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艾香兒他們連忙跑到江蘭身邊問道。
江蘭笑了笑,說道:“沒事!”
艾香兒見江蘭沒事,心裡便放心了,可他們繼續逛街的心情卻沒有了。
“這裡好像不是很安定,不如我們離開吧!”花青衣建議道。
謝念亦也跟着說道:“是啊,你看這裡雜亂無章,我們還是早日離開的好。”
可他們卻走不了了。
他們五人來到城門的時候,被告知只許進不許出了。
艾香兒頓時有些懊惱,什麼破地方,怎麼還有這個規矩呢?花青衣微微一笑,勸慰道:“我想他們不忍出城一定是因爲城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天還這麼早,他們不可能不讓出城的。”
“這個破地方能發生什麼事情啊!”艾香兒還是很生氣。
“還記得剛纔在加上被人追的那個人嗎?”
艾香兒看着花青衣,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是說這和剛纔那個男子有關?”
花青衣點點頭,說道:“應該錯不了,所以,現在我們出不來城,就只好在這裡找家客棧休息一下了,等他們解決了此事,我們再走不遲。”
艾香兒聽花青衣這樣說,才發覺自己已經很餓了,而她看柳雲清和江蘭兩人,也是面有睏意,於是便點頭答應了。
風吹城的客棧不少,花青衣他們隨便一找便找到了一家客棧,客棧老闆是個女人,長的有幾分妖嬈,謝念亦見了之後,便時不時的偷看上幾眼。
客棧的生意很好,客棧老闆娘雖然已是半老徐娘,但風姿猶存,她就往那一站,便是吸引客人的活招牌。
“幾位要吃些什麼?”
客棧老闆娘扭着腰走到了花青衣他們桌前。
謝念亦望着老闆娘笑着問道:“老闆娘怎麼稱呼啊?”
謝念亦問出之後,便突然覺得自己被一羣人用眼光盯住,但他既然問了出來,當然就不能就此停下來了。
“幾位客官不是本地人吧,怪不得不認識我,人家都叫我公孫四娘。”
公孫四娘說完之後又是看着花青衣,想知道他們要吃些什麼。
“你們這裡有什麼拿手菜嗎?”
“當然有啦,紅燒獅子頭。”
“那好,把你們這裡的好菜都上一份好了,然後再爲我們準備幾間房間,我們要住宿一宿。”
公孫四娘連忙點頭答應,然後便離開吩咐廚房小二開始做菜了。
沒過多久,飯菜便都上齊了,花青衣他們正吃飯間,只見一個戴着斗篷的男子走進了客棧,公孫四娘見那人來了,便連忙問道:“客官想要些什麼?”
“一盤牛肉,給我端到樓上房間去。”
那人說完之後,便上了樓去,公孫四娘望着那人的背影,嘖了嘖舌,便走進廚房端了一盤牛肉上了二樓。
花青衣看着公孫四娘上了二樓,便突然對謝念亦說道:“這個公孫老闆娘倒是挺有幾分韻味的,只是,他不是很適合做老闆娘的。”
艾香兒有些不解,連忙問道:“她爲何不適合做老闆娘啊?”
花青衣笑了笑,說道:“他一個老闆娘還要爲客人端菜上樓,這倒真是不常見啊。”
“這有什麼啊,客棧裡的夥計少,她去幫一下忙也沒什麼不可吧。”
花青衣見艾香兒這樣說,突然笑了,這個客棧的夥計確實比較少。
“大家趕快吃吧,紅燒獅子頭再不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花青衣雖然這樣說,但自己的眼睛卻不斷的觀察着樓梯口,可過了很久,那個公孫四娘才從樓上下來,而且一臉的紅潮,好似做過劇烈運動似的。
花青衣和謝念亦兩個男人見公孫四娘如此,便明白了一切,他們是男人,他們玩過很多女人,女人在經歷了房事之後都是這個樣子的。
花青衣他們吃過飯之後便回房間了,此時的天黑的很早,所以他們便想早早的休息。可他們上了樓之後,花青衣便悄悄的來到了謝念亦的房間。
“你怎麼看上來的那根戴斗篷的男人?”
謝念亦想了片刻之後說道:“和那個公孫四娘有姦情!”
“除了這些呢?”
“除了這些?”謝念亦有些不明白了,除了這些還能有什麼呢?
花青衣笑了笑,說道:“我懷疑城門的封鎖和那戴斗篷的男子有關係!”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戴斗篷的男子是我們今天在街上瘋狂逃跑的男子?”
花青衣搖搖頭,說道:“不是那個男子,但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來殺今天我們在街上見到的那個人的。”
“如果事情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那個老闆娘公孫四娘豈不是和那個戴斗篷的男子是一夥的?”
花青衣點點頭:“所以今天晚上我們睡覺一定要小心,且不可輕舉妄動。”
夜漸漸的深了,花青衣躺在牀上雖然睡不着,但還是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此時月光初上,照進了屋內,灑下一片亮麗。
就在花青衣剛要睡着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從他門前經過,花青衣連忙起身,然後把耳朵貼在牆上仔細的聽着,直待一聲關門聲響起,花青衣才慢慢的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
在二樓走廊的盡頭,花青衣知道,那是剛纔聲音傳出的地方,花青衣悄悄的走到走廊盡頭,然後便注視着房裡的一切。
只見一個男子坐在牀上,那老闆娘公孫四娘坐在那男子的腿上,極其的曖昧,那男子在公孫四孃的胸前不停的摸着,而那公孫四娘卻也極力的壓抑着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男子手雖沒停,但嘴上卻說着話:“那小子真的住在這個地方?”
公孫四娘終於還是沒能忍住,邊呻吟便說道:“是我親自給他找的房間,那還能有錯。”
“那他有沒有看出什麼端倪,如果讓他再跑了,想再抓他可就難了。”
“放心好了,等我們的人一到,我們就馬上衝進去,把他給殺了,替主上解決了這個威脅。”公孫四娘說着,又忍不住大聲的呻吟了起來,可她剛出聲,那個男子的嘴突然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