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拋棄了?”
正坐在街頭上哭泣的凌莉聽到有人說話,便擡起頭來,居然看到花易冷!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纔沒有!”她擦了擦眼淚說道。
“是嗎?那你哭什麼?女人嘛,除了被心愛的男人拋棄傷心成這樣以外,還能有什麼原因?”他嫉恨地說道。
她聽完更加覺得委屈了,心情瞬間跌到谷底,於是怒吼道:“關你什麼事啊?你憑什麼管我?還在那裡得意地嘲笑我?你以爲你是誰啊?!滾,你給我滾!”
“你剛剛說什麼?滾?”她居然叫他滾?他沒聽錯吧?!
“有多遠滾多遠!都給我滾!”她劇烈地搖晃着頭罵道。
“你!”他臉色驟然大變,氣得牙根癢癢的,這不,獠牙都冒出來了!恨不現在就撲上去咬死這個欠咬N次的女人!居然敢叫他滾,知道“死”字怎麼寫不?!
凌莉猛然站了起來,突然頭暈目眩地,頭部傳來一陣疼痛,她跌跌撞撞站不穩的樣子。花易冷連忙把牙縮回去,接住她不至於讓她與大地有親密接觸的機會。
她擡起頭望着他,剛陷入遐想之際,他居然手一鬆放下自己,他粗魯地拉了她的手讓她自己站穩腳跟。
“頭好痛!”她用手敲打着頭,腦袋裡就像有隻蟬一樣嘰嘰嘰地叫個不停。
也是,她的頭在診所時曾經被人用力推到牆上撞傷,加上昨晚半夜就醒了,霜霧很厚的今天,她一大早上流着汗頂着寒風一路狂奔到復客醫院,早上至今又沒吃什麼東西,綜合起來會頭痛也不奇怪了。
花易冷單手抓住她的雙手阻止她繼續敲打頭部,說:“讓我幫你看看。”
“不要你管!”凌莉想把手抽回來,誰知竟然扯不動,他的力氣也未免太大了吧?!反倒是自己把自己的手給拉疼了。
“再動我咬你!”他威脅道,實在受不了這個女人,明明受傷了還那麼不安分不聽話,他洞中的屍後和那十來個未臨幸過的妃子候選人可比她乖巧好幾倍!
花易冷在殭屍一族裡跟皇帝似的,美女、地位和權力通通不缺。當他的臣子都已經成親生子之時,他卻沒碰過女人,女人對他來講只是累贅,她們愛的是自己的權力,他不喜歡她們百般討好做作的德性。好不容易纔決定與呂霜成親,卻在拜堂之前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白嶽乾消滅,封印在不見天日的山洞裡。不知不覺,洞中的女人變成了擺設,好像與自己沒有多大關係似的。
或許是從來沒有人敢忤逆自己吧,所以他纔對這個叫凌莉的女人處處容忍,雖然她一次次挑戰自己殘忍的本性,可是他沒敢下手瞭解她。甚至爲了她親身涉險,差點被臭道士殺死!爲她而喜,爲她而憂,也爲她而怒,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欠咬的女人操控了自己的喜怒哀樂?他真的懷疑,眼前這個人是那個冷酷絕情、殺人不眨眼的花易冷嗎?!
女人是禍水——這是花易冷最近給女人下的結論,這也是他第一次給女人下定義,因爲以前他從不覺得有哪個女人能影響到他的一切,可是她卻能左右他的心情。到底爲什麼會如此呢?這個女人對他而言究竟算什麼?他不知道!
“你咬啊你咬啊!”她倒要看看他一個大男人怎麼當街咬人的!
“你敢小瞧我?!”他被氣到不行。
“怎麼樣?不敢了吧?就知道……你不敢!膽小鬼……”她皺着眉頭說,頭真的好疼,像被人活生生拿鋸子鋸開了一樣!
“你!”
花易冷麪目猙獰了起來,低下頭來到她的頸部,牙再次鑽了出來,不過卻乍然靜止不動,並沒採取下一步行動。
“你幹嘛?學殭屍咬人啊?”她紅着臉說。
“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殭屍呢?”他側過臉在她的耳畔旁說道,索性趁機告訴她又能如何?
“那我就是殭屍道長,收了你!”她真佩服自己,頭痛得要命還有心情跟他開玩笑。
花易冷愣了幾秒鐘,然後把牙收了回去,興趣十足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脖子,意味深長地說:“我倒想見識一下你是怎麼收了我這殭屍魔頭的?”
“你在幹什麼啊!幹嘛……”凌莉看一下週圍,小聲地說:“幹嘛吃我脖子?青蛙啊你?別玩了,有人在看!”
“什麼!青蛙?!”他額頭上的青筋不滿地跳動着,這個欠咬的女人,那叫吃脖子嗎?他故意又舔了一下。
“非禮啊!”她喊了一聲。
聞聲,花易冷趕緊把頭擡起來,旁邊的女生看到他的英俊非凡的臉之後,皆驚訝地迴應:“誰信啊?”
“看吧,民心所向。”花易冷得意地宣佈着。
天哪!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難道長得帥就連非禮人家別人都不信嗎?這什麼社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