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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放負手立於一旁,看到了比斗的全過程,此時又是聽到了白小悠這番話,他不禁點了點頭。
這場比鬥讓張放不自禁的回想起自己初入江湖時與苗無雙那一戰,情況和今日何其相似,張放只覺白小悠的身影和當初的自己好似重疊在一起,所不同的是白小悠少了一分狠辣,多了一分智計。
縱觀整場比鬥,方纔能知白小悠一開始是故意顯出自己是一名癡於刀的刀客,她沒有刻意去表現,然而她尋衛人雄比武的動機,再到她借用刀客比斗的習慣,這些都是極具迷惑性,也徹底誤導了衛人雄,而這一點正是白小悠最終能逆轉的關鍵原因。
張放有急急智,卻無白小悠這等智計,而若是易地而處,張放認爲當初的自己或許要將衛人雄徹底廢掉,讓其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之力方纔會收手。
不過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張放也從未想過要誰和自己一樣,白小悠用這一戰讓張放對她有了很多認同感,也讓張放開始認真思考傳承之事。
張放思慮之間,一旁的衛人雄聽到白小悠所言卻是不由愣住了,繼而便是想明白了什麼,有些頹然的道:“我敗的不冤。”
說到這,衛人雄轉頭看了一眼高狩,道:“世人都說高狩如何如何,我和我大哥皆是不信,只不想至如今連你的弟子都有這般實力。你的話,我會轉告給我師父。師叔之事亦會稟明我師祖,而我與我大哥不會放棄挑戰你,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會先敗她!”
說着,衛人雄將目光投向白小悠,又是道:“我們還會再度交手的。下次,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我等着。”
白小悠只是淡淡回了一句,不過到現在她才明白爲何張放要讓她秘而不宣弟子的身份,只因爲這身份一旦轟傳天下,那些欲挑戰張放的人,都將先以她爲目標,她會如同張放身前矗立起的一道屏障,這是絕大的壓力,不過白小悠坦然受之。
衛人雄聽到白小悠如此回答。點點了頭,輕聲道:“戰蒼穹,飲血刀,虎魄殘片,血祭。“
衛人雄雖然只是說的幾個詞,但張放瞳孔驟然一縮,虎魄殘片四個字實在太有分量,虎魄可是十絕兵中的三大魔兵之首。其兇名滔天,張放怎麼也沒想到谷中之事會與此物說的通。
但如此一來倒也的確說的通。畢竟一個戰蒼穹本身是決不至於引得刀鬼前來,而刀尊的吞天魔刃就是以數塊虎魄殘片鑄就的,唯有此物纔會讓刀鬼出手。而以張放如今見識,自然很快就將衛人雄說的幾個詞串聯一起明白了谷中大致發生了何事。
“沒想到戰蒼穹還有這等際遇,看起來一柄魔兵要現世了。“
張放喃喃低語之間,白小悠卻是對着衛人雄道:“還算你言而有信。是個爺們。“
說完,白小悠另一隻手豎成刀掌,便是朝着衛人雄的天靈蓋重重拍下,只聽咔擦一聲,就是有血水迸濺。飛濺而出的血水沾連帶着些其他的東西濺的白小悠滿身都是,而衛人雄身體已是軟了下去,雙眼瞳孔逐漸放大。
白小悠將衛人雄的屍體隨手拋在了地上,衛人雄和衛明昕身死後各自爆出了一個紅的幾乎發紫的血色輪盤,白小悠將之收好後,走到張放身前,將之遞到張放面前。這兩樣可能說不上什麼價值,但這代表了白小悠的態度。
“收起來吧。“
張放擺了擺手,隨即揚手一翻拿出一瓶創傷膏遞給白小悠,道:“腦後的傷勢處置一下,剛纔表現的不錯。”
張放適當的誇讚了白小悠兩句,白小悠聽之臉上那兩個深深的酒窩又是凹了進去,甜甜的一笑道:“謝謝師父。”
說着,白小悠接過創傷膏就退到一邊去處置傷勢,張放則朝着已化爲冰雕的刀鬼走去。刀鬼封凍在冰晶之中,雙眼依舊圓瞪,似乎看不出生死,但張放曉得世上已再無刀鬼,不僅是因爲刀鬼的氣息全無,更重要的是冰雕周圍浮現出數團銀光。
張放一把將這幾團銀光攬入手中,一共是七樣東西,分別是一把袖珍的血色小刀,一本發黃的古卷,一顆雞蛋大小當中有七彩流轉的石頭以及刀鬼隨身佩戴的四霸刀。張放本是一眼掃過想看個大概,但這一眼下去整個人卻是不由愣住,繼而喃喃道:“此物莫非是?“
張放說着另一手拿過幾樣東西之中那本發黃的古卷,古卷的封皮都已不在,只是幾張又舊又黃的帛紙裝訂在一起。
“字解,特殊物品,通過參悟此物,你可以解析部分蚩尤象形文的含義。
看清楚此物的系統信息,張放登時大喜起來,這東西可正是他一直苦求不得的,沒想到今日從刀鬼身上得來。張放也不多想其他,直接就將此物使用,這古卷便是憑空消失,進入了參悟階段。
收穫到這意想不到之物自是讓張放心頭大悅,不由也對刀鬼爆出的其他幾樣東西多看了幾眼,還別說,這刀鬼所爆之物所爆之物樣樣皆是極品之物,除開那袖珍血色小刀是刀鬼的身份信物外,那四把刀鬼的佩刀每一把都是不凡,竟都是次級神兵一流,不過這些刀都是以血祭之法煉出,一般人卻是難以駕馭。至於那顆雞蛋大小當中有七色流轉的石頭,張放卻是不陌生,只因此物便是進入幻空刀域的依憑之物,幻空石。
當初在連心湖時,那凝香工於心計,想與趁勢與人聯手擊敗張放,便是拿出的這幻空石作爲賭鬥之物。此物對於修行刀道之人堪稱至寶,張放亦是沒想到自己還能收穫第二顆。
張放正準備揚手一翻將這幾樣東西收入納物戒,卻是猛然聽到谷中深處傳來一陣好似巨獸的咆哮聲,張放連忙循聲望去,就見天邊竟是血光凝聚,空中好似凝成一團團血雲,顯得詭異而悚然。
“魔兵要是現世!”
張放看到這一幕登時明白過來,隨即對着白小悠道:“你護好小青跟在後面,稍有不對就退出去。”
白小悠此時已經處置好腦後的傷勢,聽到張放的吩咐便是點點頭,隨即腳下一動閃身到俞小青的身旁。
張放見此便是再不耽擱,腳下急動,將輕功催動到極致便是朝着谷中深處而去。
越往裡去,張放就感到血腥氣越發濃密,漫空都是血水的腥燥之味,張放置身於這等環境中,也是感覺極不舒服,特別是越靠近那血光,一種沉鬱的壓迫感越來越重,竟是讓淨菩提心都產生了警示。
“僅僅是虎魄殘片爲何會有這等威勢?就算其是以飲血刀爲基鑄煉,可飲血刀本身也並不如何,莫非那獨孤齊的徒弟隱瞞了什麼?”
張放不禁疑惑起來,不過他腳下半分不慢,將鬼蝠輕功催動到了極致,片刻之後,眼見要接近那血光凝聚之處,就在這時,一個邪異而豪狂的聲音傳來。
“出來吧,飽飲鮮血,恢復你昔日的神威,隨我一同橫掃天下吧!”
這話音剛剛落定,張放就感到整個峽谷竟是震動起來,這片天地猛然血光大熾,張放甚至感到虛空之中有千絲萬縷的暗紅色光絲波動起來,如同捲起血海浪潮一般,將人完全吞沒。
張放置身其中,只覺天暈地旋難辨方向,一道道血浪捲起,更讓他噁心欲吐,眉心更是隱痛,精神產生撕裂之感。
張放不敢耽擱,他已經感到極重的危機感,故而當即就是一聲暴喝:“退散!”
聲音剛出,其眉心就是一點金光現出,‘唯我本心’催動起來,血海之中頓時生起吒電狂雷,張放身上的異狀消解了許多,他隨即再往裡去,只是幾息之後卻是看到遠處有一柄血色長刀沖天而起。
這長刀通體血紅,特別是前半截刀身,就如同浸在血漿中一般,這長刀騰昇半空懸停住,天邊的血光頓時將其籠住,只是下一瞬,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張放只聽‘咔擦’一聲,這長刀竟然從刀身中間斜裡裂開一道清晰的縫隙,繼而整把長刀裂爲兩截,刀柄連接着的半截刀身頓時從空中墜落,而刀鋒那一截卻是依舊懸停半空,浸在無盡血光之中,只是其刀身上的血色越來越深。
“昂!“
下一瞬,張放就聽到一聲巨大的咆哮聲,隨即就見一把連接着寸許斷刃的刀柄冉冉騰昇自半空之中。
這刀柄與之前墜落的刀柄完全不同,其通體彷彿如同由白骨煉製成的一般,其上遍佈孔洞,就如同一隻只鬼眼般,看上去極爲瘮人。
“這是?!“
這刀柄一出現,張放心中陡然升起巨大的危險之感,不過就在這時,一道人影一躍竄上半空,其雙手伸出,上下一合,那深紅的刀鋒就與白骨刀柄合攏爲一。
“刀鋒重鑄,刀柄歸來,虎魄已去,今名‘歸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