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他們當然知道。
花青衣細細想過之後,對他們大家說道:“如今之計,我們唯有以靜制動了。”
“以靜制動?”謝念亦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花青衣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們現在沒有一點線索,所以要想查出些什麼怕是沒那麼容易,因而我們只能等了,等他們等不及了先出手。”
“可這樣做我們豈不是很被動。”經文也不是很能理解。
“不然我們還能怎麼辦啊!”
他們什麼都不能辦,所以他們只有等了。
此時已是初春,臨州城外已是花紅柳綠了,花青衣他們今天突然想去郊外散散心,他們在東野王府待了好些天,可他們卻一點收穫都沒有,艾香兒忍受不了這種苦悶的生活,所以她想去玩。
這天他們幾人找來了一輛馬車,然後他們便去臨州城的郊外踏青去了。
郊外的空氣很好,雖然還有絲絲的冷,但風已經是春風了,所以再冷也冷不到哪去,此時的小草已經發出了新芽,恣意的生長着。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花青衣他們剛走到郊外,天空便突然開始灰濛濛的了,沒過多大一會,便開始下起了雨來。
不過就算是下雨,也是春雨,春雨不是很大,細雨如絲,如柳,艾香兒是很喜歡這種雨的,柳雲清跟着花青衣他們也走過了很多地方,所以這種雨她也見過不少了,而她卻依然喜歡。
柳雲清喜歡粗礦的雨,這種細雨,她總覺的太過孩子氣了。
雨漸漸的大了起來,花青衣他們沒有辦法,只好找一個地方先避一避,可這郊外那有什麼可以避雨的,最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山洞,山洞看起來並不是很潮溼,裡面的光亮還算可以,於是他們便棄馬車於洞外,然後他們幾人便匆忙的跑進了山洞。
山洞看起來很空曠,並沒有什麼好看的,他們的衣服已經被淋溼了,於是他們便從山洞周圍找來了一些還可以燒的柴火。
春雨滴答滴答的響着,花青衣他們幾人都沒有說話,他們就坐在洞內聽着那滴答滴答的雨聲,然後他們的思緒便開始不斷的翻飛,因爲他們想到了他們自己,他們在江湖上闖蕩了這麼多年,見過了多少場面和陰謀,可今天的他們,卻只想安靜的待上一待,想想他們的過往和將來。
將來?
花青衣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將來在哪裡,他不知道該怎樣去想,他遊戲江湖慣了,如果真讓他待在一個地方,他不知道能不能夠接受。
此時的洞內真的很靜,可就在他們大家都在思索的時候,突然一聲大叫聲從外邊傳來,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那女子好像很害怕。
“什麼聲音?”艾香兒連忙站起身來問道。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花青衣說着便起身向外走去。
外邊什麼都沒有,可正當他們以爲自己聽錯了的時候,又是一聲叫聲傳來,這次他們聽到了叫聲傳來的方向。
他們幾人迅速的向那個方向跑去,當他們去到那個地方之後,便發現了一個女子,那個女子此時正痛快的抽搐着,花青衣看了一眼,便知道他是被人打傷的,可在這郊外,她一個女子怎麼會被人打傷呢?
女子的胸前受了傷,雖然不是很重,但那個地方受傷,總是很痛的,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幾隻利箭向花青衣他們這個方向射來。
“那裡有人,給我射,絕對不能讓那個小賤人給跑了。”
花青衣給艾香兒他們做了個眼色,然後他們便悄悄跑來給那女子包紮傷口,然後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突然躍了出去,他們兩人躍出之後,那些人便連忙放箭,可都沒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一一躲過了,而且就在他們準備再搭上弓箭的時候,已經晚了,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他們見不能射箭了,便突然從背後抽出了他們大刀向花青衣和謝念亦幾人砍去,他們的刀很特別,是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所沒見過大刀,可他們又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
他們那些人殺向花青衣和謝念亦,可他們又怎麼會是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的對手呢,所以不消片刻功夫,花青衣和謝念亦便把那些人給消滅了。
待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回到那個女子旁邊的時候,那個女子已經痛暈了過去,花青衣讓艾香兒和柳雲清兩人把那女子擡到山洞裡面取取暖,興許可以讓她快點醒來。
那女子醒來的時候便看到有四個人望着自己,他先是一驚,然後便覺自己胸前一痛,雖然他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是幾位救了我?”
“不是我們還能是誰呢?”謝念亦望着那女子說道,那女子有種嬌豔若花的美,她美的有些讓人不敢相信,說淡雅吧談不上,可濃豔有太過了。
“姑娘怎會被那些人追殺,那些都是什麼人?”
那女子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最後他見花青衣他們並不像什麼壞人,於是才說道:“我叫溫若水,是……是宮殘雲買來的婢女。”
“你是宮殘雲的人,那那些追你的是什麼人?”
那女子停了片刻,然後說道:“他們都是宮殘雲的手下,因爲宮殘雲看上了我,要我做他的小妾,可我不願意,便偷偷的跑了出來,宮殘雲一怒之下便派人來殺我。”
溫若水說完這些之後,花青衣便明白了,豈止花青衣明白了,謝念亦艾香兒和柳雲清三人也都明白了,原來溫若水只是在逃亡啊。
可她卻逃不過宮殘雲的手心啊。
突然花青衣眼前一亮,他突然想到了那些人手中刀了,那些刀和那天刺殺宮殘雲的人的兵器是一樣的,難道那天的刺客是宮殘雲自己派人找的,然後想嫁禍給東野王?
“那些追你的人真是宮殘雲的手下?”花青衣還是不敢相信的問了一遍。
“當然是啦,他們可是從宮殘雲的府上一路追過來的。”溫若水見花青衣有些不相信,便又說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