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閒悠然嘆道:“真是對不起,我輸了,我沒有本事,你們找贏了的人去解穴吧,我既然輸了,那就是沒本事了,誰贏了誰就是有本事,請你們另請高明,請有本事的人幫你們的忙吧,對不起,愛莫能助。”
毛丫兒和鳳彩兒又羞又氣,又痛苦又難受,渾身還癢癢的很,兩個女子知道,再不妥協,再要不講理,恐怕難受死了,這種滋味可比作牛馬的滋味難受的多了。
毛丫兒忙哭着賠笑道:“嗚嗚嗚,誰……誰說你輸了,誰是王八蛋,你贏了,贏得是你,你滿意了?求求你,快幫幫忙吧。”
鳳彩兒則笑着哭道:“哈哈哈,對對,是你贏了,我們糊塗了,我們看錯了還不行嗎?”
陶閒皺眉道:“你們到底怎麼回事?一會說我贏,一會說我輸,究竟我是贏了還是輸了?”
“當然是贏了!哈哈哈……”
“當然是你贏了!嗚嗚嗚……”
陶閒道:“你們可不要勉強啊,我不喜歡勉強別人,我輸了就輸了,拉車嘛,我自己拉就是了,不勞二位美女的大駕了。”
毛丫兒哭叫道:“別別!我們輸了,當然是我們該拉車了,嗚嗚嗚,我們拉車,誰不拉車,誰是狗!”
鳳彩兒叫道:“哈哈哈……喂,你贏了你不履行諾言,你就算失信,你不能搶我們的車拉,拉車的應該是我們!你不能跟我們搶!”
陶閒喃喃道:“這年頭可奇怪了,拉車居然成了搶手的活,居然美女都搶着去做。”
毛丫兒哭道:“嗚嗚嗚,是啊……拉車可好了,這活我們喜歡……”
陶閒道:“你們真的喜歡?那我考慮考慮,考慮考慮這個工作給不給你們,因爲現在有他們兩個拉車,你們拉不拉,其實都沒關係。”
毛丫兒叫道:“你別考慮了,他們倆個人不夠的,這麼遠的路,他們拉不了的,嗚嗚嗚,這麼沉的棺材,兩個人怎麼能夠,我們願意拉!”
陶閒道:“喂,你們喜歡拉,我可不給工錢啊。”
鳳彩兒立刻叫道:“我們不要工錢,免費!哈哈哈……免費!不但免費,我們還可以給你錢!你想要多少錢,你開個價!”
陶閒哈哈笑道:“有趣有趣,有趣極了,看來,做馬拉車這個活是個好活,兩位美女不但免費拉車,還要給我錢,不過嘛,我這人喜歡的不是錢,喜歡的是女人。”
鳳彩兒哈哈笑道:“哈哈哈……嗚嗚……你……你喜歡女人,我們可以陪你睡覺,你想怎麼就怎麼,我們都隨你的便,求求你了,被折磨我們了,我們什麼都答應你,以後我們就是你的婢女,這你滿意了吧……”
毛丫兒哭道:“不錯,你想找女人陪你睡覺,我們陪你就是,你隨便玩我們還不行嗎?嗚嗚嗚,求求你了……我們錯了還不行嗎……”
墨漆在一邊聽着,氣的直哼哼,沒想到他喜歡的女人居然這麼沒骨氣,爲了不受痛苦,居然什麼都答應陶閒。
陶閒悠哉悠哉的走近二女,伸手摸着毛丫兒高聳的地方,笑道:“喂,我可不喜歡勉強女人的,你們應該知道,想陪我的女人有的是,你們可不要勉強哦。”
毛丫兒哭着賠笑道:“不勉強,我們……嗚嗚嗚……我們都自願的。”
陶閒道:“自願的?自願的你怎麼哭了呢?看來,你不是自願的……”
毛丫兒心裡這個罵,心道,王八蛋,你點了我的哭穴,我能不哭?
毛丫兒現在不敢得罪陶閒,忙臉上流着淚,故意賠笑道:“嘿嘿,我這不是笑了嗎?我是自願的。”
陶閒道:“喂,我摸的你舒服嗎?”
毛丫兒忙道:“舒服,舒服極了。”
陶閒道:“看來你真是自願的。”
陶閒又到了鳳彩兒的近前,在後抱住了鳳彩兒一雙手捏着她那裡,嘻嘻笑道:“你是自願的嗎?”
“哈哈哈……自願的,哈哈哈,我非常樂意,我們姐妹能侍候主人,是今生莫大的榮幸,哈哈哈……”
陶閒道:“看來你真的是自願的,你看看你,笑的多甜啊。”
毛丫兒哭道:“那你快幫我們解了啊!”
陶閒道:“着什麼急啊?我現在要去放放水,你們等我一會啊……”
陶閒慢悠悠的奔樹叢後走去,嘴裡還吹着口哨,毛丫兒和鳳彩兒在原地哭哭笑笑,痛苦極了,明明知道陶閒故意磨蹭時間,讓她們多受會罪,可是卻又不敢得罪。
好不容易,陶閒慢悠悠的回來了,毛丫兒哭叫道:“祖宗!你是我的祖宗還不行嗎?擺脫你饒了我,再不幫我解了,我受不了了,要尿褲子啦,求求你了啊……”
鳳彩兒也一樣不停的哀求着,因爲她們的確是笑的太難受,哭的也太難受了。
陶閒笑道:“好吧,那我就幫幫你們的忙吧。”
陶閒揚手在兩個女子的身上點了幾點,解了二人的哭穴和笑穴,又解開她們的麻穴,頓失,鳳彩兒和毛丫兒無力的坐在了地上,一個個長出一口氣,簡直痛苦極了。
兩個女子半響才站起來,紛紛惡狠狠的瞪了陶閒一眼,心裡紛紛大罵,但還不敢惹,因爲再惹惱了陶閒,那她們還要倒黴。
這罪簡直比死都難受,渾身奇癢難耐,渾身奇痛難耐,又笑又哭,又癢又痛的,這滋味還真不如死了的好。
兩個女子又怕又恨,但沒有辦法,得罪不起陶閒。
陶閒笑道:“還等什麼?你們倆男人在前面,你們倆女人在後面,趕緊拉車上路,先到你們的營寨內休息一晚,明天繼續趕路。”
“是……”
麻燈乖乖的先去搬開了四具死屍,自己先找了個位置。
墨漆無可奈何,長嘆一聲,也選了個位置。
毛丫兒和鳳彩兒狠狠的瞪了陶閒一眼,無可奈何,也鑽進了車轅內,各自站了個位置,四個人一起使力,拽着車開始往前走去。
陶閒則跳上了車,坐在車轅前,像車伕趕着驢馬相似,手中拿着鞭子,得意的大笑道:“駕!駕……”
毛丫兒心裡這個罵,心道:“王八蛋!老孃遲早有一天狠狠咬你兩口解解氣!”
鳳彩兒也心裡罵道:“臭小子,你等着吧,我遲早會找你算賬的!”
四大使者真是哭笑不得,羞臊不已,簡直有個地縫都能鑽進去了,沒想到,堂堂拜火教的堂主使者,現在卻成了陶閒任意駕馭的驢馬了,這簡直丟死人了。
這種荒唐的事情,恐怕說出去,都能讓江湖人笑掉大牙,但這種荒唐的事情還偏偏就發生了。
四大使者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陶閒了,反正是這麼頑皮胡鬧的人從未見過。
現在他們終於明白爲何都說竹林八閒怪誕不羈,而最怪誕的要數陶閒,現在看來,真沒有比他更荒唐怪誕的人了。
但沒有辦法,四個人只好忍着氣,低着頭,一步一步的拉着棺材車往前走去。
這世上能馭胡人當作牛馬的,也只有陶閒!
霜風清寒,雪花飄零,夜幕已深,山谷中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靜,遠處時不時的傳來野狼嚎叫聲,淒厲至極。
陶閒讓拜火教的四使者拉着棺材車,一路踏着冰雪走來,走出去二十多裡地,一直到了半夜三更時分,這纔到了拜火教徒所在的營寨。
按照這些高手的腳程,這區區二十餘里的路程,不應該會走這麼久,但拉着車就不同了,四個使者累的氣喘吁吁,他們終於懂做牛馬的滋味是什麼滋味了。
前面的山坳內正是拜火教徒所棲息的營寨,不過,現在營寨內已經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了。
說是營寨,其實並不怎麼大,只有九個帳篷罷了,但帳篷內禦寒之物卻挺多,糧食也不少,篝火還在燃燒着,只是人都死了。
四大使者終於將靈車拉到了目的地,都累的氣喘吁吁,陶閒卻非常的悠閒,因爲拉車的不是他,他是坐車的。
陶閒下了車在營寨內查看了一番,發現營中空空如也,真的沒有活的人了,除了這四個使者之外,這才放下了心。
陶閒將靈車停好,讓四個使者拉進了一座大的帳篷內,然後讓白燈使者和黑燈使者去生起篝火,準備烤肉吃,時間不大,旺盛的篝火燃起,陶閒讓兩個美女坐在他身邊,開始吃喝起來。
四個使者真是又氣又笑,真沒見過像陶閒這樣心寬的人,彷彿天掉下來,他都能當被子蓋,陶閒一邊喝酒,一邊吃着烤羊肉,可謂是相當的享受。
毛丫兒嘟着嘴,嘀嘀咕咕的道:“吃吃吃,噎死你。”
鳳彩兒道:“喝喝喝,灌死你。”
陶閒悠然笑道:“哭哭哭,哭死你,笑笑笑,笑死你,你們兩個,是不是還想嚐嚐那種滋味?”
毛丫兒和鳳彩兒立刻變了一副笑臉,毛丫兒嘻嘻笑道:“嘿嘿,別別,小祖宗,你是我們的小祖宗,那種滋味我們可不享受了。”
鳳彩兒道:“我們可沒惹你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可別再欺負人。”
陶閒道:“嗯,這還差不多,喂,你們不覺得這麼坐着很無聊嗎?來來來,小兔子,你給我捶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