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既是夫妻,行周公之禮哪裡是強人所難了?”沈毅擺明了整我,愣是一把將我裹着身體的被子扯開,立即撲上來將我壓在身下,此時此刻我好恨這蔣小姐,平時吃多點行不行?這麼瘦弱,沈毅隨隨便便摁住,掙扎幾下便沒了力氣。
“你你你你你滾.........!”我話沒說完,生生地被沈毅一個霸道的吻給堵住,那混蛋先前就娶了幾房太太,對男女之事那是輕車熟路,我雖來自於現代,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就怕這男女之事兒,因爲沒經歷過呀!老孃做了24年單身狗,好不容易談了個玉樹臨風的男人,自己沒嘗過滋味兒,卻被閨蜜給睡了!我容易麼我!
他見我掙扎,小手不停地拍打他的胸口,肩頭,以爲我欲拒還迎,便捏着我下巴,我吃痛張開嘴,他順勢將舌頭滑入我口腔中,那靈活的舌頭像是條游龍,在我口中翻來覆去,那吻還帶着紅酒的餘香,不一會兒便使我氣喘吁吁。親吻時我聞間沈毅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他壓着我身子,只感覺他身上堅硬如鐵,怎麼推也推不開。
我腦子一下子懵了,這將軍也忒霸道了吧,活脫脫的21世紀霸道總裁呀!吻技不錯,身材倍兒棒,想必牀上功夫也不差,樣貌也算帥氣,要不就從了吧?
不不不不,蔣碧微!你是個有節操的人!怎麼可以隨隨便便跟一個只見過兩次的男人睡了!
險些被沈毅勾引,還好我意志力堅強,慌亂中我伸手去摸藏在枕頭下的小刀,摸到後連忙打開,又彎腿一下頂住沈毅腿心,他吃痛,離開我嘴脣跳下牀捂着褲襠齜牙咧嘴作痛苦狀,“蔣碧微,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想上我牀榻的女人得排到碼頭去了!”
我雙手握着小刀,縮在牀背上,緊貼着身後的鎏金欄杆,有些氣短地說,“你別過來!我倆還不熟,不不不........不能洞房!”
“蔣碧微,你別得寸進尺!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沈毅疼痛稍緩,站直了身子,傲氣地說,“還沒誰敢違抗我的命令!”說完,沈毅一面脫着衣服便要上前來。
“你敢上前一步,信不信我一刀砍死你!”我一面說着,一面揮舞着手中的刀。
“就你?還是你手裡這把削水果的鐵皮子?”沈毅沉着臉,諷刺地說,“我沈某人征戰沙場,槍林彈雨都不怕,還怕你區區一小女子?”說畢,沈毅將手中的袍子一扔,只剩下一條睡褲,露出精壯的上半身朝我撲來,將我拖到牀中央,死死地將我壓在身下,大手附上我胸前的盤扣威脅道:“你儘管試試看!”
他那粗糲的大手解開盤扣時還不忘在我胸口摸來摸去,我整個人都要炸了,千軍一發之際,我閉上眼擡起手往他手臂扎去,不開玩笑,我真的紮下去了!
只可惜!沈毅一閃躲,那刀子只劃破了一層皮,涌出鮮紅的血液,即便如此,沈毅只是叫了一聲,並未從我身上離開,反而怒瞪我一眼威脅道,“蔣碧微!你別太放肆!”
“啊~~~~~~~~~~~~~”
就在我以爲人生黑暗無邊的時候,臥室的房門忽然被打開,紀曼柔帶着兩個丫鬟進門來,剛好撞見沈毅欺凌我的樣子,紀曼柔冷哼兩聲,淡淡對沈毅說,“姐夫,你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
紀曼柔手擡了擡,一個小丫鬟便將手中抱着的一個相框放到桌案上,然後恭敬地走開,紀曼柔說,“將軍府的新夫人都要在洞房之夜爲姐姐唸經問安,這麼重要的事兒,姐夫你忘了?”
她直勾勾地盯着沈毅,眼眶中淚光點點,幾米開外我都看得真真切切,梨花帶雨中含了幾分幽怨,好似在埋怨沈毅喜新忘舊一般。
我細細打量沈毅,方纔那兇悍勇猛的樣子全然不見,他下牀走近紀曼柔,企圖伸手去抓紀曼柔的肩膀,紀曼柔拿絲帕擦着眼淚花低頭輕聲啜泣。
“曼柔,能不能別這樣?碧微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是隨便納來的姨太太,唸經的事兒就算了吧!”沈毅沉着眸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