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冠嘆道:“唉……世上還有你這種無恥的女人,看你長的也算是清秀可人,乃是個絕色佳人,但說出話來卻是如此的無恥,廢話少說,接招!”
南宮冠將銀笛橫在脣上,運用內力一吹,登時,一股悠揚的笛聲響起,隨着笛聲響起,再看平地起了一股漩渦,漩渦旋轉着,卷着枯枝敗葉、飛沙走石,旋轉着奔炎雀撞去!
炎雀讚道:“音波繽紛舞,果然名不虛傳!”
炎雀不敢大意,忙拔出寶劍,將寶劍舞了幾個劍花,登時,平地也起了一股旋風,迎着南宮冠的旋風撞去!
但離着南宮冠的漩渦真氣還有一丈多遠,就在這時,南宮冠忽然用力的一吹笛子,登時,笛聲拔高了幾個音,宛如鑽雲燕子相似,又恰如鷹擊長空,刺耳異常!
隨着刺耳的笛聲發出,再看那旋轉的漩渦真氣,忽然間爆破而開,化作九道劍芒,直奔炎雀射去!
前三道劍芒飛在最前面,轟隆一聲,將炎雀的漩渦氣牆所撞破,中三道劍芒和後三道劍芒,一上一下,橫着飛去,直奔炎雀射去!
炎雀驚叫一聲,她那料到南宮冠的音波繽紛舞功如此厲害,居然可將氣流隨心所欲的變幻,瞬間化作九道氣劍,三道破她的氣牆,後六道繼而射來,激射,她的要害!
真可謂是防不勝防!
炎雀忙沖天飛起,那六股劍芒轟隆一聲,正好射在她剛纔的腳下,登時,轟隆一聲,將地面射出六個洞!
炎雀不敢大意,忙收斂心神,不再去看南宮冠完美無缺,充滿魅力魔力的容顏,因爲再看下去,她難以收斂心神,恐怕會被南宮冠所傷了。
炎雀人在空中,凌空一劍劈出,一股凌厲的劍芒劈下,宛如一道閃電相似,劈向了南宮冠的面門!
南宮冠腳步輕盈,宛如一隻翩翩飛舞的蝴蝶相似,橫笛在口,腳下卻不停留,輕輕的一閃,就將這一道劍芒避開!
“轟隆!”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長達數丈的劍芒正斬在地上,將地面斬出一道溝渠!
南宮冠避開劍芒的同時,又是一吹笛子,立刻,憑空出現了九道劍芒,成九宮圖狀,奔炎雀激射而去!
炎雀驚叫一聲,忙一個千斤墜落在了地上,那九宮圖狀的九股劍氣登時走了個空!
炎雀不等南宮冠再變招,腳下如飛似箭般的殺到,玉手一顫,七道劍花,點向了南宮冠的七處要穴!
“叮叮!叮!叮!叮叮叮!”
南宮冠忙一擺銀笛,一招落花流水,閃電般的連着接了七劍,將炎雀的七劍破開!
這時,二人雙目對在了一起,炎雀就感覺芳心一蕩,不由得又被迷住了,被南宮冠的風采所迷住了。
南宮冠趁機將銀笛一纏一繞,將炎雀的劍盪開,銀笛嗤的一聲響,點向了炎雀的心窩!
炎雀如夢初醒,忙飛身後退,用劍一壓南宮冠的銀笛,忙不再去看南宮冠,因爲一看南宮冠那完美無缺的臉,她的心就會爲之跳個不停,心就會亂了,這一心亂如麻,就難免被南宮冠所傷了。
她武功雖然高,但比武決鬥,最忌諱的就是無法收斂心神,故而,她無法抑制住內心,抗拒不了南宮冠儒雅俊秀風采的迷惑,武功登時就打了個折扣。
兩個人閃開閃去,都以最快的速度鬥了數百招,結果,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其實,若以武功而論的話,南宮冠實在不是炎雀的對手,可是炎雀被南宮冠的風采所迷,根本不忍心痛下殺手,當然就顯得彼此差不多了。
而且,南宮冠的武功也不是差,加上南宮冠知道炎雀武功高強,故而,他施展落英繽紛舞步,跟炎雀遊戰,這麼一來,炎雀想要打敗南宮冠,也沒這麼容易,因爲以南宮冠的輕功,雖然不是她對手,但輕功卻並不在她之下,抵擋不住,以輕功避開化解,也沒這麼容易打敗南宮冠。
南宮冠並沒有拼命的打算,他只想拖延時間,拖的時間越久,越是有利,在這段時間內,說不定會有奇蹟發生,雖然奇蹟發生的機會是渺茫的,但等下去纔有機會,若不拖延時間,三下五除二就被人一一打敗放倒,那就一點機會都沒了!
所以,南宮冠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也不拼命,只是鏖戰,故意的拖延時間,期盼着奇蹟的到來,雖然奇蹟的到來是渺茫的,但豈能就這麼喪失信心?
南宮冠和炎雀鬥了數千招,結果,炎雀無法打敗南宮冠!
這兩個人都是絕頂輕功,炎雀號稱雀尊,雀者朱雀也,朱雀乃是神鳥,若是輕功不好,豈能稱爲朱雀尊者?
所以,炎雀輕功很高,可是,南宮冠輕功也不比她低多少!
南宮冠號稱風雅公子,他的音波繽紛舞劍法冠絕天下,妙到毫巔,他的落英繽紛舞步,更是奧妙無窮,乃是按照九宮八卦的方位所創的步法,步法神妙,施展起來,不單單奧妙無窮,而且還飄逸瀟灑,宛如一隻翩翩飛舞的蝴蝶那般的飄逸,可謂是相當的美妙。
漸漸的,炎雀着急了,心裡暗暗的罵自己太賤了,簡直就是花癡,只是見到人家的臉就爲之迷醉,亂了芳心,實在是太不爭氣了。
她原先還嘲笑張月鹿被南宮冠所迷,但她自己一見南宮冠,何嘗不是被他所迷?
現在,她瞭解張月鹿的心了,這麼一個美男子,這麼一個氣度風雅的美男子,世上又有幾個女人能不爲之心動?
炎雀收斂心神,加緊了進攻,開始全力以赴的攻南宮冠,這次南宮冠可支持不住了!
約莫二十餘招,炎雀將劍一壓南宮冠的銀笛,用粘勁將南宮冠的銀笛壓住了!
南宮冠想要抽笛閃開,那裡能閃得開?
他內力根本不及炎雀,加上炎雀速度太快,壓住他劍的同時,飛身上前,啪啪啪啪,一連點中了南宮冠數出穴道,將南宮冠制住!
南宮冠宛如木雕泥塑一般動也不能動了,炎雀大笑着抱起南宮冠就飛身回到了本隊,然後二話不說,抱着南宮冠,先跟南宮冠親吻了起來,南宮冠張口結舌,根本動不了了,想咬她伸進自己嘴裡的那條舌,但根本閉不上嘴。
炎雀一雙手在南宮冠身上**着,櫻脣盡情的親着,真是享受極了。
虎帥氣道:“小妹,你喜歡這小白臉?”
炎雀嗔道:“喂,他可是我的啊,不許你們殺他,也不許打他傷他,我要他做我的丈夫,做我的男人,誰都不許動他一根毫毛,尤其是他的臉,誰要是傷了他,休怪我翻臉無情啊。”
虎帥氣的罵道:“花癡!”
炎雀吃吃笑道:“我願意,你們不是花癡,你們怎麼喜歡女人的?你這麼追紀月雉,還不是喜歡她的美?咱們二哥別說四妹,都一個德行。”
虎帥氣道:“得了得了,懶得跟你羅嗦。”
這時,張月鹿急的直落淚,對着炎雀叫道:“炎雀!你放開他!不許你侵犯他!”
炎雀也真夠不要臉的,哈哈笑道:“怎麼?你不許我侵犯他?我就偏偏摸他親他,看你能怎麼辦!”
炎雀攬着南宮冠,咬着南宮冠的耳垂,柔聲道:“南宮哥哥,你可真美啊……”
炎雀一雙玉手慢慢的摸着南宮冠,漸漸的,摸到了南宮冠男人的那地方,用手隔着衣服玩着,吃吃笑道:“哇,這裡也這麼好玩……”
張月鹿簡直要氣瘋了,但無可奈何,氣的直跺腳,索性的是,誰死南宮冠也不可能死,因爲炎雀也愛上了南宮冠,根本捨不得殺他。
張月鹿氣的想衝上來拼命救南宮冠,但無奈武功遠不及,上來白白送死!
司馬憐沉聲道:“六妹!不許莽撞,如今,大家都九死一生,六弟只是被生擒,還未有生命危險,不必擔心他,沒有女人會忍心傷害他的,你儘管放心,咳咳咳……”
司馬憐受傷挺重,又吐了口血,道:“五弟,你上去抵擋一陣,記住,儘量拖延時間!”
唐傲道:“明白!”
唐傲邁步上前,喝道:“誰敢跟我一戰!”
這時,玄尊武玄邁步上前,跟唐傲鬥在一起!
司馬憐不去管戰場上,而是低聲道:“七弟,八嫂,你倆過來,我有話說,你們自然點,組成人牆,擋住我們。”
那十餘個女子忙慢慢的湊在一起,成了一面牆,將司馬憐等人遮住。
青竹抱着嬰兒,走到司馬憐近前,柔聲道:“三弟,你有什麼事?”
司空星曜道:“三哥,有什麼吩咐就說吧。”
司馬憐嘆了口氣,咳嗽了幾聲,喃喃道:“完了,今日算是都完了,我們都難逃一死,咱們死不要緊,可是,八哥的兒子誰來保護?如今只有一人能救八哥的兒子脫險,那就是你七弟,至於八嫂,也無法脫險了,只有七弟你,抱着孩子,快快逃吧!”
司空星曜眼中含淚道:“我自己一個人逃走?這……這怎麼能行呢?咱們不是同生共死嗎?小弟豈能獨自逃命?那我還算是人嗎?”
司馬憐沉着臉道:“七弟,你好不懂事,如今,咱們誰都沒有能力逃命,就連保護八嫂的能力都沒有,八嫂也逃不掉,現在,只有你有這個本事能逃出去,你卻陪着大家一起死?你逃走並不是對不起弟兄們,你留下才對不起弟兄們!你好糊塗啊!你死不要緊,我問你,誰來救八哥的兒子?陶生是八哥唯一的兒子,你忍心他死嗎?七弟,你抱着八哥的兒子,去找八哥,只有八哥才能保護他自己的兒子,替咱們報仇雪恨,八嫂,我們已經無力保護你了,今日,八嫂你也難逃,但八哥的兒子,無論如何也要保住,請你就將生侄兒交給七弟吧,七弟有能力救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