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澤羣看了周玄均一眼,也罷,他現在可沒有心思去打壓他。再說,他現在已經不是行動小組的隊長了,當下他的所有功勞都歸功與他的隊長阿磊的指導有方。想到這,便點頭答應了:“好,就讓玄均去辦。”
“謝謝局長,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溫凱波微微鞠了個躬,與周玄均退出門外。
周玄均實在憋不住了:“溫隊,你用不着這樣卑躬屈膝的,太委屈你了。”
“別說了,快去忙吧,我相信你的能力,可別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意。”
“是!”周玄均朝他鄭重地敬了個禮。
忙了一整天,晚上十點多時,周玄均拖着疲憊的身體來凌家,因爲他知道,他們都等着事情的真相。於是,四個人擠在狹小的房間裡,關着門開始揭曉最終的謎底。
他們之中,毋庸置疑,最緊張的人就是凌莉了,她既害怕又高興。喜的是這一切可能與花易冷無關,憂的是事情並不按她所想像的那樣去發展。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啊!”凌俊彥耐不住性子說。
“那我就先簡單敘述一遍,那天晚上,我先去找林嫂的主人鄧景懷,起初他不肯說真話,後來我威脅抓他去坐牢,恐嚇他警方已經掌握證據,他才肯講的。原來殺死林嫂的那條綠寶石項鍊,就是前不久他被人偷走的那條,我拿照片給他看了,果然一模一樣。”
“那他爲什麼不報警?顯然,鄧景懷沒有報警,如果他報警,警方早就把這個兩個案子合在一起調查了。”凌俊彥說。
周玄均點點頭:“你說的對,他並沒有報警,因爲這條項鍊根本不是鄧景懷的傳家之寶,而是他通過非法途徑購買來的。這是從國外走私進來的文物,他怕警察查出販賣他國文物,所以項鍊丟時並不敢報警。鄧景懷交代,林嫂告訴他,自己親眼看到那個乞丐把項鍊偷走的,那乞丐也就是吳露。鄧景懷爲此派人四處尋找,可惜根本找不到吳露,只好作罷了。”
“爲什麼鄧景懷和張文斌被偷走的項鍊是同一條呢?”郭偉問。
“這就是本案的重點所在,所有人都以爲是吳露偷走了項鍊,甚至是花易冷也有盜竊的嫌疑,可事實卻恰恰相反。我去找張文斌,追問他項鍊是從何而來,他支支吾吾的樣子,我一看就知道這裡面大有文章。”
“什麼文章?!”凌俊彥簡直急死了:“玄均,快說啊,你別吊我們的胃口啊!”
凌莉也很着急,只是沒有表現出來。
周玄均不緊不慢地說:“張文斌說,賣綠寶石項鍊給他的人,其實就是死去的林嫂。”
“什麼?!”所有人驚呼一聲。
“也就是說,其實林嫂纔是真正偷項鍊的人,她卻嫁禍到吳露的身上。我想,這也就是爲什麼吳露會殺死林嫂的原因,用贓物來殺死陷害它的人。林嫂成功盜取項鍊之後,不久就悄悄把它賣給張文斌,是秘密交易的,張文斌只見過林嫂幾次,他們對彼此都有所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