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徐天佑把菸頭丟到一旁,拍了拍手,然後笑着說:“哈哈,精彩,精彩,簡直就是現實版的名偵探柯南,呵呵,原來真正的內奸是你這個自以爲是的‘豪主’啊。”徐天佑有些憎恨的看着那個假裝豪主的小弟,然後從身上拔出了一把匕首。
他看着衆兄弟說:“把他給我抓住,我要殺了他,竟敢背叛我,我要讓你嚐嚐背叛我的滋味。”徐天佑看着那個小弟說,那小弟嚇了一跳,但是衆兄弟們已經抓住他了,那人已經無法動彈,而徐天佑正拿着匕首靠自己走來,他看着徐天佑害怕的說:“天哥,我對你覺得是忠心耿耿的啊,周東割纔是內奸,你千萬不要錯殺了好人啊。”
徐天佑聽了怒道:“住口,你還在挑撥我和周東割之間的感情,我跟周東割那是哥們,他會背叛我嗎?”他伸着匕首往那個小弟那邊走去,周東割看見了,偷偷的笑了笑,慢慢的跟在徐天佑的後面,他還給了那個小弟一個得意的眼神。
那小弟看了看周東割的眼睛,然後對徐天佑說:“天哥,你不要錯殺好人啊。我對你是忠心的。”
徐天佑哈哈笑了笑說:“不用說這些廢話了,我就是被你害慘的,我要你跟着我的事業一起陪葬。”徐天佑說完,刀光一閃,一支匕首輕快的刺過去了。
但是,還沒有刺到,那匕首就猛然的轉彎了,朝周東割的肚子上刺來,直接刺進了周東割的心臟,剛纔還在得意笑着的周東割看着徐天佑居然轉身拿着匕首刺進了自己的心臟,他突然傻眼了,看着徐天佑喘着最後一口氣,不明白的問:“爲什麼??”周東割的心臟已經刺進了一把匕首,他無力反抗,還在做着垂死的掙扎。
徐天佑看着周東割笑了笑說:“哈哈,你以爲我不知道嗎?那天你和張世成在他家樓下預謀的時候,我妹妹徐瑩就站在樓上,你或許還不知道吧,徐瑩一直潛伏在張世成的公寓裡。她當時沒有聽到你們在說什麼,她給我打了個電話,我還不相信,以爲你只是去忽悠張世成。沒想到你卻來忽悠我。”
周東割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看着徐天佑說:“你…”他的手已經開始失去知覺了,徐天佑真是陰險,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來這一招。
徐天佑笑了笑說:“剛纔也是考驗你的,你以爲我拔刀背對着他的時候就看不到你了嗎?那個小弟的眼神就已經告訴我了。去死吧。”徐天佑說完,用力將插進去的匕首轉了一圈,然後猛然拔了出來,看着刀鋒,他邪惡的笑了笑。
這一幕剛好被剛趕來的徐瑩看到了,她的嘴巴都張成了O型的,沒想到自己的哥哥會殺人滅口,她二話不說趕緊上前阻止,她拉着徐天佑的手說:“哥,你在幹什麼?你瘋了啊?你殺人了。”
周東割慢慢的閉上眼睛,倒了下去,抽搐了兩下,然後就沒有反應了,只是鮮血隨着他的身體不停的流了出來。徐天佑沒有解釋,只是走到湖水邊洗了洗手,徐瑩快速的跟過來了,他猛然站起來對徐瑩說:“他本來就該死,背叛我的人就是這個下場。”
“你…”徐瑩發現自己的哥哥現在已經走火入魔了,她看着徐天佑說:“你這樣做是要坐牢的。”
“坐牢?這裡神不知鬼不覺的,誰會知道啊?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已經不是警察了,這些事你最好不要管,還有,請你不要忘記了,你姓什麼,不要像那些女人一樣,被張世成的外表所迷惑。”徐天佑笑了笑,輕鬆的走到周東割的屍體前。
徐瑩趕緊走到周東割的地方,趴下來,準備給他做治療,徐天佑趕緊拉着徐瑩,然後對她說:“不用治了,刺進心臟的人活不了的,還有,他如果活着的話,我就得死。他知道我太多秘密了,還背叛我,這樣的人就得死。”
徐瑩擡頭看着徐天佑說:“你真是執迷不悟。快醒醒吧,趕緊救人。”
徐天佑一把拉住徐瑩的手,然後對其他小弟們說:“把小姐制止住,帶回去。”那兄弟們聽了,三四個人走過來,拉住了徐瑩,然後在徐天佑的帶領下,慢慢的離開了殺人現場。
可是,後面的草叢中還有人,那些人是張世成的小弟,他們看到徐天佑殘忍的一面,都有點覺得噁心,有一個小弟說:“不至於這樣吧,不就是背叛了你,有必要殺人滅口嗎?”
旁邊一個小弟對他說:“別說這些抱怨的廢話了,趕緊按照吩咐辦事,等下他要是喘不過氣來,一下掛了,我們可就完了,快點。”那些人聽了,都紛紛跑到周東割的身邊。
他們擡起周東割,一個哥們摸了摸他的鼻子,發現已經沒有氣息了,他有些驚訝的看着周東割說:“不會吧,就這樣死了?周東割也太不經幹了吧?徐天佑做事果然不擇手段啊。怎麼辦啊?我們怎麼跟成哥交代啊。”
衆人看着斷了氣的周東割,都沒有對策了,看着周東割的屍體,然後摸了摸。突然發現他的衣服裡面還有些東西,一個小弟驚訝的說:“哎,他衣服裡面是什麼東西啊?拿出來看看。”一個小弟聽到了,直接拔了周東割的衣服,拿出了那個奇怪的東西。
看到那個東西的那一刻,衆人都不太明白,看了許久,一個兄弟笑了笑,說:“呵呵,這下終於好向成哥交差了。走吧。”衆人說完,然後紛紛離開了。
另外一邊,李詩語等人從樓道出來之後,張世成就去找吳煥南老先生了,吳煥南正在張世成的辦公室坐着,張世成慢慢的走了進去,吳煥南看着笑了笑說:“哈哈,世成啊,來了。”
張世成笑了笑,看着吳煥南說:“呵呵,您別動啊,我先給你倒杯水。”張世成說完,然後拿着杯子走向飲水機。
打來水,張世成恭恭敬敬的遞給吳煥南,然後笑着說:“吳叔叔,今天多虧有你啊,要不然我一個人實在是搞不定啊。要知道,徐天佑畢竟是徐中海的兒子,頭腦不簡單的啊。”
“哈哈,他跟你比起來差遠了,你重想在他的後面。比如這杯水,他要來奉承我的話,至少要拿一個玉鐲,而且是這真的,你卻只用拿一杯水就可以了。”吳煥南笑了笑,然後喝了口水。
“哈哈,吳叔叔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這裡沒有別的東西,就只有水喝了,呵呵,哈哈,畢竟立場不同嘛。您說是不?”張世成笑了笑,搬着沙發坐在了吳煥南的旁邊。
“你小子啊,下一步準備怎麼辦啊。”吳煥南笑了笑說。
“下一步啊,我想可能就只有一步路走了,一將到底,現在徐天佑擺明了跟我拉長了臉,雖然表面上互相都很客氣,他暗地下可能已經在想如何對付我了。呵呵…”張世成笑了笑,拿了自己的杯子喝了口水。
“呵呵,你都知道他要對付你了,你還這麼悠然自得?好像十分期待的樣子啊?”吳煥南笑了笑。
“呵呵,這個無所謂啦,這一天遲早要來的,我要向你學習,淡定,我和他的立場不同,殊死之爭那是必然的,竟然避免不了,那就坦然面對咯。”張世成笑了笑說,剛好這時,張世成的電話響了,他搜出手機,看了看吳煥南說:“吳叔叔啊,對不起啊,我接一個電話。”
吳煥南笑了笑,張世成馬上接通電話,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他有點驚訝了,大聲的說:“什麼?死了?什麼情況啊?我不是叫你們好好保護他嗎?”
那邊是剛纔跟蹤徐天佑的小弟們,他不好意思的對張世成說:“成哥,真的,周東割已經死了。”
張世成有點失色了:“怎麼會這樣的啊?他如果死了,我接下來就完全破盤了啊,你們怎麼搞的啊?周東割是用來指證徐天佑的,你們居然讓他死了?”
“對不起啊,成哥,我們也沒有辦法。人死不能復生。”那小弟實在是不好意思。
張世成聽到這裡,也淡然了,“算了算了,死了就算了吧,好好安葬他吧。”張世成說完,掛了電話。
吳煥南好像已經聽出些結果來了,他看着張世成笑了笑說:“怎麼了?周東割死了?”張世成懵然的點了點頭。
吳煥南聽了,有點沉思了,搖了搖頭對張世成說:“他如果死了,這事情就有點棘手了啊。”
張世成看着吳煥南,表情有點悲傷的說:“吳叔叔,你說該怎麼辦啊?現在…”
吳煥南想了許久,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他笑了笑對張世成說:“你在把耳朵拿過來,我教你一招。”
張世成聽了,如今也沒有辦法,只能聽吳煥南的話了,吳煥南在張世成的耳邊慢慢細說着些什麼,張世成認真的點了點頭說:“如今,也只好這麼辦了。吳叔叔,我聽你的。”然後開始思考後面的事情,到底張世成想到了什麼樣的計策來對付徐天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