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我明白了!”黑白子這麼一說,喬淵立即會意,她目光炯炯的看着手中的配方。
這上面寫的東西,她咋一個都不認識……
是得拿回去給曦池看看,曦池總比自己懂得多,其他人那裡確實也得瞞着點。
連黑白子也只是聽聞過這東西,十有八九很難搞出來,效果到底如何也不好說。
所以她纔出了移花宮溜達沒幾天就要回去了?
徹底搜了個遍,好歹是發現了好東西,喬淵小心的將配方重新包好收起來,便癱坐在地上,她還得休息會。
黑白子看她還虛弱着,也沒自己離開,等着她。
喬淵恢復了一陣,才起身,看了眼遊戲地圖,和黑白子一起往回走。
兩人走的不快,也不用輕功趕路,慢慢悠悠的回到了衝古寺。
此時衝古寺內還在打掃着之前戰鬥留下的痕跡,屍體都已經被搬走,幾個僧人拎着熱水洗刷着石板上的血跡。
幾個藏民守在衝古寺外,見到黑白子和喬淵出現,一人連忙衝進了寺中。
“前輩,喬女俠。”等黑白子和喬淵走到寺門口的時候,多吉也接到了通報,迎了出來,後面還跟着花玉瑩他們。
“喬姐姐受傷了?”發覺喬淵的面色很蒼白,嘴角還殘留着一點血跡,花玉瑩關切的問道。
“恩。”喬淵含糊的應了聲,她現在感覺很累。
勉強打起精神,跟着黑白子與多吉去見衝古寺的方丈。
“那個拉巴呢,跑了?”花玉瑩湊到喬淵身邊,低聲問她。
喬淵看了眼黑白子,回答:“死於前輩之手。”
“哎,也不知道大輪寺的僧人出現在這裡是要做什麼,之前留下的活口什麼都問不出來,拉巴可有透露什麼?”花玉瑩又問道。
“沒有,直接殺掉了,沒問。”喬淵和黑白子都不關心火工頭陀來此的目的,都沒有問上半句。
花玉瑩遺憾的嘆息,這樣基本是查不出來什麼了,神腿門的人也死在這裡,線索斷了。
喬淵瞅她一眼,就沒理會花玉瑩了,進入寺中看了眼方丈。
藏民們已經都退去了,大輪寺被解決,方丈也救出來恢復衝古寺,他們也能恢復以往的生活了。
方丈見到她和黑白子,上來雙手合十,鄭重道謝。
喬淵擺了擺手,留黑白子在這裡與方丈多吉他們閒談,她自己則在僧人的帶領下,去廂房休息了。
心口還隱隱作痛着,喬淵瞄了眼自己的血量,有點慘,不知道什麼時候恢復的過來。
花玉瑩其實還有挺多問題想問的,但看喬淵面色愈加慘白難看,便只是將她送到了廂房,沒有多打擾喬淵。
抖落身上的白雪,喬淵洗漱一番換上乾淨衣裳,便窩進被子中。
先檢查了一遍之前獲得的東西,配方放到揹包裡去,免得弄丟了。
然後打坐調息,直到晚上用過晚膳,又吃了顆治療內傷的,便倒頭就睡。
受傷的時候喬淵總是比較嗜睡,但睡着的時候,確實恢復效果也不錯。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喬淵甦醒過來的時候,心口舒坦多了。
出門雪也已經停了,只是積雪更厚了,拾掇一下出門。
逮着一個僧人問候了一下黑白子他們,得知都在主殿,喬淵也找了過去。
昨日聽聞有兩個大輪寺的僧人活着,喬淵找他們還有點事。
先去見了黑白子,衝古寺的方丈也在主殿之中,正與黑白子對弈。
“施主傷勢如何了?”方丈慈眉善目的,說話的同時叫僧人取來了一串開過光的佛珠作爲謝禮。
佛珠沒有太大的價值,但還挺能代表心意的,喬淵也就沒拒絕。
別看衝古寺之前作威作福,“化緣”弄到不少錢財,但之前已經送走了大部分,剩下的不少方丈都歸還給了藏民們,現在衝古寺窮的很。
“傷勢沒有大礙,只是想問一句,那兩個大輪寺的僧人此時在何處?”
喬淵面色有些遲疑,她的心中還有疑慮,黑玉斷續膏是西域奇藥,但這配方是中原文字,這就是一大問題。
這到底是不是真的配方,是火工頭陀抄錄帶來中原的,還是他要從中原帶走的,這些都不好說。
火工頭陀已經死透了,她便打算去問問那兩個大輪寺的僧人,求證一番。
“都在後院,受了傷不知此時醒了沒有。”方丈笑着回道,“施主要找他們?讓寺裡的僧人領你過去吧。”
“勞煩。”方丈說完,一名僧人便走上前來,喬淵拱手謝過,便跟着人又走了出去。
“喬姐姐發現什麼線索了嗎?”花玉瑩好奇的湊過來問。
“沒有,與你所調查的事情無關。”喬淵無奈的瞅她一眼,這貨咋還想着查那點破事。
之後也沒理會花玉瑩,自顧自跟着往後院走。
後院之中,兩名大輪寺的僧人被五花大綁丟在一件雜物間裡,外頭還有幾個僧人與藏民一同看守着。
喬淵開門進去,兩名大輪寺的僧人無精打采的坐着,臉早被打腫了,身上還有不少傷口,包紮的十分粗糙。
花玉瑩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但喬淵無情的甩上了房門:“與你無關的事。”
黑玉斷續膏還沒有確定有用,那這個消息喬淵不希望被傳出去,她可信不過花玉瑩那幾人的嘴。
“會說中原話嗎?”喬淵冷着臉進去,直接先踹倒了一個,然後便抽了刀緩慢擦拭。
“會,我會!”沒被踹那個一臉的驚恐,但出口並不是中原話,只是一個勁求饒,倒是被喬淵踹的那個會。
於是那個也被喬淵踹倒了,然後喬淵拿出配方,在會中原話的僧人面前晃了晃:“這東西是不是真的?”
“是!”僧人連連點頭,目光更加驚恐。
配方出現在喬淵手裡,只能說明一件事,火工頭陀凶多吉少。
“怎麼來的?爲什麼在火工頭陀,或者說拉巴的身上?”喬淵接着問,關於黑玉斷續膏她全然沒有印象,除了黑白子的三言兩語,什麼都不知道。
僧人有些遲疑,吞吞吐吐的,喬淵一刀子直接捅在另一人的腿上,聽到他的慘叫,被問話的僧人也是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