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今天朱雅儒要和應解幽結婚。
從早上開始沙柳幫內內外外便忙成了一團,艾香兒和柳雲清在屋裡幫應解幽梳妝打扮,一個女子最幸福最重要的一天就要來了,自然要精心打扮一番了。
“應姐姐真漂亮!”柳雲清看着淡淡妝的應解幽,羨慕的說道。
“呵呵,不要羨慕,等哪天你和步梵結婚的時候,我們也一定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說好不好?”艾香兒開玩笑似的說道。
“艾姐姐不要取笑我了,我還沒想過呢!”柳雲清說着說着便害羞似的紅了臉。
今天的天氣很熱,但解幽茶館卻是打開了方便之門,全部免費爲大家沏茶送水,解幽茶館今天可是爆滿,偌大的一個茶館,坐滿了形形色色的人,有的已是風入殘年,有的卻還是孩童,反正今天沙柳幫的幫主結婚,沙柳地界的有頭有臉的,都是要來慶祝一番的。
在這衆多人之中,靠近牆角的桌前坐着一個滿身落拓,一副酒鬼樣子的人,他好像對這個解幽茶館裡的所有都不感興趣,只是一個人默默的喝着酒,但如果你仔細觀察他,便會發現,他在不經意間已經把每個茶館的人觀察了一遍。
這是花青衣讓他做的。
步梵剛起牀,柳雲清就識趣的出去了,然後花青衣便笑着走了進來,說道:“步梵兄近日覺得如何啊?”
步梵坐起來笑道:“呵呵,什麼如何,不知花兄幫我查兄長被殺的事情怎麼樣了?”
“你真想知道?”花青衣一副神秘樣子問道。
“你說呢?”
“那好,我可以告訴你,沒有一點進展!”花青衣如實的答道,然後他便什麼也不解釋,等着步梵的白眼和唾棄。
但步梵什麼都沒說,只是無奈的笑笑,然後說道:“你想讓我責怪你?呵呵,我不會怪你的,這本來就是我的事,我不應該把一切都託付你去幫我做的,而我……”步梵說着說着,忍不住的哭了起來,這幾天他一直想哭,可就是哭不出來,現在被花青衣這麼一說,久憋心頭的悶氣終於排泄了出來,頓時覺得輕鬆了好些。
花青衣待步梵哭完,接着說道:“今天朱雅儒和應解幽結婚,這麼熱鬧的事,我相信那個黑衣女人一定會來的,那黑衣女人見過我的面,所以我想請你幫一個忙!”
“你這話說的,幫你就是幫我啊,有什麼儘管說,我一定去辦!”步梵堅定的說道。
然後步梵便被花青衣請到解幽茶館來監視人了,步梵在解幽茶館坐了一個上午,人來人往,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人;黃昏時分朱雅儒和應解幽就要拜堂了,所以下午特別的忙,步梵已經決定不再在茶館裡待下去了,但當他告訴這個消息給花青衣時,花青衣卻堅決讓他待下去,沒有辦法,他只好繼續呆在解幽茶館裡觀察來往的茶客。
黃昏將盡的時候,茶館裡已經沒剩幾個人了,而解幽茶館裡院,艾香兒和柳雲清已經扶着應解幽來到了廳堂,朱雅儒早已在裡面等候了。
步梵在茶館越想越覺得沒勁,他看茶館已經沒有了多少人,便不再在茶館裡等了,搖搖晃晃的來到了解幽茶館後院,見大夥都擠在廳堂門外看着熱鬧,他也就懶的去擠,便倚在門前不遠的柳樹上喝酒。
突然,步梵發現一個女子努力的向屋內擠去,這個時候,門口已經很難擠進去了,如果一個女子,她是一定不會這麼拼命往裡擠的,但這個女子卻還在拼命的擠,步梵發現這個女子身形柔軟,一擠兩擠的便擠開了一條道路,貓着腰走了進去。
步梵看見那女子竟然擠了進去,便覺得那女子的武功定然不凡,可能還練過縮骨功這類的邪功,於是步梵也拼命的往裡擠,當他擠到裡屋的時候,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那個女子,難道她憑空消失了不成?
這個時候朱雅儒和應解幽剛開始拜堂,他們身邊圍滿了人,花青衣就站在他們旁邊,不斷的環視着四周,突然他發現一個男裝打扮的人慢慢的接近了朱雅儒,正當朱雅儒要拉着應解幽的手要入洞房的時候,那男子猛的追上前去,揮手便向朱雅儒捶去,在那黃昏的餘暉下,他的手閃閃發光,原來他的手裡竟然有柄匕首。
花青衣猛然大喝一聲,然後便出手了,在那一聲大喝結束前,砰的一聲,一把匕首落在地上,那個男子卻在緊要關頭,奇蹟般的躲過了花青衣的出手。
待大家反應過來,便看到了一個身材玲瓏,瀑布似的秀髮披在肩後的美麗女子,現場的每個男人見了那女子第一眼感覺就是這個女子好讓人有種衝動。
朱雅儒回過身來,便發現那女子惡狠狠的瞪着自己,他的臉也突然一下子的陰沉了下來,對着外面看熱鬧的人厲聲說道:“你們都給我出去!”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朱雅儒這般的憤慨,於是乖乖的離開了解幽茶館,當一切平靜下來後,解幽茶館後院已經只剩下了花青衣、艾香兒、柳雲清、步梵、應解幽、朱雅儒還有那個讓人看上一眼便有衝動的女子。
應解幽發現朱雅儒看着那女子的眼神很不一樣,便覺得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一定很不簡單,於是問道:“你告訴我她是誰?”
朱雅儒見大家都走了,也不理會應解幽的責問,只是看着花青衣問道:“你是怎麼懷疑到我和她有關係的?”
大家都沒想到朱雅儒會先問這麼一句,也都好奇的看着花青衣,艾香兒更是好奇,因爲她和花青衣做着同樣的事,但花青衣卻一點也沒有向她透露。於是也更在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青衣看着大家望着自己的眼神,笑道:“我會慢慢告訴大家的!”
“你倒是說啊!”應解幽有些崩潰似的說道,誰遇到這種事還能淡定的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