,沒紙就告訴我一聲。”
“知道了,你出去吧。”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小題大做了?
他忽然想起什麼,有些強人所難地說:“爲了防止再出血,這幾天不許便便!”
“什麼?”她沒聽錯吧?凌莉無語地申辯:“你不覺得這樣很過分嗎?你要憋?我要怎麼憋?”
“總之,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許亂來。”
“我便便就是亂來?這不是我能控制的好嗎?我發誓我會小心一點行了嗎?”
“行。”他稍稍滿意地點了下頭。
“真是服了你!”凌莉感嘆道。
“洗好了告訴我,我也要洗。”花易冷靠近她,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忍不住謔戲她:“不如我們一起洗?”
“變態!出去出去出去!”凌莉從洗面臺上跳了下來,花易冷從腋窩下接住她,他是好心怕你她腳扭到了,沒想到她臉色頓時變得很看,急忙扯開他的手:“你別碰我!”
花易冷瞬間啞口無言了,該死的欠咬女人!
凌莉將他趕出浴室後,把門反鎖住了。花易冷憋屈地走到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翹起長腿,憤憤不平的樣子。
凌莉整個人泡在浴缸裡,只露出半個頭,她在想三天後,她會怎麼選擇,真的要離開舊故里離開他嗎?她該不該原諒他?他今晚的表現,似乎已經意識到自己才錯誤了,那麼,她是不是給他一個機會?因爲她還愛着他,這是肯定的。
等了半個多小時,花易冷見她還沒有出來,又急了,不會又出什麼事了吧?他遲疑了一下,纔去敲門,還順口編了一個理由:“凌莉,你洗好了嗎?我想上廁所。”
“上廁所不會去其他房間上啊?”凌莉回答道,抽回思緒從浴缸裡爬出來。
花易冷聽見水聲,才說:“你快點,我要洗澡。”
凌莉一邊擦拭身子一邊碎碎念:“一會說要上廁所,一會又說洗澡,到底想幹嘛?真是的!”
“你在嘀嘀咕咕些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花易冷靠在門上說。
“我說你是偷窺王!”凌莉衝着門喊道。
“現在,我偷窺你什麼了?你別亂給安罪名!”花易冷沙啞的嗓音說。
“……”
“說話!”
凌莉穿好衣服之後,猛地打開門,靠在門上的花易冷沒站穩差點摔倒,她抱着胸居高臨下地說:“人家在洗澡,你站在門外不是偷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