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衣走到東野王的屍體旁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其他的傷痕,屋內也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跡,東野王的胸膛裸露在空氣中,而初春時節的天氣還很是冷,所以東野王胸口處的傷口已經被凍的發紫了。
花青衣看完之後,心中有了些許惆悵,他們來到臨州城纔不到一天,便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而他們現在卻還好像雲裡霧裡一般,一點方向都沒有摸透。
“你們兩人準備怎麼辦?”花青衣望了一眼房武和經文兩人,現如今東野王死了,他們兩人便必須做一個選擇了,不然留在這臨州城,他們兩人怕是不會有好結果。
“我們……”房武和經文兩人有些猶豫,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們想替東野王報仇!”但他們兩人最後還是做了一個決定,一個讓人看起來很大義凜然的決定。
“那個殺了東野王的人可以在東野王府來去自如,那便說明他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你們兩人想要報仇,怕是有些困難,而且危險,難道你們不怕嗎?”花青衣把當前比較明朗的時局說了出來。
房武和經文兩人想了片刻,然後毅然說道:“不怕,我們的命都是東野王給的,現在東野王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們若是不找出兇手,替東野王報仇,我們還算是人嗎!”
花青衣點了點頭,然後讓他們幾人坐了下來,既然要報仇,他們就必須有一個計劃,雖然現在他們一點頭緒都沒有,但有些事情,是必須先預一下的,正所謂凡事不預則廢。
“東野王的死訊你通知你們的城主師寒煙了沒有?”花青衣問道經文,因爲他知道房武在這方面是考慮不到的。
“我已經讓人連夜到城中通知城主了,現在我估計城主已經知道了。”
經文說完之後,花青衣便陷入了沉思,東野王不管怎麼說也是臨州城五股勢力之一,現在東野王死了,東野王的勢力勢必會被其他四人給瓜分了,如果不出意料,師寒煙他們定然會很快趕來的,如果他們把東野王的勢力給收回了,那他們要報仇已經查出兇手便很難了。
“花公子在想什麼?”
花青衣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問道:“如果東野王死了,東野王的這些財產勢力等等會怎麼辦?”
“一般都是聽城主師寒煙的調配的,不過現在臨州城的幾股勢力互不相容,所以他們都不肯聽師寒煙的分配,所以城主師寒煙爲了公平,也爲了讓其他幾股勢力相互搏鬥,便定下了一個規矩,讓他們自己找人比武,誰贏了便是誰的。”
“那現在東野王府中可還有能夠做主的人?”
經文搖搖頭,然後說道:“如今東野王一死,這裡的東西都面臨着被人搶走的危險,不過也並非會一定如此,師寒煙爲了表現自己的仁慈,所以他會同意讓東野王府人人也參與競爭的,如果東野王府的人贏了,東野王府便可以聽任那人的調遣。”
花青衣聽了經文的話之後,便淡淡一笑,然後說道:“事情如果是這樣的,那便好辦多了。”
“爲什麼這麼說?”
“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說的那樣,那麼如果不出我的所料,師寒煙很快便會帶人來這裡,而爲了這個東野王府,待會定然會有一場大戰的。”
“大戰就大戰,我還怕了他們不成。”房武高聲喊道,而且還有些不屑一顧。
花青衣安撫之後,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們趕快去吃飯休息一下,待會還有很多事情要我們應付,我們只有拿下了東野王府,我們便有了資本找出兇手,而兇手見自己的奸計沒有得逞,一定會再次行動的。”
“兇手的什麼奸計?”艾香兒很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讓東野王府被那些人給吞併啊!”
花青衣說完那句話之後,便讓房武和經文兩人去準備食物去了。
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大約一個時辰之後,便有人來報臨州城城主帶領着宮殘雲、落梅風和何清月來悼念東野王。
花青衣點點頭,該來的終究會來的,花青衣笑了笑,然後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便去迎接好了。”
花青衣還是第一次見臨州城主師寒煙,而當花青衣見到師寒煙之後,便覺得此人城府很深,因爲花青衣聽人說師寒煙纔不過三十多歲,而他現在的樣貌,卻好像有五十歲了,這樣少年老成的人,定然是心計過深造成的。
師寒煙剛走進東野王府之後便一臉愁容,好像東野王死了,他真的很傷心似的,而而師寒菸嘴裡還不停的說道:“東野王在我們臨州城名聲如此的好,但是怎麼就突然間死了呢,真是可惜啊!”
師寒煙說着便望了一眼東野王的屍體,但師寒煙看完東野王的屍體之後,師寒煙便語調平緩的說道:“東野王已經作古,他也沒有留下什麼子嗣,所以按照我們臨州城的規矩,東野王府的東西將有他們幾人平分了,不過念在東野王這幾年也收攬了不少人才,不如大家就比試一下吧,誰贏了,東野王府便歸誰。”
師寒煙說完之後才發現花青衣,他覺得花青衣和東野王府其他的人很是不同,於是便連忙問道:“這位少俠是?”
經文連忙介紹道:“這是是花青衣,我們東野王招攬的人才,只是沒想到啊,東野王就這麼死了。”
花青衣也連忙附和道:“是啊,東野王就這麼死了,我還沒怎麼給他效力呢。”
花青衣雖是這樣說,但心裡可不這樣想,他心想師寒煙定然早就聽說了自己,可現在卻在這裡假裝第一次聽說自己,可見其城府深啊,不過花青衣見師寒煙不點破那一層關係,那麼自己又何必也點破呢,於是花青衣便也只以東野王府謀客自居了。
“少俠器宇不凡,不如就來此比試一番如何,如果少俠贏了他們幾位,這東野王府就是你的了。”師寒煙笑着說道,但卻讓人聽了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