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的晚上,竹林七賢吃喝完畢,準備出發了,謝君武和謝曉暉也堅持着要去,司馬憐堅決不許,司馬憐神色凝重的道:“君武兄弟,曉暉妹子,中州派就剩下你們兄妹了,萬一你們再有個閃失,我如何對得起老哥哥?”
謝君武道:“我妹妹可以不去,但我卻要去的,我豈能不報仇?”
司馬憐搖搖頭,道:“你不能去!你是中州派的掌門人,你再不能出事了!你放心,我們弟兄七個不會有事的,因爲陪着我們去的,還有十弟、十一弟和十二弟等人在暗處觀戰,一旦我們不敵,就會援助我們的,你不擔心我們。”
蕭瑟也勸道:“不錯,中州劍派就你一個傳人了,你若是有閃失,中州派的武術豈不是失傳了?你就是罪人了,而且,你也有任務,你們兄妹負責保護八嫂,這裡沒人怎麼能行?”
衆人都勸解,謝君武兄妹無可奈何,只好不再堅持要去,竹林七賢叮囑了一番老九,跟青竹告辭,然後趁着夜色出發了。
他們絕不是懦夫,現在,他們就要用行動來一雪前恥!
這就是竹林七賢有骨氣的地方!
當竹林七賢趕到峨眉山的時候,已經是將要到天明瞭,竹林七賢一夜奔馳,到了竹林中,各自現在林中僻靜之處打坐休息,等稍微休息一陣,吃飽肚子,天亮後,再去找朱雀七星決戰!
朱雀七星的武功非同小可,以竹林七賢的武功,雖然覺得能勝之,但想要勝了對方,也非是那麼容易,必將是一場鏖戰!
竹林七賢調息了半個多時辰,然後各自取出帶來的東西開始吃喝,很快的,七人吃飽喝足,體力充沛了。
經過這半個多月的時間,竹林七賢的體力功力,基本上已經恢復如常了。
竹林七賢起頭並肩,一起飛身奔峨眉山巔的玄真觀而去!
玄真觀,原本是峨眉派的所在,只是現在,卻被二十八宿中的朱雀七星所佔據,居住在玄真觀內,整日裡吃喝玩樂、×淫婦女,將堂堂道觀,變成了胡虜造孽之處。
朝陽升起之時,竹林七賢登上了峨眉山頂,到了玄真觀外。
竹林七賢一字排開,雷豹一聲霹靂雷鳴般的暴喝道:“朱雀七星胡狗聽真,竹林七賢前來挑戰,有膽量的出來受死吧!”
雷鳴般的怒吼聲震天動地,迴音不絕,一直傳到了道觀內。
時間不大,就見道觀的門開了,從觀內出來六名二十多歲的紅衣女子,兩名英俊的男子,六女二男左右一分,從裡面又出來六男一女,正是拜月二十八宿朱雀星堂七星殺手!
這朱雀堂的七星殺手是井木犴星韓夢驚,鬼金羊星羊金詭,柳土獐星柳土獐,星日馬星馬星燦,張月鹿星張月鹿,翼火蛇星霍翼焦和軫水蚓星烏水軫!
這就是拜月二十八星宿殺手中,南朱雀星堂的七星堂主!
這七大殺手,雷豹是認識的,因爲當日雷豹就是從南邊突圍,堵截他的正是朱雀七星殺手,就是這七人!
這可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的眼紅,雷豹雙目早就冒出了復仇的怒火,厲聲道:“朱雀七星,老子來找你們來了,前幾天,我們七弟兄非是怕了你們,而是你們這羣胡狗人多取勝,根本不講什麼道義,所以,今日老子們來跟你們來一場公平較量,有膽子,咱們公平的決一死戰!”
“哈哈哈……”朱雀七星殺手哈哈大笑,韓夢驚大笑道:“好,有種!既然如此,那我們弟兄,就會會你們這些手下敗將!”
司馬憐冷笑道:“今日不死不休,咱們各自找一人挑戰,公平的一對一,這對你們是公平的吧,你們可曾吃飽飯了沒有?我們竹林七賢絕對講究公平,你們若是沒吃飯,可回去吃飽肚子再來,我們等你!”
張月鹿道:“竹林七賢果然名不虛傳,我們剛剛吃罷,既然這樣,可以開始了!”
南宮冠微笑道:“那好,我們弟兄就派人挑戰了,七弟,你最小,先讓你選對手,你看那個娘們怎麼樣?若是你連個娘們都對付不了,那我們可就對你太失望了。”
司空星曜哈哈笑道:“六位哥哥,你們也太小瞧我司空星曜了,是,我司空星曜武功雖然不及你們,可也沒這麼飯桶吧?讓我選個娘們,我就偏偏不選,我看那個美人,就留給六哥吧,你們可真是金童玉女,一對璧人啊,哈哈哈……”
南宮冠氣道:“放屁!誰跟她是一對璧人,少他媽廢話!”
司空星曜笑道:“就怕你不選她,她也選你,不信你等着看吧,哈哈,我就選那個瘦子了,喂,別到處看,就是你,那個留山羊鬍,手拿鐵扇子的瘦猴,從左邊數第二個的,說的就是你,你可敢跟我一戰嗎?”
司空星曜所指的不是別人,正是以輕功著稱,擅長點穴的鬼金羊羊金詭,此人乃是七星之軍師人物,足智多謀,陰險狡詐,跟司空星曜可謂是勁敵,因爲兩個人的武功都是以輕靈見長。
羊金詭大怒,竹林七賢中,他對雷豹忌憚點,因爲雷豹刀槍不入,他的點穴完全不湊效,可是對於司空星曜,還真沒放在眼中!
羊金詭將鐵扇子吧嗒一聲打開,搖着鐵扇,一步三搖的邁步上前,獰笑道:“好,既然如此,那老子就陪你走幾趟!”
司空星曜一指觀後不遠處的竹林,笑道:“咱們就從竹林上面一戰,你可敢嗎?”
羊金詭道:“悉聽尊便!”
司空星曜笑道:“那好,請跟我來!”
蕭瑟等竹林六賢紛紛叮囑道:“七弟,千萬多加小心。”
司空星曜大笑道:“不妨事!今日不成功,則成仁,各位哥哥,我司空星曜絕不會給竹林七賢這四個字抹黑的,我去也!”
司空星曜雙腳輕輕的一跺地,身子騰空而起,飛身就上了一株樹的樹冠,腳踏着茂密的樹冠,宛如蜻蜓點水相似,直奔不遠處的竹林上,大笑道:“喂,有種的,跟我來!”
司空星曜好似一隻飛鳥相似直奔竹林而去,羊金詭也毫不示弱,因爲他的輕功,也同樣這般的高超,也騰空而起,在後追去!
南宮冠笑道:“從小到大選,這該我了,那我也選一個,喂,對面的朋友,你們誰來跟我南宮冠一戰?請出一個吧!”
“哈哈哈……”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從人羣中走出了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朱雀星堂的唯一女堂主張月鹿!
南宮冠這個氣,罵道:“老七真烏鴉嘴!”
其餘人這個笑,葉知秋道:“這就是人家老七的本事,一眼就看破了,六哥,不許打退堂鼓啊。”
司馬憐悠然笑道:“這證明,咱們七人中,就是六弟最英俊,最有女人緣,最受女人的歡迎啊,哈哈哈……”
南宮冠羞紅了臉,但現在又不能退,因爲輪到他出手了,說好的是從小到大,他不能拒絕。
張月鹿是一個非常的女賊,雖然待在峨眉道觀內,可是並不寂寞,她身後的兩個,就是她的專用寵男,就是陪她睡覺,給她解悶的弟子,而她也經常跟其餘的六星殺手鬼混,而那六星堂主,身背後的六個紅衣女子,卻是他們心愛的女弟子,當然,這也是表面現象,這六個女子,卻是陪着他們六個尋歡作樂的朱雀堂的女弟子。
不但陪着她們做樂,還侍候他們的起食飲居,算是他們的貼身侍女,這六女子,也同時負責看管照顧觀中抓來的良家婦女和英俊的少年,因爲觀中還有一些胡人抓來的百姓家的年輕的女子和男子,供其這七個魔頭享用,當然,這些魔頭不能管了,故而,才留下這六女二男,用來管理抓來的奴隸。
張月鹿非常的風流,一見南宮冠就喜歡上了,因爲南宮冠是竹林七賢中最美的美男子!
南宮冠號稱風雅公子,乃是竹林八閒中的風雅閒人,生的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面如冠玉,劍眉朗目,脣似傅粉,宛如精雕細琢的美玉一般的毫無瑕疵,更兼之琴棋書畫、管絃絲竹無所不通,無所不精,若論容貌之美,在竹林八閒中,乃是第一!
在陶閒的七十二賢中,那也是名列第一,甚至是在江湖上,那也是首屈一指的美男子,其容貌之俊美,氣度之風雅,可謂是絕世無雙,甚至比女子都要美。
張月鹿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胡女,豈能不爲之怦然心動?
故而,張月鹿一見南宮冠這麼美,早就動了心,立刻前來應戰。
張月鹿銀鈴般的笑着,格格笑道:“這位一定是風雅公子,南宮世家的主人南宮冠南宮少俠了。”
南宮冠冷笑道:“不錯,你可是張月鹿?”
張月鹿格格笑道:“正是小女子,人人都說你們漢人中的潘安宋玉是世上最美的男人,我看不見得,要說風雅公子之美,恐怕是舉世無雙,那潘安宋玉,恐怕都難及的上南宮少俠之萬一啊!”
南宮冠冷然道:“少廢話,怎麼,你要跟我比鬥?”
張月鹿笑道:“正是,請南宮少俠賜教。”
司馬憐哈哈笑道:“我說老六,看來,這人看上你了,你可別心慈手軟,憐香惜玉啊,這個毛病可是咱們八哥的毛病,你可別學會了啊。”
南宮冠道:“三哥放心,此魔女作惡多端,小弟絕不會留情的,我自會取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