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簡單地介紹一下規則,花易冷聽得很認真,她刻意說得模棱兩可,語速又快,爲的就是等一下作弊。因爲她真的很想收養這隻小狗!她問:“明白了嗎?”
“廢話,這麼簡單!”他似懂非懂的樣子。
“好,那我們開始了。”凌莉騰出一隻手:“出拳了,剪刀石頭布!”
花易冷出得很快,凌莉慢了一點,兩人都是出剪刀的,不同的是,花易冷只出了一根手指:食指。
“我贏了!”凌莉得意地說。
“你當我是白癡啊?明明是平手!”別以爲他是古代人就可以隨便欺負他!他可是不是一般的古人。
“誰說的?你出的剪刀少了一邊,我出的纔是真正的剪刀,你見過只有一邊刀刃能剪東西的剪刀嗎?”凌莉振振有詞地說,她沒想到花易冷玩起剪刀石頭布居然那麼搞笑,同時她也覺得很心酸,難道小時候沒有小朋友陪他玩剪刀石頭布嗎?他的童年很孤單嗎?
“不算,重來!”
“說好了一決勝負,你不可以食言哦。”下次難保會贏。
“好,我允許你帶它回舊故里,不過等它傷一好,我會把它扔出去!”他不能爲了一條狗失信於她。
“謝謝你,花易冷。”凌莉由衷地說,看上去很高興。
兩人保持五米的距離繼續前進,花易冷走在前面,凌莉走在後面,彼此的間隔越拉越遠,她實在太餓了,怎麼還沒有到?看上去挺近的啊!
“你是不是很餓?”花易冷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忽然過調頭,不安好心地問。
“嗯。”她點點頭。
“我有一個辦法。”
“什麼?”難道又和那次一樣,找野果吃?
花易冷邪惡地看了小狗一眼,小狗怯怯地看着他,這不明物種的眼神好嚇人!他想對自己做什麼?它彷彿嗅到危險。
他賊眉鼠眼地盯着小狗:“不如我們把這條狗烤來吃?”
“不可以!”凌莉立即拒絕。
“你敢不聽我的話?”
“真的不行啦!很殘忍!”
“給我,我也是爲你好。”
“不要!”凌莉抱緊小狗跑了,這傢伙,就這麼容不下它嗎。
凌莉像被鬼追似的一個勁地往前衝,小狗激動地叫了起來,好像在爲主人助威。花易冷緊跟在她的後面……
當凌莉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雙腿乏力癱坐在地上時,驚奇地發現,舊故里的雕花豪華大門驚現在自己眼前,站崗的士兵正朝她跑過來呢。
她已經分不清,花易冷方纔是真的想吃了小狗,還是爲了讓她更快到達舊故里所採取的手段?
花易冷一點也不喘,淡然自若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了起來。他由跑變走,走到凌莉的後面,可視線卻停留在遠處的一輛車上。他極度嫉恨的眼神射了過去,車上面有那個男人的味道——郭偉!難道他一直在那裡監視?還是,他是來找她的?他們有聯繫?應該不會吧,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見不得的事,她怎麼可能會如此極力的挽留自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