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衣正朦朧間聽到了那哭聲,剛開始也是一驚,這哭聲真的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但隨後花青衣想到自己的使命,便馬上飛身下房,躲在了一個柳樹後,這個時候的柳絲千萬條,條條下垂,一個人就是隨便往柳絲下面一站,也是很難讓人發現的。
所以花青衣對自己選的地方很自信,他要在這柳絲下觀察這西周的一切,但哭聲突然間就停了!
哭聲是在花青衣飛下屋頂的時候停的,那個時候花青衣還沒聽到哭聲的來處,但現在哭聲聽了,花青衣卻像沒有了想法,這四周無人,哭聲到底是從那來的呢?難道真的是鬼?花青衣想到鬼,一陣戰慄,在這個時候,這樣的夜晚,想到鬼也確實挺嚇人的!
但花青衣隨後一想,便笑了,笑自己的愚昧無知,這世間怎麼會有鬼,這不是自己嚇唬自己嗎,花青衣想至此,便向朱雅儒和應解幽的房間望去,屋內的燈還在亮着,這既是因爲應解幽怕黑,也是他們與花青衣的暗號,如果燈滅了,便說明他們屋裡有恙!
現在朱雅儒屋內的燈還亮着,說明他們在屋裡沒有一點事,但那哭聲到底是從那裡傳來的呢?花青衣想着想着突然見驚嚇着奔出了那柳樹下,因爲他突然想到了一點事,看到了一點東西。
當花青衣想到這件事的時候,他便覺得自己渾身軟的都不能動,連跑出柳絲叢也是拼了老命才邁開了腿,因爲他真的感到害怕了,他想到的事太突然了,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當花青衣想到那件事後,他便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下,一團黑影定在那裡一動不動,那團黑影不是柳絲映成的,而是一個人。
花青衣突然想到,他自己可以躲在柳絲下,那麼那個人爲什麼不能呢,所以他本能的朝地上看了一眼,然後便看到了那團黑影。
花青衣跑出柳絲叢,天上月正圓,照的大地一片銀輝,花青衣看了一眼明月,突然見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對着那柳樹高聲喊道:“不知閣下是何方高人?”
花青衣喊後,在着四下靜靜的夜裡聽來也頗有幾分詭異,但那柳樹卻沒有一點動靜,花青衣又問道:“不知閣下爲何要在此哭泣?”
正當花青衣要再問之時,一個黑影從花青衣剛纔藏身的柳樹旁突然一閃而過,飛身上了屋頂,這個時候的月正高懸,從下面看好像那黑影頭頂明月一樣。
花青衣見那黑衣人跑了出來,便抱拳問道:“閣下爲何要在此哭泣,攪擾人家美夢?”
那黑衣人看也不看花青衣,雙手環兄,不屑的反問道:“我有攪人美夢嗎?如果他們……”那黑衣人還沒說完,朱雅儒的房門吱呀一聲開了,朱雅儒匆忙跑出來問道:“你看見那哭泣的人了?”
花青衣正要回答朱雅儒那黑衣人在屋頂,誰知擡頭望了一眼屋頂,已經沒有人了,那個黑衣人已經跑了。
花青衣搖手聳肩,無奈的說道:“見是見到了,可是被你給嚇跑了。”
朱雅儒聽花青衣這樣說,以爲是花青衣埋怨自己,便很不好意思的抱歉道:“我……我不知道他在屋頂,我只是聽到外面有些吵鬧聲,便出來看個究竟!”
花青衣見朱雅儒這般解釋,很無奈的笑笑,說道:“呵呵,沒關係,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你趕緊回去睡覺吧!”
經過這麼一鬧,誰還有心情睡覺啊,朱雅儒嘆了一口氣,很無奈的說道:“看來今夜也睡不着了,你如果不困陪我喝幾杯如何?”
花青衣經過剛纔的一嚇,也沒心思睡覺了,便也只得說道:“好啊,我正想喝酒呢,但你放心把應解幽一個人待在屋裡?”
朱雅儒苦笑道:“她睡着了,睡的正香呢,自從步點驚失蹤後,我是天天晚上陪着她,好久沒有輕鬆過了,也好久沒喝酒了。”
“好,既然你想喝酒,我花青衣就陪你喝,但現在這種時期,我們就不要跑遠了,就在屋頂上喝如何?”花青衣問道。
“好,花兄果然想的周到,我們就在屋頂上喝!”朱雅儒說完便要飛身上屋,花青衣突然抓住他的手臂說道:“朱兄好糊塗,既然要喝酒,我們當然得有酒了,我們現在沒酒,上屋頂幹什麼?”花青衣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朱雅儒一拍腦門子,笑道:“你看看我,可真是糊塗了,最近的事把我給弄的真是有些暈頭轉向的了,你等着,我馬上去拿好酒。”朱雅儒說着跑向了沙柳幫的酒窖。
花青衣等朱雅儒離開後,馬上飛身上屋,在如銀的月光下,拾起一件東西,放人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