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剛好打完電話把手機放回自己的褲袋裡,沒好氣的對張世成說:“你纔有病呢?精神科在那邊。”說完那女人轉身準備離開。
張世成見那女人有病不知,還如此頑固,於是他苦口婆心的對她說:“姑娘,你真的病得不輕啊,若不趕快醫治,否則後患無窮啊!”張世成說完沒等那女人答應就抓起他的手準備給她把脈,一邊又說:“姑娘如此頑固,在下只好冒犯了。”
此時魏倩雪也停了下來注意到了那位女人,見她並無異舉,而張世成卻在那色迷迷的看着她。心想:又是這個**張世成想調戲良家婦女吧。還牽上了還。
那女人努力的掙脫着張世成,魏倩雪也過去幫她的忙了。張世成木吶的看着魏倩雪說:“你這是爲何,我要給他看病。”
那女人一邊掙扎着一邊說:“你自己的病都還沒解決呢,還給別人看病。**!”
魏倩雪也看着張世成說:“你是不是又犯了色魔症啊!你看他像有病的人嗎?我看你纔有病。”
張世成解釋說:“是真的,她真的不太正常,他剛纔用手捂着耳朵在那傻乎乎的自言自語呢!”
那女人用力一甩,終於掙脫掉了張世成無情的魔爪,他用另外的一隻手撫摸着剛纔被張世成的魔爪弄疼了的手,氣憤的對張世成說:“我那是在打電話啊,白癡!”然後語氣稍微平和的對魏倩雪說:“我看你男朋友真的得看下病了。哦,難道你今天就是帶你男朋友來看病的?”
魏倩雪眨了眨眼,不明白她的意思,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一邊拉着張世成執着的手阻止着他禽獸的行爲一邊笑着對那女人說:“是啊,是啊!所以我現在就去帶他醫治了啊,打擾了!”然後拉着張世成就就轉身離開了。
魏倩雪拉着張世成到一個轉角的地方放開了他的手。張世成此時有點陶醉於此刻拉着他的手的感覺,不一會他大夫的天使般的理念告訴他,現在最重要的事不是牽手的事。而是那位病人的“傷勢”。不過魏倩雪的身上飄的香味實在是難以抵擋,而且魏倩雪的手也是那麼纖細光滑,使得張世成難以堅持爲醫的本質。
於是張世成故作氣憤的說:“你這是爲何,我是大夫啊,給我看病?那婦人確實有病在身啊!”張世成又回想了一下,他想到那個女人把手從耳朵那收回來時手上好像有個東西,而且那個他好像在哪裡見過,於是張世成小聲的說:“你還記得我們昨天在街頭突然跑過來一個小姑娘在我身旁拿出來在我眼前晃悠的東西嗎?”張世成小聲的在魏倩雪耳旁說,然後見魏倩雪還在想象,之後又說:“就是那個東西,跟剛纔那個女人的大致相同啊!只是顏色有些不同。你說那玩意到底是個什麼寶貝啊?”張世成不經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額。
魏倩雪想了想說:“這關那個什麼事啊?”
張世成認真的向她解釋:“他剛纔就是拿着那個東西傻乎乎的在那自言自語。真的!”
“恩,哎呀,我們來到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都還不懂,也許他那個是某種工具呢?你沒聽到她也說你有病嗎?”魏倩雪想了想說。
是啊,古代人與現代人的代溝實在太大,張世成與魏倩雪還將會遇到更搞笑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