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回家,路上堵車,很晚纔到家,吃過飯都半夜了,所以今天只有一章了,兄弟們就當劍人喘口氣。不過劍人看了月票,雖還未到500,不過兄弟們的支持劍人看到了,所以明天也就是週六啦,大爆發!
張放右手抓在衛明昕的頭顱頂蓋,滿眼殺意的看着衛明昕,隨着他的聲音越來越冷,他身上的熾熱陽剛之氣漸退,取而代之的是無盡冰寒之氣,衛明昕被張放抓在手中,無形之中受到冰寒之氣的侵襲,全身不自禁的顫抖起來,牙關更是抖動不止,配上那一臉的驚懼之色,顯得不堪之極,只是他聽到張放近似羞辱的話,卻是強撐着道:“高…狩,你不過是比我運氣好點,機緣好些而已,沒有這些你什麼都不是,你可有膽…”
張放不等衛明昕把話說完,卻是厭煩的道:“聒噪!”
說着,張放另一隻手捏成爪勢電閃而出,五指之上白光爆現,化陰真罡延展而出,衛明昕尚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其五指一下扣住衛明昕的下顎,食指與中指上幾乎凝若實質,散發着恐怖寒氣的尖銳罡指瞬間就戳進了衛明昕頜下軟肉。
“嗯!”
衛明昕頓時發出痛苦的悶哼之聲,但下一瞬,其滿眼驚恐之色,繼而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啊!”
慘叫聲剛剛響起,卻是就戛然而止,因爲衛明昕已經發不出聲音,之所以如此,卻是張放戳進其下頜之中的兩根罡指死命的往裡一捅,繼而其兩指一摳一緊。隨即向下用力一扯,就見一條猩紅的東西被其從衛明昕下頜的肉洞內扯了出來,細細一看卻是沾滿血水的舌頭。
張放內氣一催,冰寒之氣從其便是從那舌頭上一蔓而過,便即凍成了個冰坨子。張放隨手一扔便是將其丟開一旁。
“大哥!”
衛人雄目睹這一幕,眥睚欲裂,其倒是有些血勇之氣,頓時拔刀而出,足下一點就是朝着張放殺來。
然而張放只是轉頭看了衛人雄一眼,繼而其眼中血光一轉。衛人雄頓時只覺自己處在無盡血海之中,身旁有白骨翻涌,其頓時雙眼迷茫失焦,呆立原地不動。
張放這才轉過頭看向衛明昕道:“當日你敗我二弟,在其力竭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挑斷其手筋腳筋。讓我二弟在衆目睽睽之下血盡而亡,遭逢奇恥大辱之時可曾想過今日?”
話音一落,張放再不想與這衛明昕廢話,其雙手上罡指一手,隨即齊齊扣在衛明昕雙肩之上,緊跟着,就見其左右手五指俱是齊齊合攏。用盡一捏,衛明昕身上就傳出‘咔咔咔’的骨碎爆響之聲,衛明昕整張臉頓時好似扭在了一起,現出無比痛苦之色,他長大嘴巴想宣泄自己的痛苦,可一絲一點的聲音都發布出來。
張放對衛明昕的痛苦視若無睹,心中一片冰冷,他只顧催動起大力金剛指,將將衛明昕身上一寸一寸的骨頭捏碎。
張放的冰冷無情與殘酷手段,讓一旁的俞小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這纔想起張放初出江湖時便得到的那個名頭--‘分屍手’。而白小悠則是眼也不眨的直直盯着張放,她看到了自己師父的另一面,同時她也在想或許自己師父正是有這種殘酷無情的一面,方纔能從無盡的廝殺中,趟出一條來。一步步走到今天吧?
“小悠,刀來!”
白小悠正想的入神,卻是猛地聽到張放的吩咐,她就見自己師父一把提起已如同一灘爛泥的衛明昕,隨手朝前一扔,那衛明昕就像個破布口袋一般飛舞半空。
白小悠不敢有半分遲疑,隨即就是抽刀出鞘朝着張放擲去,那刀去勢極速,呼吸間就及至張放身前,張放也不伸手去接,只是捲動衣袖朝刀上一拂,這雁翎刀便是在空中一個轉折,朝着衛明昕直直而去。
“噗呲!“
下一瞬,就見雁翎刀的刀鋒從衛明昕的脖頸間一穿而過,繼而帶着其如同破布口袋一般的身子朝後疾去,轉眼之後,只聽‘叮’的一聲,就見雁翎刀的刀鋒直入山壁之中,衛明昕的身子就掛在刀鋒上。
全身骨頭被捏碎,脖頸被刺穿,舌頭被生生扯掉,衛明昕受了如此重的傷,卻是還沒有死透,其掛在刀鋒上全身上下難動分毫,然而其一雙滿是痛苦之色的眼睛,卻費力的看向張放,就好似要表達什麼一般。
只是張放再不看他,該做的都做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甚至還要狠,不過他也就能做這些,以他今時今日的狀況,他已沒有功夫和其他心思去與這樣一個人糾纏,他更明白自己所重之人不可能永遠庇護在自己的羽翼下,更何況那些人本身也不願如此,就如彭磊不願意去西北與有琴羽凝匯合,而有琴羽凝也因爲在崑崙有了自己的地位,勢力還有愛人,也就不可能爲了防範衛明昕在跟在張放身邊一樣。
張放很清楚,就算他今天以這般殘酷手法擊殺了衛明昕,此事轟傳江湖後,江湖中人會懾於張放的殘酷手段不敢再輕易造次,可陳旭元的心中卻可能不會感謝他。因爲臉面是各人的,是要靠自己去掙的,身上揹負的恥辱更是需要自己去沖刷,而這些都不是他人能代勞的。
張放轉過身,不經意看了一眼衛人雄,衛人雄本是失焦迷茫的雙眼登時精光一閃,繼而其便是大口喘氣,腦門上滿是細密的汗珠,之前那股拔刀的血勇之氣蕩然無存,只是驚懼十分的看着張放,悄然向後退步。不過退步之間,衛人雄的目光掃到了一旁那釘在山壁上的衛明昕,眼見自己大哥的悽慘模樣,其看向張放的目光中,那驚懼之下便是隱現出一抹怨毒。
不過張放也不在意,只是擡起右手隔空一扯,那衛人雄便是不自主的被扯到他身邊,張放隨即右手扣爪一把錮住了他的脖頸。
“告訴我你們來此的目的,還有那戰蒼穹爲何會變成如此模樣?“
張放趕到此處自然也是看到了戰蒼穹入魔的樣子,提刀亂殺亂砍,不過由於處置刀鬼和衛明昕的功夫,那戰蒼穹已是向着谷中更深處而去。張放對此等情形也很是奇怪,特別是虛空中絲絲縷縷不斷匯聚的邪惡力量讓他亦爲之忌憚,故而自是想要問個清楚。
只不想這衛人雄卻有幾分硬氣,硬着脖頸道:“你要殺便殺,何須廢話?我師尊乃至師祖會給我與師叔報仇的!”
張放聽到這話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去告訴獨孤齊,芙蘿山下我等着他!”
說完,張放提掌就是欲要擊碎衛人雄的天靈蓋,只是就在這時白小悠卻閃身過來道:“師父且慢。”
張放的手掌停在衛人雄腦門前寸許之處,轉頭看向白小悠,白小悠隨即道:“弟子懇請師父准許,讓弟子與此人來一場比鬥。“
“比鬥?“
張放眉頭一皺,但隨即白小悠便是看向衛人雄道:“閣下身爲刀魔獨孤齊座下弟子,自然也是刀道高手,而我亦是主修此道,今欲和閣下比鬥一場,不知閣下可敢?“
那衛人雄聽到白小悠所言,卻是道:“我現在性命操之人手,爲何要與你比鬥?”
這衛人雄卻是個聰明人,話中帶着意思,白小悠聽之便是道:“你我比鬥,若你贏下來,我自懇請師父饒你一命。
不過若是你輸了,就將谷中發生之事的緣由以及你等此來的目的告知我師父,然後我會給你個痛快。“
“那若是你喪命於我手,你師父又豈會幹休?”
衛人雄說到這拿眼睛瞟向張放,白小悠卻道:“既是比鬥,自然是生死自負,我學藝不精,又何須我師父爲我出頭?”
“你拿什麼保證,空口無憑。”
衛人雄卻似乎信不過張放師徒,只是他這話一出,卻是激怒了白小悠,只見白小悠怒色道:“我師父堂堂戰神,若是同意我所言,又豈會出爾反爾?
你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畏首畏尾,怕這怕那,我只問你敢不敢?!“
“噌!”
話音剛落,白小悠就是一把拔出腰間那把形同肋差的短刀,刀鋒直指衛人雄。白小悠此時雖還未入地級,但其拔刀這一瞬,竟是有刀勢凝成,雙目更是精光熠熠,身上騰昇其一股凌厲的刀意與刀勢相合,這瞬間,其整個人便好似與她手中的肋差渾然一體般。
張放在一旁看到白小悠這拔刀一瞬的氣勢也不由點點頭,以他的眼界能看出白小悠的刀意雖還很稚嫩,甚至可以說還是雛形,但這刀意與圓融至極,這足證白小悠的刀意乃是靠自己在一場場生死廝殺中磨練出來的,卻不似張放幾乎是靠取巧才得了劍意。
衛人雄怎麼說也是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拔刀指着鼻子如此相激,登時勃然怒道:“既然你要找死我就成全你,就算他高狩出爾反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衛人雄的確聰明,這等情況下竟還想到拿話激張放,張放如何聽不出來,不過張放也不作迴應只是負手退開,他倒也想看看經過這些日子,白小悠闖過一道道試煉後,實力究竟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