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有天哥的命令,我們任何人都不能過去,包括李小姐你在內。”那名小隊長說道。
“你這算什麼?禁錮?”李默仙對那名小隊長問道。
“對不起,李小姐,這是天哥的命令。”小組長低頭答道。
“你叫什麼名字?”李默仙突然間纔想起來,他們跟着自己一下午了,自己竟然還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李小姐,你叫我小超就行。”那名小組長說道。
“小超?那好,小超,我問你,天成他到底給你們下了什麼命令?”李默仙再次對這名叫做小超的影堂小組長問道。
“這……”
“怎麼不能說?天成的命令你們難道忘了嗎?一切聽從我的指揮,現在我問你們一個問題,竟然也不回答?”李默仙有些惱火,大聲質問道。
小超聽見李默仙話語中有生氣的意思,但是向天成的命令說全聽李默仙的,自己又不能違抗命令,不過仔細一想,向天成的命令當中,並沒有說不允許告訴李默仙,所以他急忙解釋說道。
“沒有,沒有,我們自然會聽從您的指揮,天哥後來交代我們,不管如何,一定要保護您的安全,另外,讓我們看護你,不要讓你參與進去。”
“不讓我參與?向天成,你也真夠意思,這樣的任務,竟然敢這樣對我,你不要命了嗎?”李默仙聽見小超的話,小聲自言自語道。
過了一會,李默仙又對小超說道。
“你知道不知道這次任務有多危險?”
小超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他們只負責執行,又怎麼會理會爲什麼,因爲什麼執行?訓練有素的影堂人員可堅決沒有打聽機密的毛病,當然,這個打聽機密自然不包括外部,在外面,他們可是收集消息的重要渠道。
“那你知道不知道這次任務面對的又是誰?天成很有可能因此受傷,甚至是……”李默仙沒有把話說完,可是話語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既然他們不讓李默仙去,李默仙自然不肯,當初自己答應向天成在這邊,也不過是因爲向天成說很有可能有百姓會因此受傷,所以自己纔會留在這邊,可是現在根本沒有人受傷,而且警方已經干預進來,這邊由警方接手完全不是問題。李默仙怎麼可能老實在這邊坐得住?
“沒有事,我們有人在天哥那邊。一定不會讓天哥他出事。”小超說道。
“你是說還有人?不僅僅是你們幾個?”李默仙問道。
“是的,還有人。”小超非常肯定的說道。
“可是……可是……”李默仙急忙思考有什麼理由。
“可是什麼?”小超問道。
“可是你也看見了,那個人是多厲害,東方祁你知道吧,他的身手你們誰能敵過?”李默仙急忙問道。
“不能,東方大哥的身手,我們十個加起來,也不見得能敵得過。”聽見李默仙的話,小超搖頭嘆息道。
東方祁他們自然都非常熟悉,東方祁那段時間幾乎不離向天成的身,整日兩人都泡在一起,而小超他們,正是當時負責看護千禧酒店周圍的影堂人員,而他們與東方祁也算是見上幾面,由於當時他們並沒有修習向天成獨創的靜心,自然感覺東方祁非常的厲害,在他們心中,幾乎就是和向天成平起平坐的水平。
“是吧,你剛剛也看見了,東方祁都被那個人追打成這樣,難道你們就不擔心天成?還是你們別用用心?想至天成而不顧?”李默仙知道黑道出身的人,最怕的就是說自己不忠不義,更何況是影堂的人了?這幫人可是堪稱向天成心腹中的心腹,如果向天成真的出事,又怎麼願意背上這等罵名?就算是他們全部身亡,也不回允許。而此時,李默仙正就是憑藉這一點。
“不,不。李小姐,你別這麼說,我們也是在執行天哥的命令。”小超聽見李默仙的話,訓練有素,能平靜面對死亡的影堂人員,當面對忠義二字的時候,竟然也會有些慌張。
“那是什麼?你說?現在天成那邊有爲危險,而我們卻在這視而不見。這到底是什麼?”李默仙咄咄逼人。根本不給小超反應的機會。
“這……李小姐,我們真的沒有,您看,這……”小超的心已經被李默仙說動,李默仙豈會善罷甘休?
“別說那麼多了,趕緊過去,還有,告訴在天成那邊的人,一起都過去,安保的工作,就交給警方,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保全向天成與東方祁。”李默仙正身,對小超大聲命令道。
“是。”可能由於習慣性的原因,小超以及他身後的救人,立即立正敬禮對李默仙大聲應和道。
看見小超他們十人非常標準的軍禮,李默仙也非常自然的回敬了他們一個軍禮,而當李默仙回敬後,他們幾人立即轉身,跑向了停在那邊的汽車,這是軍人,超越現實軍隊的軍人。當小超他們在給李默仙敬禮的時候,李默仙不由而生了這個念頭。
“李小姐,上車,我們去支援天哥。”小超的汽車開到李默仙身邊,對李默仙說道。
這就是軍人,當確定了一件事情,就必須做到,不,不僅僅是做到,而是必須做到最好,做到最完美。
“恩,咱們走。”李默仙上車後,對小超說道。
說罷,一行三臺汽車向市外急速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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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侄兒,你停下。”東方鰲大聲喊道。
“停下?停下做什麼?讓你解氣不成?”東方祁說道。
“其實我並沒有想要殺你的意思,如果我要殺你,你還會活到現在嗎?你看看你那臉汽車,都破成什麼樣子了?”東方鰲說道。
“吱……”汽車頓然停了下來,不是東方祁聽了東方鰲的話才停下來,而是東方祁已經到了和向天成約定的地方。
東方祁打開車門,那個早已破陋的車門怎麼可能還用打?東方祁一推,就掉到了地上。
“呵呵,祁侄兒,我知道你與你父親同樣不和,爲什麼我們不能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來對付他們呢?”東方鰲顯現出身,對東方祁說道。
“你是叛徒,我不是,我爲什麼要跟你同流合污?我是與我父親不和,但是並不代表我不忠於家族。”東方祁此時也沒有了平時的流氣,一陣言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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