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相熟的店鋪要盤出去不成?”李雁回也是驚喜,她雖然在邛州府生活了這麼長時間了,但是深居簡出的,連各條街巷都沒弄明白呢。
自然是比不了馮茹這從小兒就生活在邛州府的人,來的熟悉和了解了,有這麼一個人牽線,當真是省了不少時間。
其實也是可以從人牙子手裡買鋪子的,不過,姐妹三個是一邊兒逛街,一邊兒找,就沒有找人牙子上門。
“就剛纔我出來的時候,在羅石街的街口,正看見有家鋪子要往外盤呢,上下兩層,面積不小,以前是做綢緞生意的,因爲要舉家南遷,這纔要出手的,不過因爲要價太高了,一直沒賣出去,倒是可以看看。”馮茹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說了出來。
“那倒是好,大姐,咱們跟馮姐姐去看看吧?”李清合一聽,覺得不錯,拉了拉自家大姐的袖子。
“行啊,那咱們就去看看吧,要是合適就盤下來,以後你馮姐姐也是有口福的了,不瞞你說,我這兩位妹妹手下不少點心師傅,這點心做的比我府裡的還要好呢。”李雁回也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了。
“那可好了,這就走吧。”馮茹也很高興,這女孩子哪有不喜歡點心的,可是這邛州府實在是不甚發達,精緻的點心少之又少。
幾個人除了萬寶樓,上了馬車,街角兒有幾個小混混就看見了,“大哥,你看那幾個娘們兒,各個穿金戴銀的,咱們弄兩個錢兒花花?”一個小混混說。
“你小子,是看上那小娘子的美貌了吧?咱們來邛州也有好幾個月了,真沒見過這麼標緻的女人啊!”領頭的是個瘦高的男子,眼睛眯縫着,閃着不懷好意的目光。
今天李雁回出門兒沒用帶着國公府標誌的馬車,十分低調,讓幾個剛來邛州府混的小混混給盯上了。
“這家鋪子還算可以,老闆,準備作價幾何啊?”談價格的是李秭歸,看着鋪子心裡其實很是滿意,不過面上不顯。
“這個小姐,我看您呢,是誠心盤店,我也是誠心賣,之前我都是要價六千兩,現在五千五百兩,不能再少了。”這鋪子的老闆是個年近六十的老者。
因爲兒子在南方做生意做大了,要把老兩口兒也接走,要不然還真是捨不得這守了十幾年的鋪面呢。
李清閤眼神一亮,這邛州府的鋪面還真是不貴,五千五百兩買下上下兩層一共一千多平米的鋪子,還真是划算的很,更別說這間鋪子還帶着不小的院子呢,正好安排掌櫃的還有點心師傅住。
“因爲你們是馮小姐介紹過來的,我也真是沒多要了。”老者看李秭歸沉吟了一會兒加了一句。
確實,馮茹在邛州府城認識的人還是不少的,像這樣的老店主基本上都識得。
“那好,就五千五百兩,我們去衙門把手續辦了,銀貨兩訖。”李秭歸也是個爽快人,直接拍板兒了。
“老闆,那這些綢緞呢?”李清合摸了摸還存在櫃檯上的一些綢緞,雖然成色一般,不過也值些銀子。