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露比白牡丹機靈,一見漫天的灰塵鋪天蓋地的到了,知道不好,急忙縱身飛了起來,企圖逃出漫天的煙塵,但狂風捲來灰塵,武功再高又如何能逃的出灰塵的籠罩?
秋露剛剛飛起來一丈高,鋪天蓋地的灰塵就到了,一走一過間,秋露渾身酥軟發麻再也動彈不得了,半空中跌落,摔了個×股墩,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灰塵漸漸的散了,當塵埃散去的時候,再看四面八方,那三十個姑娘都不再動彈,不過,樣子都極其的好笑,都手提着寶劍,掐着劍訣,擺着各種各樣的姿勢,宛如木雕泥塑一般,令人感到荒唐又可笑。
芙蓉和月季簡直都看傻了眼了,半響才失聲道:“天啊!這……這什麼武功啊?”
陶閒笑道:“看到了吧,我說過,我要收拾她們,一招就夠了,甚至不用三招。”
芙蓉失聲道:“我的天啊,陶大哥,你這什麼武功啊?”
陶閒道:“這是我的先天浩然真氣。”
月季道:“這招叫什麼?剛纔你說什麼風?”
陶閒悠然笑道:“這招名叫如沐春風,是將內力催發,然後,內力發出的時候,卷着塵埃,先讓敵人分辨不清,然後,等風吹過,就能將她們的穴道盡數點中,因爲,我發出內力的時候,這些塵埃都帶着罡風,帶着柔軟的罡風,不過,卻足以吹過,將穴道封閉,或者用石頭、枯枝、敗葉、沙粒等物點穴,這一招就喚作如沐春風。”
芙蓉苦笑道:“我的那個天啊,這一招太可怕了,我看,如沐春風這名字好聽,卻相當的不切實際,剛纔起了那麼大的颶風,還如沐春風呢,我看是秋風瑟瑟還差不多,叫如沐秋風我看比較適合。”
陶閒道:“不對不對,叫如沐春風纔是對的,因爲秋風是肅殺的,而我這一招,不會傷人性命,又不是肅殺的武功,怎麼能叫秋風?所以,叫如沐春風,因爲,我這柔軟的風僅是點她們的穴道,卻不會傷她們的性命,也不會傷她們的經脈,要是傷了她們的性命,傷了她們的經脈,那就不是我這一招的本意了。”
芙蓉道:“原來如此,看來,陶大哥的這一招之本意,就是用來對付人多欺負人少的時候,而你又不想殺人的時候,就用風來點穴,制住別人,對吧?”
陶閒微笑道:“知我者芙蓉妹妹也,正是如此,這些人一窩蜂的殺上來,我人少,別人人多的時候,我就算大開殺戒,也不是我的錯,因爲,我是自衛,我若是留情,就會被一羣人打死,所以,人多欺負人少的時候,無論怎樣開殺戒,都不過分,那些人多欺負人的人,都死有餘辜,因爲這種以衆凌寡的行爲,就是狗的行爲,所以,豬狗不如的人,死有餘辜,不過,有時候,殺人太多也累,畢竟殺人不好,所以,我才創出這麼一招,專門對付別人一擁而上,以多取勝的時候用。”
月季挑起了兩個大拇指,讚道:“陶大哥!小妹服了你了!這世上還沒有一種武功能用罡風點穴的,你是開天闢地以來第一個,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最後一個,你可真神了!”
芙蓉吃吃笑道:“別誇他了,他又該找不到北了。”
陶閒看了看天,道:“哈哈,我找到北了,北就在太陽的對面嘛,找不到方向的時候找太陽,再根據早中晚的時間,就能找到北了,所以,你們不妨多誇我,這個不妨事,因爲我能找到北。”
芙蓉和月季被逗得吃吃的笑做了一團,那些被點中穴道的女子,也都吃吃的笑了,雖然她們被點中穴道制住了,但她們卻知道,陶閒不是嗜殺成性的人,根本不想殺她們。
而且,陶閒太有趣了,風趣幽默,詼諧好笑,令人常常忍不住發笑。
陶閒得意洋洋的邁步上前,先將倒在地上的秋露扶起來,讓秋露擺了個非常優雅的姿勢,笑道:“倒在地上的姿勢多不好看,這個姿勢多好看。”
秋露簡直哭笑不得,忍住笑,怒道:“討人嫌!要殺就殺,廢話少說!”
雖然陶閒點了她們的穴道,可是並沒有點她們的啞穴,所以,她們雖然不能動,卻還能說話。
陶閒故意捏捏秋露的下巴頦,故意嘿嘿笑道:“美人,給爺笑一個。”
“呸!”秋露啐了陶閒一臉口水。
陶閒也不客氣,照着秋露呸呸呸的吐了三口唾沫,吐了秋露一臉,秋露咬着牙道:“你這惡魔,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必將你碎屍萬段!”
陶閒嘻嘻笑道:“是嗎?這麼恨我啊,好,你讓我殺你,我就偏偏不殺你,我讓你不聽話,讓你知道本少爺鞋底子的厲害。”
陶閒脫下了一隻破鞋,掄起鞋照着秋露的比股啪啪啪就是三鞋底子。
秋露再也忍不住了,淚水滴答滴答的滾落,這種恥辱,她那裡受過?
秋露咬着牙道:“陶閒!你這王八蛋!你敢如此的羞辱我,本姑娘就算死了做鬼也來找你報仇!”
陶閒道:“哎呀,你還敢犟嘴?好啊,你是不是要逼我將你的衣服剝光,然後剝光衣服打×股?”
秋露怒道:“你敢!”
陶閒嘻嘻笑道:“你說對了,我敢,我當然敢,我爲什麼不敢?”
秋露厲聲道:“你敢這樣羞辱我,我立刻咬舌自盡!”
陶閒笑道:“好啊,那你咬舌啊,不瞞你說,咬舌自盡的人,只是咬斷舌是死不了的,必須吞下舌,這樣才能憋死,不過嘛,你吞下斷舌去,照樣死不了,因爲以我的內功,可將你的斷舌逼出來,你還是死不了。”
“你……你是魔鬼!”
秋露這個恨,陶閒一點都不生氣,微笑道:“我就是魔鬼,那又怎麼樣?正所謂,惡人需要惡人折磨,我若不兇惡,豈不被你們這些母夜叉折磨我了?所以,你要是不聽話,我自有辦法收拾你,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到時候,就算你自斷經脈,頂多武功廢了,我照樣能救活,不信你們就試試,等救活你們後,我將你們剝光衣服,把你們送給司馬憐的乞丐,讓千千萬萬的乞丐享用享用你們這些大美人,哈哈,那一定很有趣。”
秋露咬着牙,道:“你這畜生!你不得好死!”
陶閒笑道:“還敢罵,看我怎麼收拾你!”
陶閒到了秋露身後,掄起鞋底子啪啪啪又揍了三鞋底子,道:“還敢不敢罵我了?”
“嗚嗚嗚嗚……”秋露再也忍不住了,被一個男人這麼欺負,她還是第一次,堅強的心瞬間被摧毀,嗚嗚的哭了起來。
陶閒不再揍她,將鞋穿上了,笑道:“就是嘛,你早這麼老實,給我唱歌聽,我能揍你嗎?恩恩,好,好聽,你唱的這叫什麼歌?”
秋露又氣又笑,怒道:“放屁!你們家唱歌是這麼唱的?”
陶閒哈哈一笑道:“就是嘛,你早這麼跟我說對不起,跟我道歉,對我這麼溫柔,我又怎麼能揍你×股呢?”
“你放屁!”秋露怒道:“誰跟你說對不起了?你耳朵有毛病啊?”
陶閒道:“什麼什麼?你說我英俊瀟灑,人見人愛,你愛上我了?嘿嘿,不要這麼說嘛,我這人是可愛,你這麼大庭廣衆的說喜歡我,我會臉紅的。”
“譁……”那些被點了穴道的女人們再也忍不住,都吃吃的笑成了一片。
陶閒太有趣了,別人罵他的話,他卻說別人跟他道歉,跟他說對不起,別人罵他,他卻說別人誇他英俊瀟灑,說喜歡他,這樣的胡鬧,簡直令人哭笑不得,啼笑皆非。
“你……”秋露簡直被氣的啼笑皆非,哼了一聲,不再理陶閒。
因爲再要跟陶閒吵下去,恐怕她都能被逗笑了。
芙蓉和月季在一邊看熱鬧,都笑的肚子都疼了,但也不去管,因爲她們知道,陶閒好開玩笑,而且,這些女子都很驕橫,不煞煞她們的威風,她們也不會聽話的。
芙蓉和月季本身就是女人,她們瞭解女人是什麼動物,女人這種動物就這樣,欺軟怕硬,正是那種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能踩着鼻子上臉的動物,這乃是女人的通病。
所以,一個男人一旦管不住自己的女人,勢必會淪爲女人的奴隸,被女人欺負着,可一個男人管住了自己的女人,將女人的毛病給治治,那他的女人勢必就會變成一隻可愛的小貓,變得溫柔賢惠多了。
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永遠都存在征服和被征服的關係,作爲男人,若征服不了女人,那就只有被女人所征服,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只有這兩個結果,要不女人征服男人,要不男人征服女人,想要和平共處,真正相敬如賓,那是不存在了。
現在,陶閒就是要征服這些不可一世,專橫傲氣的女人,這些女人尤其更難以征服,因爲她們都是女人中的強者,一身好武功,當然,性情也就更不好了。
所以,要想她們聽話,就只有征服她們。
陶閒笑嘻嘻的又走向了白牡丹,白牡丹別看外面相當的蠻橫,其實,牡丹花風流多情,沒有什麼骨氣,白牡丹也一樣,一想自己也被陶閒這麼捉弄,那該多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