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賜婚的聖旨下了,李雁回就沒見過衛珣,每天等李雁回都睡了,衛珣纔回來。
衛珣早上走的時候,李雁回還沒睡醒,李雁回第十次感嘆,生活在一個院子裡,自己和衛珣竟然有時差。
“姑娘,您就別再嘆氣了,一會兒,奴婢和飛燕姐姐都被你給吹跑了。”飛魚給李雁回端了杯茶,讓李雁回歇歇,不能老是看書,眼睛都熬紅了。
“我也不想嘆氣,可是就是忍不住。”李雁回是被圈在這個閒容小莊給閒的,整天不是做針線就是看書,要麼就是往園子裡逛去。
不像是原來在杏花村,有家人在,有作坊,有酒樓,有田地,還有葡萄園需要打理,簡單的說,李雁回想家了。
“夫人,兩位少爺回來了,正在客廳等着呢。”有小丫頭進來稟告李雁回,李晨和李曦過來了。
“去,去,我這就去,正想着他們呢,他們倒是來了。”李雁回登時眉開眼笑的。
因爲最近時期,京城一直都處於戒嚴的狀態,來回盤查的人也都比較多,李晨和李曦也都被困在書院裡,這纔好不容易出來了。
“大姐,你沒事兒吧?我們很擔心你!”李晨和李曦見姐姐完好無損地出現在自己面前,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我沒事兒,你們倆怎麼樣?”見到了家人,李雁回的臉上終於有了笑臉了。
李晨和李曦就把這段時間哥倆的生活情況都說了一下,雖然這場動盪也給書院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不過,書院的院長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學生們的生活和學習還算是正常。
“聽說明年三月要開恩科了,姐,我要試試!”李晨提到今年的恩科,眼睛都是亮亮的。
“如果準備好了,我自然不會阻止你,不過你今年才九歲,會不會吃虧?聽說,這童生的考試也要考聯繫兩天呢。”李雁回有些擔心弟弟的身體會承受不了。
“大姐,你放心吧,我現在每天都在練習衛哥哥交給我的拳法,我比書院裡十一歲的孩子都要高都要壯呢,夫子也說我考童生沒問題的,要是順利的話,秀才可能也會考的下來呢。”李晨很是自信。
“你還是不要急功近利,你才九歲,未來的路還長着呢,童生考過了就好,秀才的話,我建議還是在等兩年,反正三年一次,你也才十二歲。”李雁回不想讓弟弟這麼累。
“我就說大姐不能同意吧,夫子也不同意的,夫子可是說了,你要是敢私自去考秀才,要打手板的,你可別連累我。”李曦白了自己哥哥一眼。
“唉,早知道就不跟你們說了,就知道給我泄氣,大姐,你別這麼看着我,我聽你的還不成嘛?”李晨頹然地坐在椅子上,撅起了小嘴兒。
“你們大姐說的對,你們纔多大,九歲的童生已經夠驚人的了,九歲的秀才,本朝還沒有過呢,槍到出頭鳥兒。”好幾天不見了的衛珣從門外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