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取,你現在已經取得他的信任了嗎?”那個主人繼續說。
“月兒已經取得了他的信任,相信在不久的時間裡一定能盜取那塊玉佩。”月兒堅定的說。
“好,我在給你半個月的時間,你若取不回玉佩就不要回來了。”
“月兒謹尊師命!對了師傅,必要的時候要不要殺了他?”李雨芸冷酷的問那個背對着自己的人。
“現在還不能殺他,留着還有用,還有,你知道我們做殺手的最大的忌諱就是不能與人發生感情,你可千萬別被張世成的美色所迷惑了哦?”李雨芸聽了點了點頭,那個主人說完便飛快的朝一邊跑去,那速度幾乎看不見人影。
見主人走了,月兒鬆了口氣,心想:這塊玉佩到底有什麼作用啊,主人這麼急着得到他?哎,現在我要抓緊了啊,但是張世成已經知道我是來偷東西的啊,怎麼還會留下我呢?還對我沒有戒備。但是張世成非等閒之輩,這個玉佩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能盜取的啊。
月兒想着想着往樓上走去,張世成剛纔一直在他們旁邊聽,從李雨芸出來就已經跟蹤她了,現在李雨芸要回來了,張世成馬上回到租房,走進自己的房間,捂着被子假裝睡覺。
等李雨芸走了進來,發現張世成並沒有發現自己,於是她獨自走進房中睡覺了。
次日,張世成做好了早餐,他倆吃完飯,又給她敷上治療手傷的藥物,張世成就帶着李雨芸去看心理醫生,李雨芸也沒有反抗,她的目的是爲了偷取那塊玉佩,但不知道張世成的那塊是真是假,而且那個東西好像很難在張世成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取。
心理醫生安排李雨芸躺在一張心理治療牀上,然後在用一根線吊了一個東西,在李雨芸的眼前不停的晃,李雨芸最終慢慢入睡了。
眼中閃爍着那個古代的畫面,還是那個和藹的老頭,旁邊站着一個年青人,揹着一個破箱子,不知道在那幹什麼,想着想着,李雨芸的頭很痛很痛,她猛然睜開眼,撲進張世成的懷中。
“不行,我的頭好痛,裡面的情節好恐怖。”李雨芸痛苦的說。
看到李雨芸十分痛苦的樣子,張世成安慰她說:“好了,好了,我們先休息一下啊,想不起來就先不要想。”
到了傍晚,心理醫生怎麼對月兒治療都不行,最後張世成有點失望了,還是客氣的跟那個醫生道別。之後兩人走在街上,月兒看着張世成說:“對不起啊,世成哥哥。”李雨芸的頭還是有點眩暈。
“沒事,這也不怪你啊,你也不想失憶的,走吧。”張世成拍了拍李雨芸的肩膀安慰的說。
“恩,我答應你一定會努力的。”
“其實記不記起以前的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開開心心的活着,知道我是你的親人就好了。”
“恩,世成哥哥。”李雨芸看着張世成笑着說,李雨芸不停的在馬路中間旋轉,她很高興,有個人這麼關心她,以前從來沒有人這麼疼她,她只能把自己喬裝的很厲害,現在她終於可以做會女孩了。
正在這時,馬路中間一輛貨車正朝李雨芸開來,而她卻沒有看見,緊急時刻,張世成馬上抱着李雨芸轉了一圈然後往一邊倒過去,剛好躲過了那個來勢兇兇的貨車,那貨車見並無人員傷亡於是也沒停下來。
李雨芸躺在張世成身上,兩人差點就接吻了,剛纔的那一幕來的太突然了,她用手撐着地,看着瀟灑的張世成,張世成此時也看着李雨芸。
許久,他們以那個姿勢定格了許久,張世成看着李雨芸說:“雨芸,你沒事吧。”
聽到張世成說話,李雨芸終於回過神來了,看了看張世成,小臉都紅了,心跳加速,不好意思的說:“啊,哦,我沒事,不好意思。”說完,李雨芸爬了起來,呆呆的坐在一旁。
這時,張世成也起來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然後又拍了拍李雨芸身上的泥土,李雨芸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很痛,她拿着手看了看,發現食指上有個小刺,肯定是剛纔自己手撐在地上的時候不小心按到的,李雨芸疼的想哭。
張世成看到了,馬上抓着李雨芸的手,心疼的說:“喂,你別動,我給你吸出來,這個不弄出來會發炎的。”張世成說完,把李雨芸的手放在自己的嘴前,用嘴巴吸着李雨芸食指上的那根刺,終於吸出來了,張世成嘴角還有點血,他朝旁邊吐了一下。
此時李雨芸的臉已經紅的不像話了,低着頭不敢看着張世成,她突然覺得張世成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有魅力了,簡直無法抵擋。
“好了,等下我回去用清水給你洗一下就好了。”張世成對李雨芸笑了笑。
“謝謝你。”李雨芸不知道說什麼。
張世成拉着李雨芸站了起來,剛站起來,旁邊就有一個人開着電動車,朝張世成撞來了,張世成把李雨芸往旁邊一推,自己剛好被車撞上,那個車主也摔倒了,看見自己撞人了,馬上站起來,看着張世成,又給他拍灰又給他道歉的。
但是這時候李雨芸看着那個開車的人,好像認識他一樣的,認真一看,原來是組織裡的人,李雨芸心想:他來幹什麼啊?難道…
那人把張世成身上的灰拍了一遍,對張世成說:“這位先生,實在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張世成見他這麼客氣也沒生氣,對他說:“哎,算了算了,誰都有失手的時候,呵呵,沒事。”
那人見張世成已經原諒自己了,於是,伸出手來跟張世成握手,張世成也欣然伸出手來跟他握手,就在張世成跟他握手的時候,突然好像感覺自己的手好像被針紮了一下,但是他沒有懷疑,依然笑着跟那人道別。
那人看了看張世成,然後騎着自行車走了,張世成收回自己的手一看,手中央有一點血印,而且手慢慢的開始發紫了,他感覺到四肢無力,轉頭看向那個騎電動車漸漸遠去的那個人,他明白了,原來那個人在暗算自己。
看到張世成十分難過的樣子,李雨芸馬上走了過來,對張世成說,“你怎麼了。”
“他…暗…算…我!”張世成看着那個電動車,慢慢的暈倒了,躺在李雨芸的懷裡,李雨芸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抱着張世成說:“世成,你怎麼了?”張世成口吐鮮血,已經不省人事了。
這時,突然從路邊冒出了很多人,爲首的就是李雨芸的主人。她的師傅看見李雨芸好像很在乎張世成的樣子,於是看着李雨芸說:“啃啃,月兒,你幹什麼啊,快讓開。啃啃。”那個主人手上拿了一個毛巾,好像有什麼重病一樣,一直在不停的咳嗽着。
李雨芸看了看他的主人,雙手伸開,攔住了他,對他說:“主人,這樣做不好吧,我們怎麼說也是殺手,怎麼能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呢?”
那個人聽了,直接飛到李雨芸的面前,用另一隻手掐着李雨芸的脖子說:“只要能達到目的,啃啃,不管用什麼手段,怎麼,啃啃,你今天還要跟我對抗嗎?啃啃。”那個主人又用另一隻手擦了擦嘴角殘留的血跡。
“但是,我們這麼做不是太沒有道義了嗎?爲了玉佩不擇手段。”李雨芸沒有反抗對主人說。
“道義?這個世界跟你講道義嗎,啃啃,他們講的都是實力。”那個主人放開了李雨芸,走到一邊,還是不停的咳嗽着,把手背在後面,看了看李雨芸,又看了看他的屬下們,然後朝他們揮了揮手,那些人就如蜂蜜一樣朝李雨芸撲來。
看到這裡,李雨芸沒有辦法,只有跟他們打起來了,不過那些人都還打不過李雨芸,這時,那個主人又開始咳嗽了,李雨芸看了看他的主人,猜到了他可能大病還沒有痊癒。
“月兒,啃啃,你想幹嘛,要公然跟我對抗嗎?啃啃,翅膀長硬了啊。”那個主人又用毛巾擦了擦嘴。
“月兒不敢,只是,主人我們這行講究的是誠信,竟然您已經答應了給我半個月的時間就應該相信我能辦到,而不是用這種方法。”李雨芸看着那個主人說。
“你別忘了,現在是最好的時機,你還是我的人。”
“您的養育之恩,月兒永世不能忘,請主人在給我十天的時間,十天之內我一定親手將那塊玉佩交到您的手上,您就當給月兒一次表現的機會,而且現在張世成已經暈了,他身上的玉佩也不知是真是假,而月兒承諾一定會帶着真的玉佩回去。”李雨芸恭敬的對主人說。
那個主人看了看李雨芸,心想:這次好不容易把這小子弄成這樣,難道又要放棄這次的機會嗎?但是,如果我們衝過去的話,月兒公然跟我造反怎麼辦,我現在內傷還沒用痊癒,有傷在身的我還不是月兒的對手,姑且在等她十天,十天之後我傷痊癒了一切都好說了,而且她還有一定的利用價值,我現在也還不想跟她翻臉,算了,就在給她一次機會吧。
“好,啃啃,月兒,你說的,我就給你十天的時間,啃啃,十天之後,若在拿不回那塊玉佩,你知道是什麼後果。”那個主人還是不停的在咳嗽,看了看旁邊的小弟,揮了揮手,他們都起來了,拍了拍灰跟着那個主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