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目光堅定:“玲兒,你很善良,可是你不能拿你的善良去縱容殺人兇手,你才十幾歲啊,他怎麼下得了手殺了你?!”
玲兒抹了抹眼淚:“姐姐,你不懂……你不會懂的!”
凌莉低頭對辟邪手鐲:“法力範圍擴大到十米。”
話剛落音,玲兒就被辟邪手鐲逼退到十米之外:“姐姐,你在做什麼?”
“我是爲你好,你心存怨恨卻不敢去報仇,你這樣子永遠都投不了胎,因爲這是你的心結,而我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心結,儘可能化解它。”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不管,可警察不能不管吧?”凌莉對周玄均說:“開車!”
“是。”周玄均踩了踩油門,車子急速駛去。
玲兒愣在原地,它不知所措,只是不停地留着眼淚,那天的畫面像播放電影一樣浮現在它的腦海裡……
花易冷咒罵了一聲:“真是多管閒事的女人!”隨後便悄悄跟在凌莉他們後面。
很快,凌莉和周玄均就來到警察局,他們翻閱了近十年來所有關於兒童被殺害的案件,都沒有找到關於玲兒的消息。
周玄均倒了一杯水給她:“先歇一會吧。”
凌莉接過水:“玄均哥,你說玲兒會不會不是本地人啊?”
“不好說,我剛剛特別注意那些遇害兒童中,名字有玲字的人,並沒有任何發現。十年來,本市關於兒童遇害的案件總共五起,可都是已經破案了。這應該是沒有被立過案的,兇手還在逍遙法外。”
“可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失蹤了,她的家長爲什麼沒有報案?她的家人可能還不知道玲兒已經遇害了吧?”
“失蹤?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我們應該查查失蹤的兒童纔對,而且,我敢肯定,玲兒是在冬天失蹤的,這樣一來,就大大縮小了調查範圍。”
凌莉不解地問:“你怎麼知道玲兒是在冬天失蹤的呢?”
“你沒有注意到它身上穿的是一件紅色的羽絨服嗎?”
她拍了下手:“對啊!玄均哥,你好厲害哦!”
周玄均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沒有啦,這對我們警察來說根本沒什麼,呵呵。”
藏在窗戶外的屍王不屑地嘀咕道:“切,該死的女人,我三番五次救你的時候,也沒見你誇過我!居然敢揹着我誇其他男人,脖子欠咬是不是?”
沒多久,他們就找到這些年冬天失蹤的兒童記錄,翻着翻着,他們一眼就認出玲兒了,原來,玲兒原名叫趙玲,14歲,本地人,於去年12月19日失蹤的,她的父母在12月22日報的案,至今仍然沒有找到失蹤半年多的趙玲。
周玄均說:“當務之急,就是找到趙玲的屍體。”
凌莉說:“既然玲兒的魂魄出現在那裡,那麼屍體會不會就被埋在那裡?”
“我也是這麼想的,明天一早,我就帶人去找。”周玄均看着她說:“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吧,要不是你今晚去給趙玲燒紙錢,也許這件事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真相大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