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偉說:“對,他兩次被車撞,居然都安然無恙。你們也親眼看到凌莉手中的水果刀刺穿花易冷的胸口,可他卻還有力氣幫凌莉抓蠱蟲,和我們交流,要是換成常人,早就痛得暈過去了。還有,我安插在舊故里的眼線向我反應說,花易冷幾乎很少單獨出入舊故里的大門。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話雖如此,可花易冷卻兩次救了凌莉,郭偉只看到事情的結果,卻看不到事情的本質,花易冷是在保護凌莉。而且,郭偉好像收集了很多關於花易冷異於常人的證據,這一定花了他不少心思吧?周玄均一語擊破:“我猜你的眼線是站崗士兵吧?不然怎麼對花易冷有沒有出入記錄這麼清楚?”
郭偉並沒有否認:“沒錯,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隱瞞的,我還可以告訴你們,在別墅內部也有我剛買通的眼線。”
“傭人?”
“是,據她的說辭,花易冷只有在凌莉在舊故里的時候,她們才能見到他本人,也是隻有凌莉在的時候,她們才接到做飯、伺候的通知。如果凌莉不在,花易冷幾乎不出現在她們的視線,也從來沒有單獨吃過飯。很不可思議吧,難道他都不用吃飯的?”
周玄均猜測說:“也許他在外面吃了呢?”
郭偉反詰道:“自己家裡就有廚師,他幹嘛跑出去吃這麼麻煩?”
凌俊彥說:“花易冷這個人本來就古里古怪的,這也沒什麼。我倒比較好奇的是,他是怎麼從天而降,怎麼把汽車擋住?實在太牛了!”
郭偉補充道:“花易冷身上的怪異之處還不止這一點,不久前,我記錄了花易冷出現的時間,發現一個特別奇怪的規律。”
凌俊彥好奇地問:“是什麼?”
“他幾乎都是在單號出現的,也就是1、3、5這些單號才露面,好像從來沒有雙號出現過,這是爲什麼呢?一定有原因。”
“我記得我妹妹好像說過,雙號花易冷要出去工作。”
郭偉振振有詞地反問道:“既然如此,爲什麼站崗士兵沒有看到花易冷在雙號時離開過舊故里?更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麼工作,去了哪裡?”
“也許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工作吧,比如黑社會殺手之類的。”
“不,我敢肯定,他不是殺手,雖然他的身手很好,甚至在我之上,但絕對不是殺手!”
“你爲什麼這麼肯定?”
“直覺。”
周玄均打斷他們的對話:“也許花易冷用了障眼法呢?”
郭偉犀利地質問道:“你身爲警察多年,以你的判斷,應該知道那不可能是運用類似魔術一樣的手法,因爲根本辦不到!人不可能從天上下來,也不可能擋得住汽車。花易冷在攔截住汽車後,汽車不再往前行駛,反而後退,這說明汽車受到了一股阻力,確切來說是一股力量阻止了汽車前進,我相信這股力量來自花易冷。”
凌俊彥連連點頭:“我贊同郭偉的說法,花易冷這小子一定有不爲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