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夢得把手中的茶吹了吹,然後說道:“那天晚上,我和幾位兄弟一起巡邏,突然聽到一陣驚叫聲,於是我們便朝那個方向連忙飛奔而去,結果我們剛好看到那個採花yin賊把一個女子殺死之後逃脫,當我們翻看那個女子的時候,便發現了這個玉佩!”
花青衣又看了一眼那個蝴蝶玉佩,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這枚玉佩就不能夠是那個女子身上的嗎?”
葉夢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肯能是的,我們在整理好東西之後去訪問了那個女孩的父母,那個女孩子說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玉佩,那麼這個蝴蝶玉佩便一定是那個採花yin賊留下來的纔是了!”
花青衣聽完葉夢得的話之後,連連點頭,如果一個父母都沒有見過自己女兒身上有過這個玉佩,那麼這個玉佩便真不是那個女孩的了!
花青衣把那個玉佩拿在手裡說道:“葉公子,不知道這個玉佩能不能先由我來保管幾天呢?”
葉夢得稍作爲難狀,但最後還是很痛快的說道:“如果這個玉佩對於花公子破案有幫助,那就由你保管好了!”
花青衣笑着把那玉佩放到懷裡,然後說道:“我們已經打擾葉公子如此之久了,我們這就告辭吧!”
葉夢得並沒有做挽留,只是淡淡的說道:“花公子有事要忙,我也不便挽留,只是希望花公子可以早日找出那個採花yin賊啊!”
花青衣笑着點了點頭,然後便領着艾香兒、謝念亦和柳雲清離開了葉府,他們剛離開葉府,謝念亦便有些不憤的說道:“那個葉夢得真是狂妄啊,他自己沒有本事,現在卻催促花青衣早日抓住那採花yin賊,哼!”
花青衣淡淡一笑,然後勸慰道:“話也不能這樣說,葉夢得雖然有些高傲,但做人還算直爽,而且這蘇州城最近採花yin賊作案頻率減少,多是葉夢得他們幾人每晚巡邏的功勞,而葉夢得希望我早日破案,也是爲了這蘇州城的百姓嘛!”
花青衣此話一出,剛剛想要說葉夢得不是的艾香兒也只好閉嘴了,柳雲清倒是贊同花青衣的說法,於是也跟着說道:“是啊,現在我們手中有了這個玉佩,是一定要好好努力,早日把那個採花yin賊給找出來的!”
柳雲清說着說着便激揚起來了,謝念亦見柳雲清這樣激動,於是也感到一種莫名的力量,而這種力量,讓他想大幹一場,讓他想把那個採花yin賊找出來恨恨的打一頓!
大家心平氣和之後,謝念亦問道:“現在我們去哪裡?”
花青衣擡頭看了一下天空,時間還早,於是花青衣說道:“現在時間還很早,我們去找一家玉器行讓人看看這件蝴蝶玉佩吧!”
艾香兒見花青衣這樣說,有些不解的問道:“那我們爲什麼不去當鋪呢,哪裡的老闆應該也很在行的吧!”
花青衣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當鋪的老闆把來當的東西通常都說的一文不值,而且當鋪一般不受玉器的!”
“爲什麼不受玉器啊?”艾香兒更加的不解了。
“因爲玉器最易造假,而且玉器不容易辨認,所以當鋪通常都不受玉器,因爲他們認爲受玉器不妥當!”謝念亦見艾香兒問爲什麼當鋪不受玉器,於是連忙會答道,回答完之後,還有點沾沾自喜看着艾香兒。
艾香兒見謝念亦看着自己,於是便連忙看着花青衣問道:“是這樣嗎?”
花青衣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影子說的很對,當鋪不受玉器就是因爲這些原因。”
“哦!”艾香兒哦了一聲之後有連忙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只好去玉器行了!”
前面不遠處便有一個玉器行,花青衣四人走到那個玉器行門前,擡頭看了一眼那上面的招牌,只見上面寫着:蘇州城最大玉器行幾個大字。
艾香兒看到蘇州城最大玉器行這幾個字之後,便猛然間的笑了,這家玉器行的名字可以說是最怪的了,從來沒有一家的玉器行叫這個名字的,不過艾香兒想想,覺得這個名字也不錯啊,有霸氣,而且很明瞭。
花青衣四人走進玉器行之後,便對櫃檯的老闆說道:“你這裡可鑑定玉器?”
那個老闆笑了笑,然後說道:“這位公子識貨,在這蘇州城,我這裡是最齊全的,無論你是要買玉器還是賣玉器,亦或是轉手玉器鑑定玉器,我這裡統統都收的啊!”
花青衣見那個老闆說的這麼玄乎,於是笑着說道:“我只是想讓老闆幫我鑑定一個玉佩!”
那個老闆笑了笑,然後有些壞壞的看着花青衣笑道:“好啊,鑑定玉器一個一兩銀子。”
“什麼,鑑定一個玉器就要一兩銀子?”柳雲清吃驚的問道。其實一兩銀子對於柳雲清並不算什麼,只是她沒有想到,鑑定一個玉器就要他們掏一兩銀子,那也太宰人了。
那個老闆也不反駁,只是淡淡的說道:“這位小姐就有所不知了,這鑑定玉器是一個技術活,而且在整個行當裡面,這一兩銀子是一個公價,到哪裡都是一樣啊!”
花青衣笑了笑,然後說道:“到你這裡就不能一樣了!”
那個老闆有些害怕的護着自己的身子說道:“怎麼,你還想讓我強制性的給你鑑定嗎?”
花青衣笑着從懷裡掏出二兩銀子放到櫃檯上,然後說道:“當然不是,我給你二兩銀子讓你給我鑑定,如何?”
“二兩銀子,爲什麼你要多給我一兩銀子呢?”那個老闆又小心又有些不解的問道。
花青衣有些溫怒的問道:“那你是鑑定還是不鑑定啊?”
“鑑定,當然鑑定了,有銀子我能不賺嗎!”那個玉器行老闆連忙笑着說道。
花青衣把玉佩遞給那個老闆,那個老闆把玉佩放到手裡感覺了一會,然後又把它對着門口望了片刻,然後把那個玉佩又交給了花青衣,笑着說道:“這個玉佩很是奇怪啊!”
“哦?哪裡奇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