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雲姐幾乎是拉着那個害羞的女孩進來的房間,而且她基本沒有擡起過頭,因爲她不敢,在她的骨子裡,她認爲這是全世界最丟臉的職業,要是碰到了熟人的話,自己的臉往哪放啊,以前她總是鄙視這個職業,但是現在她才體會到,這個職業的辛酸與苦楚。
她的頭髮很長,剛好遮住了自己害羞的臉,她的臉在發熱,她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淪落到做小姐的一天。
張世成擡起頭,看了看那個女孩,但是他沒有看清楚她的臉,因爲她是低着頭的,但是張世成看得出她那不太模糊的小臉隱約有些無奈,張世成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個女孩雖然穿的十分的暴露,但好像不是自己真心實意想這麼穿的,這一點但從她的絲襪上就可以看出來,她的絲襪極其的不協調,而且襯衫好像別人惡意拉過的痕跡。
那雲姐見她也不擡頭,於是笑了笑對張世成說:“哈哈,這位先生,她第一次接客,而且還是個沒有下水的處女,所以她不太好意思,您見諒啊。慢慢的就習慣了。”那個雲姐對張世成說完,然後會意的用手撞了撞她的背,希望她能看在錢的面子上跟張世成拋個媚眼,但是害羞的她基本連看都不敢看張世成一眼。
“處女?”張世成一聽,頓時來勁了,他不是對她是處女之身來勁,張世成又不是沒有上過處女,他是不明白爲什麼她一個處女要來這種地方賣,難道她不知道貞潔對於一個女人的重要性嗎?張世成笑了笑對她說:“你竟然是處女,難道不知道女人對貞操的重視嗎?你居然到這裡來賣處?”
“我…”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依然低着頭,許久她繼續說:“我,不是處女,但是我絕對是靈魂上的第一次,因爲我的第一次是在我都不知覺的情況下被別人拿走的。您要是不願意的話就算了,雲姐,我們走吧。”她緊張的說完就想轉身離去。
雲姐馬上拉住了她說:“喂,你不想賺錢了啊,你爸爸現在正躺在醫院呢?你不想救他了嗎?”那女孩聽了十分的無奈,然後慢慢的轉身,依舊低着頭。
“哦?不是處女啊?那你還騙我說是處女?那你不是處女,一次要多少錢呢?”張世成笑了笑,不禁覺得這個小女孩十分的有意思,又不想做,又不得不做的樣子,可能她有她的難言之隱,張世成十分的想傾聽她的訴苦。
那女孩聽了,伸出一根手指頭,然後結結巴巴的說:“一…。”那邊的雲姐以爲她只要一千,覺得她對自己也太沒有信心了啊,至少要三千啊,但是雲姐看着也不太好說話。
“一千?”張世成驚訝的說。
“不,是一萬。”那個女孩吞吞吐吐的說了出來,她自己都沒有什麼底氣了,說完之後就有點後悔了,心想自己要一萬他到底會不會答應啊。旁邊的雲姐聽到也嚇了一跳,因爲在這裡從來沒有人敢要這麼高的價,雖然她知道那個女孩十分的漂亮,但畢竟不是處女嘛,就算是也不應該要那麼多啊。還要一萬?
“什麼?一萬?人家處女最多都不過五千呢?你還不是處女呢?要價這麼高?”這話是王子桀說的,他聽到那女孩說‘一萬’之後,十分的驚訝,不禁想看看她到底長的什麼樣子,竟然有這麼大的自信。
張世成聽到這裡卻十分的淡定,他想不到這個女孩居然敢要價這麼多,他不禁有些好奇,張世成站了起來,然後對她說:“我要了,你擡頭我看看。”張世成認真的看着眼前這個害羞的女孩。
那女孩聽了還是有些許高興,她紅着臉慢慢的擡頭,但是當她看到張世成的那一刻,她驚呆了。
張世成看到眼前的這個女孩時也呆了,因爲她就是張世成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曾夕惠,王子桀看到也呆了,他沒想到一向那麼純潔的曾夕惠會來這種地方做這個見不得人的事。
曾夕惠看到是張世成,她嚇到了,沒想到在這裡準備跟她發生性關係的人就是她一直心愛的張世成,她沒有臉在見他了,這一刻她的臉更紅了,她想轉身就離去,但是母親的重病使她不得不厚着臉皮看着張世成,她也沒有想到張世成會來這種地方尋歡。
張世成看着曾夕惠許久才擠出一句話,“惠惠,怎麼是你啊?你怎麼能來這種地方呢?”他看見曾夕惠還是有點愧疚的,因爲畢竟是自己甩了她,但是他真的沒想到站在自己面前要價一萬的小姐竟然會是曾夕惠。
曾夕惠看着張世成說:“爲什麼我不能來?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曾夕惠的話裡有點強硬,也有點無奈。
旁邊的雲姐一看,笑着對他們說:“你們認識啊?”
張世成看了看旁邊的雲姐點了點頭說:“我就是她第一次的獲得者。”
“你很滿意是嗎?你高興了,還好意思說,跟我發生關係之後穿上褲子就跑了。”曾夕惠看着張世成氣憤的說,然後轉身看着雲姐說:“雲姐,我不想接這個客,我出去了。”曾夕惠說完,轉身想走,她實在是沒有臉在見張世成了,可是偏偏在這種場合見到他,難道這都是上天的捉弄?
張世成馬上上前拉着曾夕惠對她說:“惠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你怎麼會這樣呢?是不是家裡出現什麼困難事了啊。你跟我說說啊,你不能這樣糟蹋自己啊?”張世成衝上去緊緊的拉着曾夕惠的手。
聽到這裡,曾夕惠哭了出來,但是沒有出聲,她依然背對着張世成說:“關你什麼事啊,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男朋友了,我的事與你無關。我糟不糟蹋自己跟你有什麼關係啊?”曾夕惠說完,想一把甩開張世成的手,但是她似乎又忘了,自己的力量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張世成一把將曾夕惠拉了回來,擁入懷中,他看着曾夕惠說:“不,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你受到一點委屈,我不允許。”張世成用手按着曾夕惠的頭,不停的靠在自己的懷裡。
由於太用力了,曾夕惠的鼻子和嘴巴直接撞到了張世成的胸懷上,她的鼻子都撞紅了,張世成還是那麼的霸道,她擡起頭,這件天的坎坷讓她一直需要一個肩膀休息一下,她很想就這樣一直依偎在他的懷裡,但是,她有她的苦衷。
許久,曾夕惠推開張世成說:“張世成,你混蛋,你放開我,我們之間早已經沒有什麼事了,雖然你救了我母親還救了我父親,但是你也奪走了我的第一次,這也算是我還給你的恩情,請你以後不要在來找我。”曾夕惠用力的推開了張世成,然後哭着又準備轉身走人。
張世成又一把將她抱住,這一次,他抱的很緊,曾夕惠沒有逃脫的機會,她幾乎連呼吸都很困難了,見張世成這麼霸道,她擡起右腳朝張世成的要害之處踢去,張世成感到疼痛,立馬蹲下來捂住自己的要害。
曾夕惠一看,自己可能太用力了,要是他陽痿了怎麼辦啊?曾夕惠很想過去扶他一把,但是她卻沒有,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男人,她看着張世成痛苦的樣子不禁覺得不是很愧疚,不過她還是轉身了,這一刻,她就當是自己給了他當時欺負自己的報復吧。
想到這裡,曾夕惠轉身就準備走,張世成看到馬上伸出一隻手來拉住曾夕惠的手,他此時跪在地上,看見曾夕惠要走了,他也沒注意,一把將曾夕惠拉了下來,她剛準備逃脫,張世成用另一隻手,無意間伸到了曾夕惠的胸間,他還沒搞清楚是什麼東西,只是扯着她的低胸襯衫,然後用力一拉。
慘了,全部暴露了,整個襯衫都拉下來了,光溜溜的兩團肉在空中甩來甩去,曾夕惠看着了馬上用襯衫給自己包上,幸好自己穿了內衣,她馬上穿好自己的內衣,又把襯衫包在自己的身上,然後看着那個在什麼時候都十分討厭的張世成,她真的想把他碎屍萬段,張世成剛準備站起來,曾夕惠一個響亮的耳光就拍在了張世成無恥的臉上。
“張世成,你…,你太過分了。爲什麼你每次都要讓我這麼難堪啊?我恨你。”曾夕惠看着張世成惡狠狠的說,她想起來第一次與張世成在廁所見面的場景,那個時候,自己正在上廁所,張世成突然衝進來坐在自己光溜溜的腿上,現在他有把自己的內衣都扯下來了,此時的曾夕惠真是恨透了張世成了,她瞪了張世成一眼然後猛然轉身,往外面走去。
此時的張世成也顧不上別的了,他跑過去一把從後面抱住曾夕惠,然後對王子桀說:“子桀,一萬塊你幫我出了,雲姐,你趕緊去給我開房,她今天晚上是我的。”張世成非常強硬的說,然後抱着曾夕惠準備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