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均不眠不休地照顧郭偉整整一宿,郭偉吐得厲害,滿屋子飄着酒味和臭味,折騰到大半夜才消停。
郭偉醒後,不僅頭特別痛,臉上多除一道淤青,他非但不管自己臉上的傷是從何而來,大清早的萎靡不堪,見到酒就喝。
周玄均累趴在沙發上,被酒瓶子碰倒的聲音給吵醒了,他打了個哈欠,走過去扯下他手裡的酒:“別再喝了,再喝下去該出人命了!”
郭偉通紅着臉吼道:“滾開,別管我,讓我喝!”
“郭偉,你有點出息好不好?這點挫折就把你擊垮了?虧你以前還是個軍人,你瞧你現在這個樣子,大白天買醉,你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給我振作起來,拿得起放得下,沒有過不去的坎!”
他撲上去揪住周玄均的衣領:“你懂什麼?你知道我心裡有多痛苦嗎?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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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個屁!”
“郭偉,放棄吧,凌莉不屬於你。”
“放棄?你要我放棄?”郭偉長笑一聲:“好,我放棄,然後呢?成全他們?眼睜睜看着她和殭屍在一起?眼睜睜看着她變成殭屍?還是眼睜睜看着她被花易冷毀滅?啊?!”
周玄均冷漠地看着他:“那也是他們的選擇,你頂多是個局外人而已。”
郭偉握緊拳頭,倏然衝過去狠狠揍了周玄均一拳,隨即兩人扭打了起來,打鬥聲音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屋外圍滿了人。
半個多小時之後,終於消停下來了,兩人打得精疲力盡,郭偉喝太多酒,昨晚又吐了一個晚上,所以是周玄均佔了上風。屋子內一片狼藉,兩人渾身是傷地躺在中央,一邊喝酒一邊聊起了往事,就好像剛剛那場激烈的打鬥沒有發生過一樣。
隨後,郭澤羣聞風趕來,帶走了郭偉,批了周玄均三天的假以作補償。
周玄均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的確不適合上班,他已經很久沒有被人揍那麼慘了,郭偉那傢伙全把氣撒到他身上來了,不僅是臉,全身上下沒一塊好地。他收拾東西,離開凌風酒店。
在醫院,林成良一醒就嚷嚷着要出院,陸北歐拗不過他,只好辦理了出院手續,師徒倆帶着各自受傷的屁股,在花舞人間療傷。林成良的情況比較糟糕,幾乎到了連走路都要人攙扶的地步,睡覺只能趴着,屁股和腰傷疼得厲害,整宿整宿地折磨着他。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不速之客打破了僵局,林成良彷彿看到了希望,高興得坐了起來,下一秒,疼得直冒冷汗。
莫才英對林成良可謂的一見如故,就好像兩人已經認識很久一樣,莫陽和陸北歐在旁都插不上嘴。
辟邪手鐲被凌莉降服後,莫陽急忙趕回斧門寨,將所有的一切告訴莫才英,震驚之餘的莫才英堅持要親自跑一趟。其一,他想見見扶義派的傳人,其二,他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制服了辟邪手鐲,其三,奪回辟邪手鐲。可沒想到,一來就碰到被殭屍王踢得很慘的師徒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