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幸的消息

詩曰:

那是一條蜿蜒的山路喲,有一條清清的小溪,溪邊有一顆老呀老柳樹。

我在樹下,等呀等着我的郎君呀你回來。

春天那個風兒吹呀,柳葉兒綠,燕兒從那遠方的地方已經歸來。

怎麼不見我的郎君呀,我的郎君呀你回到我的身邊來。

夏天的雨點兒急呀,老柳樹的淚成串,放羊的娃兒已經走過來,

就是不見我的郎君呀,你的身影子,我在等着我的郎呀,你從遠方來。

秋天的霜兒白,大雁飛過去,我希望它能夠把我的話兒帶給你。

老柳樹的葉兒黃呀,我的郎君呀,我在老柳樹下等着你回來。

冬天那個雪花兒飛,老柳樹上,孤鴉兒啼。

我郎君呀,我的心兒碎。

一年一年又一年呀,柳葉兒綠了又黃,雁去燕來無留意。

我的郎呀,你在哪裡?我在老柳樹下等着你回來。

注:節選自作者北川易言自題《北川日記•我的郎》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我們不得不說一說肖揚的故事,也算是故事有根有梢了。

78年,是一個可以垂青歷史的年月。

一雙大手撫摸過祖國的山川河流,一個老人的聲音在祖國的上空響起。

改革啦!要開放!

那是一個百業待興,一個除舊迎新的時代的開端。

人們在迷茫中,尋求着希望,寄希望於未來,跋涉於不確定中。

一切都充滿未知,一切都有可能。

79年的春天也就有了不一樣的春天,人們突然忙碌起來,努力地擡起頭張望,重新審視自生存的世界。

開始摸索自己的路,憧憬更加富有詩意的生活

對於韓冬梅來說,更是充滿活力的一年。

經過招工,已經由一個無業者,成功地轉變爲一個環衛工人。

他的丈夫肖勇是一個老實巴交、敦敦實實、五大三粗的漢子,在小山子農機廠上班,是一個臨時工。

一家人的日子,雖然拮据,倒也過得去。

相比較其他的人家,已經是不錯的了。

一個十一歲的女兒,叫肖楊;一個七歲的兒子,叫肖明遠。

孩子聽話,大人就省心,一家四口人,其樂融融。

過得是神仙般的日子,鄰里沒有不稱羨的。

老天像是妒忌,一件美好的事物,非得整得支零破碎,打碎了,留下缺陷,才顯得他老人家的高明。

就像是梅樹,非要修剪,說是好看。

其實又何必呢?僅僅是滿足個別人的慾望,也就是那些無聊的文人的所謂雅好。

老天爺就是一個不顧別人疼痛,喜歡雅好的文人,總是喜歡和人彆扭着乾的老頭。

只要他喜歡,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的。

一天,下午下班後,韓冬梅忙活一天,實在是太累了。

她做了飯,讓孩子們吃啦,招呼孩子睡着。

按照以前的時間點,肖勇應該下班回家了。

焦躁纏繞着自己,丈夫上班一直沒有回來。

韓冬梅心裡總是不安,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眼皮一個勁兒跳。

人常說,左眼得財,右眼跳失財,兩隻眼都跳,是怎麼緣故呢?

韓冬梅搞不明白,只是心裡沒有底兒。

等了一個晚上,肖勇也沒有回來。

韓冬梅決定第二天到農機廠去問問,這種不安讓韓冬梅寢食不安。

第二天,當清晨的陽光灑下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打開門,韓冬梅看到了街道辦的盧志清。盧志清是韓冬梅的老同學,和一個警察,站在門前。

韓冬梅問:“老盧,什麼事?”

盧志清只是說:“上車!”其餘的,他什麼也沒有說。

韓冬梅預感到小勇出事兒了。

但是韓冬梅還是吩咐孩子上學,方纔自己上了警車。

韓冬梅他們來到了人民醫院,白大褂的醫生來來往往的,韓冬梅更是不安。

韓冬梅就是傻瓜,也是明白了,這是肖勇出事兒了,定然是躺在了醫院。

然而事情比她想的還要糟糕,盧志清他們沒有帶領着韓冬梅進入什麼病房,而是帶領着韓冬梅來到了一個寫着“太平間”的地兒。

太平間裡,韓冬梅看到了她一生都不願意看到的情景。

他的丈夫肖勇,一身血肉模糊,面目倘且可以分清,只是躺在那裡,沒有聲音,不再和她說話,哪怕是一句,也是吝嗇。

韓冬梅撲過去,抱住肖勇,使勁地搖晃,不停地喊叫:“肖勇,你不能丟下我們母子,你答應我的,要照顧我一輩子的。不要離開我們!”。

肖勇不出一聲,任由韓冬梅搖晃自己的身體。

也許他累啦,要休息,他不願意再操持他們的家,包括他們的孩子。

他狠了心,撒手而去。

韓冬梅哭的昏天黑地,昏倒幾回,依然無法把她的丈夫從睡夢中叫醒。

韓冬梅徹底底地絕望,其後神智就不清楚。

盧志清一邊勸說,警察敘說了事故原因。

原來肖勇下班後,就騎上洋車子回家。在走到東關大橋的時候,突然一輛大貨車衝下來,肖勇躲閃。

偏偏的一個老太太橫亙在前面,擋住了肖勇的路。

這個時候,如果肖勇不顧老太太,衝過去,他也就沒有事兒了。

危急時刻,肖勇停下車,推開了老太太。

車子飛馳而過,就把肖勇給撞到了。

老太大摔倒了,卻是沒有事兒,而肖勇被車撞到,血流一地。

隨後老太太報警,報了120,然而醫生沒有救下肖勇的命。

終究因爲失血過多,身亡。

警方通知街道辦,盧志清帶領了警察到來韓冬梅家。

盧志清對警察道:“不要告訴韓冬梅!讓她慢慢地接受現實吧。最好是在醫院,即便是韓冬梅情緒激動,出了狀況,也可以及時搶救。”

警察答應了,方纔把韓冬梅接到了醫院。

正如盧志清所料,韓冬梅因爲情緒激動,當場昏倒在地。

經過一番搶救,韓冬梅說醒過來了,然而已經神志不清。

其後盧志清等街道辦的同志,以及鄰居幫忙料理後事,安置了肖勇的屍骨。

整個的過程,韓冬梅都是迷迷糊糊的,他的耳朵裡都是孩子的哭聲,她不過是稀裡糊塗的 了。

日子也就在稀裡糊塗中過着。

韓冬梅經常丟三落四的,神經受到刺激的她像是行屍走肉一樣,沒有什麼精神。

老天爺就是狠心,如果你遭了難,他不會同情,只會狠狠地再踩上一隻腳,他還要偷着樂。

我不是說老天爺沒有同情心,而是抱怨他總是半閉着眼睛看世界。

困難的人,他總是讓他們困難加上困難,雪上加霜。

人們的眼睛是雪亮的,不然,何以有禍不單行這個詞。

韓冬梅遭遇生活的窘境,在處理了丈夫的後事後,就一蹶不振。

一場大病襲來,韓冬梅病倒了,吃藥打針不管用。

災難再一次降臨,來到突然,毫無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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